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
楚墨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块绣帕。
苏长乐愣住了：“这是我绣的帕子？”
“嗯，你送的。”
楚墨见她情绪平缓，若有所思。
“听闻鬼魂可附在生前的物件上休养，你要不要试一试？”
苏长乐试着靠近绣帕，魂魄果然轻松附了上去。
她放松下来后就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她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楚墨不在，苏长乐循着他气息找到另一间房。
房中传来哗哗水声。
她穿墙而入，一扇屏风挡住了视线。
屏风后水声不断，氤氲水汽裹着松香漫了过来。
“楚墨？”
她试探着喊了一声水声戛然而止。
“站住，不准往前走！”
楚墨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苏长乐偏不！
她穿过屏风，笑嘻嘻地凑近：“还真是你啊，楚墨。”
(6)“苏长乐，男女有别！”
楚墨半截身子沉在水下，只露出一张脸，咬牙切齿地盯着闯入者。
水珠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在烛光下泛着暖玉般的光泽。
“躲什么呢。”
苏长乐飘到浴桶上方，故意逗他：“反正我也碰不到你。”
“出去！”
“楚大人这是在害羞？”
苏长乐飘到浴桶上方，俯身凑近他耳畔，恶劣笑道：“楚大人这个年纪，应该早就娶妻生子了吧，怎么还这么害羞？”
楚墨猛地攥住浴桶边缘，指节发白：“苏长乐！”
“叫我做什么？”
她伸手去撩水花，指尖却直接穿透了水面：“哎呀，忘了我是鬼了。”
他忽然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你确定要继续？”
“怎么？”
苏长乐挑衅地挑眉，有恃无恐：“楚大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楚墨眸色一沉，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抹在屏风上。
一股暖流瞬间裹挟住她。
她竟被生生拽进了浴桶！
“你！”
苏长乐慌忙想逃，却被对方摁住。
水汽氤氲中，他的声音低哑：“苏长乐，你最好收敛一点，否则有你后悔的。”
苏长乐怔住了：“这、这怎么可能？”
她越挣脱，他扣得越紧。
海棠纹的衣裙紧贴在她身上，发间的水珠滴落，在他胸膛溅起细小的水花。
“楚墨！”
苏长乐羞恼交加：“你故意的！”
“是又如何？”
他唇角微扬：“不是想看吗？
那就看个够。”
他扣住她腰肢：“别动，再动难保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
苏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