你这个黄脸婆,连我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等着净身出户吧!”
“啪!”
又是一记耳光。
听说她后来是被 120 抬走的。
身上没什么大碍,就是牙齿掉了两颗,讲话有点漏风。
陈义在老丈人家跪了一夜,也没见到老婆孩子最后一面。
老丈人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净身出户,要么失去工作、身败名裂,然后净身出户。
陈义选择了前者。
12回到家时,季年正在外放丁蕊发来的微信语音,声音娇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季年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没钱,也没地方住了。”
“实在不行,我不介意和姜姐姐一起伺候你的,只要包吃包住就行了。”
“姜姐姐瘦得像块排骨似的,肯定生不出儿子。
我屁股大,好生养……季年哥哥……”都被打成那样了,还上赶着给别人当妾。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居然还有被裹了小脑的僵尸出来蹦跶。
这么多年书读狗肚子里去了。
对上我嫌弃的眼神,季年忙向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加她,是怕她去骚扰你。”
我眯起眼睛,怼近他的脸:“坐享齐人之福,你真不心动?”
他忙来捂我的嘴:“胡说什么,看她一眼我都嫌脏!”
“我只是正好,有份好工作要介绍给她。”
季年说得没错,丁蕊抱我大腿抱了这么久,现在陡然落难,肯定又想黏上我。
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找点事做。
季年见我脸色稍缓,才继续说:“你还记得王哥吗?
他最近新开了家烤肉店,急需人手。”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王哥。
大四的时候,我和季年一起出来做兼职,就是在王哥的火锅店。
王哥最擅长的,就是用最少的人手,包揽最多的活。
生产队的驴来了,在王哥手底下都得脱层皮。
我和季年好不容易熬过一个月的合约期,瘦了十几斤,还倒欠王哥两千块钱。
要不说,还是季年脑子好使。
我也不甘示弱地扬了扬手机:“那她住的地方,就我来解决吧!”
我给丁蕊推了个房屋中介,属于销冠中的天花板,能把黑的吹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这样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在听到丁蕊的预算之后,都沉默了。
他打电话向我求助:“姐,你朋友这预算,顶多只能租到个不漏风的车库改装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