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北京吧，别再来了。”
林默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
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周言松了口气，握住我的手：“没事了。”
我点点头，却忍不住回头看向林默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天晚上，我收到林默的短信：“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的生活。
但我真的很后悔当初伤害了你，我想弥补…”我没有回复，只是将手机屏幕朝下放在桌上，试图忽略那阵阵的震动声。
深夜，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林默的执着追求，周言的挺身而出，以及我自己复杂的心绪。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但为什么看到林默那受伤的眼神时，我的心还会隐隐作痛？
04微信来了一条消息，是林默：“能见面谈谈吗？”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指尖悬在空中，不知该如何回复。
上次他和周言在校园对峙后，已经三天没有出现了。
“见吧，把话说清楚。”
最终，我还是按下了发送键。
我们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推开门时，林默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双手交叠放在桌面，眼睛直直地望向门口。
看到我的瞬间，他立刻站起来。
“你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整夜没睡。
我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服务员送来两杯咖啡，热气在我们之间缭绕。
“对不起。”
林默开口，目光直视我的眼睛，“我知道这句话来得太晚了，但我必须说。”
我没有说话，只是搅动着咖啡。
“那天晚上对你说的话，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混蛋的事。”
他的手微微颤抖，眼角泛红，“我当时太幼稚了，以为那样能让自己看起来很酷。
当我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你已经离开了。”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清晰的轮廓。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林默这样的表情——脆弱、懊悔，毫无防备。
“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轻声问。
“我以为你会回来。”
他苦笑，“直到升学宴那天，我才知道你去了广州。
那一刻，我才明白自己彻底搞砸了一切。”
我低头喝了口咖啡，试图掩饰自己复杂的情绪。
脑海中，那晚听到的话语又回响起来：“练手对象”、“方晴那种校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