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风侯曹震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下第一节度使曹风侯曹震全文》,由网络作家“白色孤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正好身边缺少伺候的人。眼看着李宁儿等人顺眼。一高兴,顺手就买下了。至于其他人,他曹风就顾不上了。他又不是救世主,拯救不了那么多人。曹风对喜顺吩咐:“解开她们身上的绳索。”“少爷,咱们还不知道她们的脾性呢。”“万一跑了怎么办?”“要不带回府里调教调教几日再解开绳索?”眼前的这几位可是花费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喜顺可不想到手的鸭子飞了。“这里是帝京,她们跑不了。”曹风压根就不担心李宁儿等人跑了。大乾律法规定。谁家奴隶若是逃跑,官府可是有义务帮忙协助抓捕的。一旦被抓回来,轻则一顿毒打,重则小命不保。面对这样的严刑峻法,谁敢逃?那不是不要命了吗?再说了。他们大乾的人要出门,必须要有官府开具的路引为凭证。若是没有路引,可以说是寸步难行。要是被...
《天下第一节度使曹风侯曹震全文》精彩片段
现在正好身边缺少伺候的人。
眼看着李宁儿等人顺眼。
一高兴,顺手就买下了。
至于其他人,他曹风就顾不上了。
他又不是救世主,拯救不了那么多人。
曹风对喜顺吩咐:“解开她们身上的绳索。”
“少爷,咱们还不知道她们的脾性呢。”
“万一跑了怎么办?”
“要不带回府里调教调教几日再解开绳索?”
眼前的这几位可是花费了大价钱买下来的。
喜顺可不想到手的鸭子飞了。
“这里是帝京,她们跑不了。”
曹风压根就不担心李宁儿等人跑了。
大乾律法规定。
谁家奴隶若是逃跑,官府可是有义务帮忙协助抓捕的。
一旦被抓回来,轻则一顿毒打,重则小命不保。
面对这样的严刑峻法,谁敢逃?
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再说了。
他们大乾的人要出门,必须要有官府开具的路引为凭证。
若是没有路引,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要是被盘查到,直接先当成流寇匪徒抓进大狱再说。
这进了大狱,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特别是像是李宁儿这等女人。
若是进了大狱,非得被吃干抹净不可。
李宁儿她们出身官宦家族,理应懂得这些东西。
喜顺解开了李宁儿等人身上的绳索。
李宁儿她们偷偷打量着这位买下他们的小侯爷,安静地站在原地,很是乖巧。
曹风继续在奴隶坊闲逛。
李宁儿她们宛如温顺的小猫一般,紧紧跟在身后,寸步不离。
生怕再落入其他人的手里,遭遇非人的折辱。
约莫一个时辰。
曹风就从奴隶坊又买了三十多名觉得有价值的男奴隶,其中还有几个满脸凶光的胡人。
他马上就要去辽州赴任。
此去辽州,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他对辽州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他现在买了这些奴隶在身边,至少可以使唤一番。
曹风在奴隶坊转悠了一圈后,带着一行人准备回家。
可是刚出了奴隶坊,迎面就遇到了几名帝京的世家子弟。
“哎呦!”
“这不是曹家的曹大傻子吗?”
“还活着呢?”
曹风认出了这几人,同样是勋贵军侯子弟。
以前他们都是一块玩儿的,关系还算不错。
一起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儿。
可好处他们拿,恶名都是自己背。
可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还不自知,还以为他们是信得过的好兄弟呢。
这一次自己火烧聚贤楼,暴打六皇子。
除了六皇子一派恶意挑衅外,也离不开这帮人的言语撺掇。
事儿闹大了,他们倒是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自己差一点被皇帝处死。
面对这么些人,以前的曹风将他们当哥们儿!
可现在的曹风,对他们可没好印象。
“听说你要去军前效力,还搞了一个仁勇校尉当当是吧。”
“你太不够义气了!”
“你这升官儿,也不请咱们兄弟去吃酒庆贺庆贺!”
“今晚醉香楼,你得请客!”
面对这些人言语中的轻视和嘲讽,曹风也没惯着他们。
曹风笑吟吟地也骂了一句。
“我说叶永昌,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呢!”
“你爹我活的好好的,怎么老咒你爹死呢。”
“你狗日的大不孝啊!”
此言一出,忠烈侯府的世子叶永昌当即怔住了。
小侯爷叶永昌顿时面色阴沉,怒火中烧。
“曹大傻子,你找死!”
在他们眼里,曹风是可以任由他们嘲讽欺负的小弟。
记忆宛如潮水般涌来。
自己的娘亲张氏对自己一向都是疼爱有加,几乎是到了宠溺的地步。
“娘。”
曹风喊了一声。
张氏冲到跟前,一把将曹风拥进了怀里,未语泪先流。
“呜呜呜...我的风儿啊,你可吓死为娘了。”
“为娘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若是有什么好歹,娘可怎么活啊。”
张氏就曹风这么一个独子,含在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儿子火烧聚贤楼,暴打六皇子,犯下死罪。
得知儿子被抓到了皇宫,张氏觉得天都塌了,躲在府里以泪洗面。
如今看到儿子活蹦乱跳地回来,张氏喜极而泣。
曹风感受到张氏那浓浓的关切之情。
他的心里也涌过了一阵暖流。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无论自己在外人口中是多么的顽劣不堪。
可在父母的眼里,那始终都是一个宝。
“娘。”
“皇上已经赦免了孩儿的死罪,孩儿不用下狱问斩了。”
“孩儿没事了,您也别哭了。”
曹风挤出了一个笑容,安慰着眼眶红肿的张氏。
张氏闻言,这才擦着眼泪,松开了曹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儿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站在一旁的曹震也开口了。
“儿子今日安然回府,理应高兴才是,你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你是不知道,我儿今日在朝堂大殿上临危不惧,两首精彩绝伦的诗词压得文臣大儒都抬不起头......”
