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永远是两条平行线。
大学毕业一年,她家遭遇经济危机,私生女妹妹联合渣男做假合同,侵占公司财产。
文氏破产之际,我果断辞去工作,入了文氏。
我和文舒言四处求人,受尽羞辱,一杯一杯酒灌下去,拉订单。
整整五年,才让文氏起死回生。
当我迎娶文舒言时,她说不想要孩子,被庶妹伤透了心,我果断结了扎。
一年后,双方父母催婚,我顶住流言,拿出自己不孕不育诊断书。
从此,各种补药流水般灌进我肚里。
文舒言心疼地搂着我,“以安,我还是说出真相吧,这样会喝出问题的。”
我认真地看着她,“你确定能抗住他们的压力,不生和不能生不一样?”
“只要你想好了,我都支持你。”
文舒言犹豫了。
那时我告诉她,如果有一天她不再恐惧,想要一个孩子,我可以再去手术,要一个我们的宝宝。
文舒言点头同意了。
十年前,岳父母突然不逼我们了,岳母也不翻着白眼逼我喝药了。
他们去了国外安度晚年,家里全交给我和文舒言。
我以为他们是想开了。
原来,文氏已经有继承人,还是一对双胞胎。
我才知道,文舒言出国那半年,不是进修,是生孩子。
我忍着憋闷难过,“舒言,你能分清责任和爱吗?
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是不是像个傻子?”
文舒言见我神情凄楚,脸上闪过愧疚,“对不起以安,我真是不想让你去受罪手术,只是想圆一下做母亲的梦。”
“你看他们又不打扰我们,我也帮墨轩尽了孝,如果你愿意,以后他们也会把你当父亲孝敬尊重。”
我笑得悲凉,“原来我老婆出轨了,我还得感谢她让我有了孩子尽孝。
要不然我这一生就成了孤寡老人。”
文舒言窘迫地看着我,语调不由高起来,“以安,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出轨?”
“我和墨轩……,就一次而已,也是为了……”或许她自己也不好意思说下去,把人都赶出房间。
“以安,我知道你心里生气,可你替我想一想,我都四十二了,只是不想留遗憾而已。”
“如果你真爱我,就该接受孩子,墨轩把孩子照顾的很好,你什么都不用做,不好吗?”
我定定看着文舒言,许久之后哑着嗓子说道,“如果我不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