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再要你。”
我冷笑了下:“去吧,我等着。”
<5新婚夜,一夜缠绵后,在我累的意识渐渐不清时,秦颂柏将我搂的很紧,我竟感受到他身体有一丝颤抖。
“阿篱,从此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
我不懂他什么意思,还想着问他木盒子里簪子的事,实在太累昏沉着睡了过去。
秦颂柏公务很忙,便派了丫鬟杏儿跟着我四处逛逛。
在戏院看戏时,听到隔壁桌在议论:“侯爷差点将季婉和褚盛业打死。”
“不知他俩得罪了哪个大人物,侯爷被摄政王贬去寒州那苦寒之地。”
“那庶女的娘本来就是侯爷从青楼赎来的,偏偏那庶女也不行正道,勾引了有婚约的褚盛业。”
“你们不知,那庶女勾引过伯爵府的三公子,还打了胎,是我妹夫家的管家的侄媳妇的婆婆给落的。”
众人一阵鄙夷的唏嘘。
我嗑着瓜子听的正高兴时,褚盛业出现了。
原本的趾高气扬没有了,只有一身的狼狈和落寞。
他走路有些瘸,眼神里布满哀伤:“青篱,我错了,我去和离,你回来吧,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我看着手中的原本香喷喷的瓜子,瞬间觉得索然无味。
真是扫兴,难得的好心情没有了。
我将瓜子狠狠往桌子上一扔,冷眼看向褚盛业:“你有完没完,好心情都让你破坏了。”
我拉着杏儿要走,褚盛业见状,着急的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青篱,是季婉骗了我,她说侯爷最宠的就是她,我娶了她,侯爷定能帮我平步青云。”
这话我是信的,褚盛业家中也曾富裕过,最想做的就是光耀门楣。
他看我没说话,继续说道:“我最近才知道,侯爷最不喜的就是她们母女,她看中我是皇上亲封的侍卫,想借我的势在侯府树威望。”
“青篱,她和你不一样,她算计太多,把我也算计进去了。”
我冷笑一声,看向他:“褚盛业,你曾亲口说过,季婉单纯不似我这般有心机,这会再说这些,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褚盛业全然没了往日在我跟前的傲慢,垂下头:“以前是我迷了心智,误选了人郁学文都告诉我了,你是为了救我,在他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他见你为人实诚,才将供酒的生意给了你,是我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