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好似看到一个穿着橙色衣服的人,把抱到一个很白很干净的地方。
还听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说:“温度很高,得先退烧。”
我知道我也病了,一病就病是好几天,等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在一个小孩子很多的院子里。
有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病恹恹的摇了摇头,我其实还没有大名,但那个时候我确实因为高烧晢时忘了好多的事情。
“不记得没关系。”
那人笑的很温柔:“你是夏天来的就你叫夏夏,咱们院长姓姜,你以后就叫姜夏夏吧。”
6“喂,夏夏有在听吗?”
“嗯。”
我回了神。
“好啦好啦,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傅凝贼兮兮的笑着:“记得跟我弟弟好好相处哈,先挂了。”
“夏夏姐能帮我切几个番茄嘛?
我手流血了不方便。”
我一惊赶忙走了过去,就瞧见傅经一手掂着锅,另一手则有血珠从指尖冒出。
我赶忙上前将火关了,想去看他手上的伤口,傅经却突然转身用伤着的那只手揽住了我,另一只手利索的将锅里的菜倒入盘中。
两个人贴得很近,我能感觉他胸膛的温度下意识的想动,傅经却低声道:“别动,小心烫。”
那声音又低又沉,拂在耳边时我人都僵了。
之后我找来了医药箱,给傅经清理伤口,挺大的一块伤口我看着都疼。
“不疼的。”
傅径满不在乎的说着。
“嘴硬。”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等用创可贴包好后,我起身去厨房做饭。
我手艺其实挺不错的,独立的早自己会做饭是必备的技能。
“我来帮你。”
傅经高大的身影走近厨房时,我正在切番茄。
“不用,你手受伤了不方便。”
傅经不听非要挤进来,他是长手长脚,我只能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傅经倒是自在热油锅打蛋一气呵成,加入番茄翻炒调味出锅。
饭菜很快就做好了,两人吃饭时,傅径一直给我夹菜一边道:“快多吃点,不然我姐回来又该说我了。”
“你也多吃点。”
我也给他夹了块排骨,道:“你工作忙,其实不用过来的,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你以为是我想来,还不都是因为我姐。”
傅经冷冷道,嘴里还将那块全是脆骨的排骨咬的咯吱咯吱响。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收拾碗筷的时傅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