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医院,被迫被我姐额外照顾一下。
一个大男人,感冒这种小事我一般都是靠自身抵抗力扛过去的。
但我姐,她非不。
她非叫我住院。
我觉得她就是想看我的笑话。
“谁叫你下雨天去送外卖,咋滴,那么拼,老板是会给你升职加薪吗?”
“嗯,我爸会。”
我,惨遭一顿毒打。
出院那天,姐姐买了一捧鲜花,花朵形状各异,五颜六色,开得娇艳欲滴。
我说至于吗,她反驳道:“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仪式感。”
我嗤笑。
“正好今天你跟浩浩一起出院,一家人团团圆圆,齐齐整整,平平安安。”
“很煽情,但你这齐齐整整是啥意思?”
姐姐白了我一眼。
我不敢造作了。
其实小浩原先是有爸爸的,他爸爸是医生,救死扶伤,兢兢业业,最后死在一场医闹里。
被车撞得躯体都没办法缝补。
我想姐姐现在也没能忘掉姐夫。
13出院的第一件事,我打算半复工。
我从家里花瓶里随手抽了一束向日葵,包了起来。
这次我没有送外卖。
我买了一大堆食材,火锅底料。
我就想看看我的画好了没有,没有别的意思。
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想法,毕竟哪有陌生人刚见两次面就让进家门的。
但是,她没有。
她看着我拧着大袋小袋的,在门口踌躇着,给我让了条道。
“打扰了。”
她微笑着:“没有,我很开心。”
一进家门,还是暗无天日的。
我先去把窗帘拉开,瞬间,阳光倾泻一地。
我回头一看,一片凌乱,真有种乱室佳人的具象话。
她望着我,尴尬地笑笑,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红。
“抱歉,好久没收拾了。”
“要不你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
我把东西放下,立刻回道:“一起吧,我帮你一起收拾。”
然后她给我递了杯茶。
把我按回沙发。
“姐,我只是想早点吃饭,我饿了。”
我开始收拾东西,客厅到处都是女士衣服,包包,我叠了几件,突然摸到一个蕾丝边缘的布料,还没看清是啥我就缩回了手。
记得小时候,姐姐总是让我帮她叠衣服,她自个跑去偷看还珠格格,然后妈妈就总是会骂她,她就哭,大声嚷嚷不公平,为什么弟弟就可以不做家务。
妈妈就说,弟弟还小,不懂事,等咱们开开长大了再帮妈妈干家务。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