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向谷姐问了一句，“你们家不是有两条牧羊犬吗？
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那个……，” 我赶忙回答，“那两只犬已经被……，我把那两条畜牲杀了。”
那两条狗明明是我杀的，可谷姐偏偏往她自己身上揽。
警察对视了一眼，“你？
把它们杀了？”
“你们看……，” 谷姐撩起腿上的伤痕，“这就是被那两条畜牲给咬的，还有我这手臂。”
“那可是两条德国牧羊犬，它们的攻击性强，恐怕不是你一个女人能对付得了吧？”
“它再凶也只是条畜牲，只要把它们关在笼子里，还不是任人宰割？”
警察沉默了几秒钟，最后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谷姐的话，总之没在追问下去。
等警察走后，谷姐眼神迷离，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为什么要杀他？
人家还只是个大学生……，早知如此，我该不要和他来往，是我害了他……，”谷姐又把头埋起来，好像是在抽泣。
我没有去安慰她，这个时候最好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21这几天谷姐哪里都没去，她总是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或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把眉眉抱到她跟前，想让她开开心。
“姐，去花园陪眉眉玩一会吧。”
谷姐从我手里接过眉眉，缓缓问我，“聂逍，上次你说有一个老乡要找工作，你老实告诉我，她是你女朋友吗？”
“算是吧。”
“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吧，我想听听。”
叫我从何说起呢？
谷姐既然想听，我只能老老实实把一切都告诉她。
听完以后，谷姐便问，“那个女孩现在哪里？”
“我把她安排到何军的烧烤店帮忙。”
“也行，起码是份正经工作。”
“我也是这样想的。”
谷姐抱起眉眉去了花园，我猫着腰跟在她身后，像个太监在伺候自己的主子。
“聂逍，我给你些钱，你和那个女孩回老家去吧。”
“姐，你是要辞退我吗？”
“其实我早就该把你辞退了，不然也不会……，”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以后要好好对待那女孩知道吗？
人这辈子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
“姐，你这辈子也不容易，我要是走了的话，你身边就只剩它了。”
“没事，不是还有阿彪吗？
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
“不行，你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