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起去找楼长，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新的线索。
万万没想到，我竟然在这里见到了她！
第一名死者的儿媳妇赵雅！
她见到我们并不意外，很淡定地跟着我们回到警局。
“赵雅，你女儿的肺炎好了？”
“好了，谢谢二位警官的关心。”
“你知道我们请你来，是为了杨老太的死。可以和我们说一说杨老太自杀前后发生的事吗？”
“杨老太坚持自己削苹果吃，我把刀给她，她突然自杀，等医生来，已经晚了。
警官，那个房间是有摄像头的，你们完全可以查监控，我并没有说谎。”
是的，她说的没错。我在问她之前确实仔细看了一遍监控，杨老太确实是自杀！
我感觉头疼欲裂，总觉得好多结缠绕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在这所老人院工作的？杨老太是什么时候被送到老人院的？”
“老人院的工作是我老公那边亲戚给我介绍的，我已经工作了七年多。
杨老太她是五年前进来的，她是一个走丢的老人，没有任何信息，没有亲属，街道同情她，就把她送了过来。”
赵雅走了，我没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兴奋。
可是经过调查，每一名死者被杀，她都有不在场证明。
是我的错觉吗？
13
我觉得关键可能就在杨盼睇身上，我要更加细致地过一遍监控，包括死者生前的监控。
老人院监控储存时间是三个月。
我一天一天的看，杨盼睇确实怕热，每天都要把上衣掀起来挂在肩膀处，甚至把裤子脱了，就剩个裤衩子。
所以那间房间就她一个人住。
她时疯时不疯，疯得时候大喊大叫，反反复复地重复。
“你断了我秦家的根，我儿怎么娶了你这个废物回来，连个孙子都生不出来！
生那么多赔钱货，我要掐死她们！是她们挡了我乖孙来我家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