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倒地。
我走近一看,是只老鼠,眼睛红得像血。
我松了口气,可小赵却盯着老鼠,低声说:“这东西……跟感染者很像。”
我心一沉,蹲下检查。
老鼠的牙齿尖利,嘴角有涎水,跟清河的感染者症状一模一样。
我立刻意识到,这不是巧合。
病毒可能已经通过某种途径传到了基地。
就在这时,仓库的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发出刺耳的红光。
我和小赵对视一眼,同时拔腿往出口跑。
可还没到门口,钢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用力砸门,毫无反应。
小赵试着用对讲机求援,可信号全是杂音。
“林哥,我们被锁住了,”他声音发抖。
我咬牙:“别慌,找出口。”
话音未落,仓库深处传来低吼声,跟清河的感染者一模一样。
我举起手电,四处照射,光线扫到一个身影——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背对我们,低着头。
我喊道:“喂,你是谁?”
那人缓缓转过身,防护服的头盔裂开,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双眼血红,嘴角咧到耳根。
我开枪,子弹打中它的头,它却只是晃了一下,继续朝我们走来。
“跑!”
我拉着小赵,冲向另一边的货架。
那东西速度很快,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回头一看,它已经爬上货架,像蜘蛛一样追过来。
我扔出一枚闪光弹,强光炸开,它发出一声尖叫,暂时停下。
我们趁机跑到仓库尽头,发现一扇通风口。
我用枪托砸开盖子,让小赵先爬进去。
我刚要跟上,那东西扑了过来,抓住了我的腿。
我一脚踹开它,爬进通风管,身后传来它撞墙的巨响。
基地沦陷通风管狭窄潮湿,我和小赵爬了十多米,终于钻到一个储藏室。
外面是基地的主走廊,可走廊里一片混乱。
警报声刺耳,灯光闪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血流满地。
我认出其中一个是运输队的队员,他胸口被撕开,像是被野兽袭击。
小赵吓得腿软,我拉他起来:“别愣着,走!”
我们跑向主控室,想联系外界。
可沿途看到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基地的士兵、工作人员,全都变成了感染者。
他们有的在啃食尸体,有的在互相撕咬,场面像地狱。
我开枪清出一条路,终于到了主控室。
门锁着,我用枪砸开,里面却空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