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贵,便问我:“公子这是何意?
那位小姐又与你是何关系?”
我看向拿着糖葫芦走远的绿色身影露出一抹笑意,只说;“她是我夫人和我闹别扭才来这苏州城散心,不要与她说我来过,她向来骄纵知道我来会生气的。”
老板知晓我意后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说:“公子放心。”
近些日子她总不爱出门,我见不着她很是烦闷。
苏州美,但酷暑时也叫人闹心。
我知惊若贪凉便在街上开了一家冰糕铺子,我等她来找我。
这一等,夏天都快过去了她也没来。
正愁的慌,一个身着朴素的女人牵着孩子走进来。
“老板,你们这儿冰糕怎么卖啊?
我儿子前些日子看邻居吃冰糕馋得很,硬是拉着我来买。”
母子俩的眼睛盯着柜中的冰糕两眼直发光。
我认得,她是惊若的邻居。
店小二很利索的揭开柜上琉璃盖问她们。
“两位要哪一种冰糕?
这些都是一个价钱,五百文一支。”
女人惊呼出声:“五百文!?
不要,我们不要。
果然只有惊若那种有钱人家的小姐才吃得起。
涛儿咱不吃这个,娘给你炸小鱼吃。”
她有些惆怅,拉着孩子便要走。
“慢着。”
我从内室出来,轻声喊住母子俩。
“你刚说的邻居她何时来买过冰糕?”
女人将孩子护在身后很是谨慎的打量我,不肯说话。
我扬起笑脸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
“姑娘不必害怕,你只需要告诉我近些时日你那位邻居在做什么,有什么事情衣食住行可有什么问题便可以在这铺子里随意挑选,概不收钱。”
那女人不太信我,但看了看孩子渴望的眼神还是开口:“惊若是我邻居,来这儿差不多一月。
平日里不爱出门也不捕鱼种菜什么的。
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她说她早年死爹娘,不久前丈夫也死了才搬来这儿住。”
我摇着扇子尽力遮掩抽搐的唇角。
丈夫死了?
我在谈惊若眼里就是个死人?
她抿抿唇又说:“她平日里嫌热,都是使唤巷子里的丫头小子来卖。
近日里惊若害喜,还问我有没有什么能滑掉孩儿的法子。
她身子骨挺瘦的,我就劝她生下来,她一个寡妇也不愿意改嫁,总得有个伴儿不是。”
一句害喜倒是听得我心如擂鼓,惊若想打掉孩子?
她果真恨我?
我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