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他应该有更阳光灿烂的未来,而这份感情,应该藏进阴暗的角落,无声无息的烂掉。
第二天,我们如往常一样,仿佛昨天的事并没有发生过。
李云开好似知道了什么,要陪我去看女儿。
今天是中元节,这也是我原本的计划。
我从来不在人前提起那段失败的婚姻,我以为不提,就会像从没发生过一样,我也没有那么痛苦。
但他却那么的轻描淡写就把这件事说出来了,他好像毫不在乎。
我更讶异他愿意陪我一起去。
后来。
他对我越好,我越依赖。
我一边清醒,一边又沉沦其中。
他送了我一只猫,瞧着跟我以前养的那只一模一样,我欣喜若狂。
他说这是第二次送给我。
我想猫咪就叫“二次方”吧。
二的二次方是四。
就像那天少年手里金灿灿的四元硬币一样。
这段时间,我过得真的很快乐。
私心想着,就这样下去吧,我不愿意清醒。
有一瞬间,我觉得我痊愈了。
直到那天,前夫又找上门来了。
那也是我和李云开见的最后一面。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我已记得不太清楚。
只记得李云开当时太冲动了,他把人往死里打。
我瘫软在地板上,甚至没力气去拉他。
李云开看了我一眼,少年眼里溢满了,他拼凑起来的稀碎爱意。
李云开的爸爸单独找到我,跟我说,离他儿子远一点。
让我永远也不要再联系李云开。
我照做了,我说我们只是朋友。
我微信删除了李云开的好友。
只是后来我想起我的承诺,把那幅画和西装托付给他姐姐,请求帮忙带给李云开。
再后来,我爸妈接我回到国外养病。
故事本该到此结束。
…“喂,喂!
月月,你听说了吗,咱学校要新来一个英语老师啊!”
“男的女的啊。”
“男的,超帅,大学刚毕业!”
“对对,有人说见到了他的照片,在主任办公室。”
一群女同事八卦着,笑得花枝乱颤。
这对于我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大龄女青年来说,是不值得我去深究的事情。
还有两年就过30岁生日了,都说女人过了30就老了。
我也深感认同,我觉得自己好像开始掉发了。
为此,我甚至剪了短发,现在堪堪及肩。
在国外的日子,我积极治疗我的病。
终于得以在四年后,重新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