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睡衣被扔进犬笼,布料摩擦犬齿的触感与屠刀划过狗皮的阻力在记忆里重叠。
李姐锁骨处的纹身突然活了过来:前夫留下的雄狮头颅张开獠牙,正对着他充血的犬眼。
红酒泼洒在笼中,液体渗进缝合伤口的刹那,阿华终于发出夹杂着人声的呜咽。
李姐的尖笑震得吊灯晃动,她扯开睡衣时,阿华在犬瞳中看见她的真实——不是富婆,而是蜷缩在父亲病榻边、被医疗费单压成标本的母亲。
次日清晨,花园喷泉水池倒映出畸形的躯体:大丹犬骨架上突兀生长着人类锁骨与腕骨,掌心屠刀茧每次刨土都剜出火星。
草坪尽头,李姐与女佣们的铂金项圈在阳光下折射出刑具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