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姐?
我让秦小月把我扶起来,问她我睡了多久?
“两天两夜。”
那肯定不是醉酒,应该是谷姐给我下药了。
这里是国境线附近,离谷姐那里有一千多公里。
“聂逍,她为什么会给我们这么多钱?”
“不知道,她说什么没有?”
“只是让我好好照顾你,别再回去。”
半年之后,阿刚来这里看我,他说谷姐被判了无期徒刑。
要不是花钱请了最好的律师,谷姐会判死刑。
“阿刚,到底怎么回事?”
“乐哥和那个大学生是谷姐杀的,她主动向警察自首,并交代了作案动机。”
“屁话,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
警察是饭桶吗?”
“聂逍,你怕是也不知道吧?
谷姐练过空手道,而且还是红带,她当然有那个本事。”
我想回去看谷姐,阿刚揪着我的衣领,“是我把你送到这里来的,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么多,聂逍,好好活下去不好吗?”
谷姐的那些生意,现在落到了光头阿彪的手里。
阿刚也得了一些钱,打算重新找个地方生活。
三年之后,我带着秦小月和我们刚出生的儿子去看谷姐,并笑着对她说,“姐,你该出来了。”
她隔着玻璃冲我摇摇头,“聂逍,别那么傻,你要为老婆孩子考虑。”
“我不就是一傻x吗?”
“弟弟,不可以,不可以,听姐的话,姐在这里已经习惯了。”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