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文舒言,“有事吗?
我现在很忙,不想叙旧。”
文舒言泪眼凄楚地看着我,哽咽片刻后来了一句,“之前文福儿受伤那件事,是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不相信你。”
我无所谓地轻笑一声,“没关系,已经过去了。”
文舒言一怔,抖着嗓音开口,“以安,我也是被骗的,我真不知道林墨轩是这种人。”
“福儿贝儿他们……他们不是我的孩子,林墨轩他骗了我。”
说着掩面悲泣起来。
我嗤笑着看向她,难道她以为我现在还会心无芥蒂地安慰她,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文舒言见我神情坦然,忙擦了把眼泪,拉着我的胳膊,恳求道,“以安,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没关系,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公司股份我都给你。”
“你不是说想去雪山看雪吗?
我们去瑞士去梅里,好不好?”
“公司我交给他们了,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如果想要孩子,我们生一个,好不好?”
文舒言一遍一遍征询着我的意见,哀求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打了个电话,没几分钟,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走了进来,手里还举着一个糕点,她欢快地跑到我身边,把糕点送到我嘴边,“方爸爸,这是李叔叔给我的蛋糕,我特意留给你吃。”
我笑着咬了一口,揉了揉女孩的头。
文舒言吃惊地看着女孩,“她,她是谁?”
“你怎么会有了孩子?”
我讥诮一笑,她不会以为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无德无心吧。
“这是我收养的女儿,乐乐。”
那还是刚来的时候,我和几个朋友到镇上吃烧烤,乐乐穿着破烂的衣服,缩着身体躲在旁边看着我们。
眼神渴望又害怕。
我拿起两串羊肉串冲她招了招手,她警惕地走过来,一把夺过跑了。
没过几分钟,又回来了,还是躲在拐角处看着我们。
我让老板娘给她煮了碗鸡蛋面,她捧着碗狼吞虎咽吃了。
通过老板娘的叙述我才知道,西北贫穷,好多女孩子被大人丢弃了。
我心里怜惜,就把她带回工地,取名乐乐。
不过才一个月,开始廋巴巴,营养不良的小女孩现在已经白白胖胖,也变得开朗活泼。
工人都说乐乐有福气遇到了我,其实我又何尝不幸运,在最孤苦悲伤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