曹震不说话还好。
他一说话。
张氏擦着眼泪,腾地就站了起来。
“曹傻子!”
“你住口!”
张氏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曹震,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张氏瞪着曹震,大声质问:“我听说你要拿大刀砍风儿,逼得风儿跳了醉香楼,可有此事?!”
“...这,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
曹震目光躲闪,心里发虚。
“他闯下弥天大祸,我想着收拾他一顿,让他去负荆请罪,谁知道这混小子竟然跳楼......”
曹震的话还没说完,张氏却不愿多听。
“好哇!”
“曹傻子!”
“你长能耐了!”
她环顾四周,冲过去抄起一把扫帚就朝着曹震扑了过去。
“你拎着刀子要砍风儿,你干脆连老娘也一起砍死算了!”
面对张氏手里挥得呼呼作响的扫帚。
曹震这位战功赫赫的镇北侯,此时却宛如见了猫的老鼠,左躲右闪,不敢反抗。
“曹傻子,你还敢躲!”
“老娘今日要执行家法!”
张氏怒气冲冲,对着镇北侯曹震就是一阵追打。
看自家侯爷连跑带跳,狼狈不堪的躲闪。
一众丫鬟家兵见怪不怪,不少人捂嘴偷笑。
张氏乃是大乾忠勇侯张文山之女,可谓是将门虎女。
哪怕曹震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镇北侯。
面对这位彪悍的夫人,还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曹风站在一旁。
看着自己老爹被老娘追得上蹿下跳,忍不住捧腹大笑。
没有想到自己这暴躁老爹,竟然还是一个惧内之人。
眼看着老爹那狼狈模样,曹风开口给他解了围。
“娘!”
“有吃的没?”
“孩儿肚子有些饿了。”
曹风的肚子还真饿了。
昨天宿醉一场,如今一大早就被拉到朝堂上去问罪。
如今晌午已过,滴米未沾。
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儿子的呼唤终于让处于暴走状态的张氏恢复了一些理智。
她将手里的扫帚砸向不远处的曹震。
“曹傻子,这一笔账老娘给你记下了!”
“晚上再收拾你!”
张氏怒气冲冲地停止了对曹震的追打。
曹震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自己的夫人太彪悍了。
简直就是暴躁的母老虎嘛!
还是醉香楼的姑娘温柔体贴啊。
曹风安然无恙地归来,张氏心里高兴。
她身为侯府夫人,亲自下厨给曹风做了一大桌爱吃的菜肴。
面对张氏那浓浓的关切之情。
曹风这个大学生感动不已。
穿越到这王侯贵胄之家,就是爽啊!
这身上穿得是绫罗绸缎,吃的是锦衣玉食!
他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
吃得肚儿滚圆后。
曹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打量着自己那古香古色的大房间,屋内价值连城的古玩字画一大堆。
曹风咧嘴直笑。
知道什么是暴富的感觉吗?
这就是!
他一屁股坐在了干爽的被褥上,整个人感觉都宛如做梦一般。
他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傍晚醒来的时候。
外边天已经擦黑。
“少爷!”
“您醒了?”
曹风走出房间,一名青衣小厮当即就迎了上来,
见到曹风后,这青衣小厮扑通地就跪了下来,抬手就抽自己的耳光。
“少爷!”
“我对不住您啊!”
“老爷当时拎着大刀就冲进醉香楼,我想报信都来不及啊。”
“少爷,您打我骂我都成,别赶我走啊......”
青衣小厮将自己的脸抽得啪啪响,大声向曹风求饶。
“停停停!”
“你先住手!”
曹风揉了揉脑子,想起来了,这好像是自己的小跟班,叫喜顺。
他们一家三代人都为镇北侯府效力。
自己暴躁老爹在醉香楼要拿刀砍自己的时候。
是这小子第一个冲进屋内给自己通风报信。
而后他又死死抱住自己老爹的大腿,想让自己跑路。
可惜这小子运气不好,被自己老爹一脚当时就踹飞出去,桌子都砸烂了。
自己后面就吓得跳了醉香楼,而后就去皇宫请罪去了。
这小子对自己还是挺忠心的。
自己初来乍到,有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小跟班,不容易。
“行了,起来吧,不怪你。”
“啊?”
喜顺跪在地上,满脸的错愕。
自家少爷一向脾气暴躁。
惹恼了他,自己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自己已经做好被毒打一顿的准备了。
少爷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看依然跪在地上的喜顺,曹风眉毛一挑。
“怎么着,要我亲自扶你起来啊?”
“不...不是,少爷,您不打我一顿出出气吗?”
哎呀卧槽!
还有人主动求打的吗?
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前生种种的混账行为,他也觉得有些愧疚。
人家喜顺对自己忠心耿耿。
可自己以前将对方当出气筒。
轻则辱骂,重则毒打。
压根就没将对方当人。
难怪对方吓得浑身发抖,主动抽自己耳光。
“行了!”
“少爷我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你小子的好日子来了!”
“起来吧!”
在曹风的催促下,喜顺将信将疑地站了起来。
少爷难道还没想好怎么收拾自己?
肯定是这样!
望着自己这位小跟班,曹风关心了一句。
“喜顺,我爹踹飞了你,你没伤着吧?”
喜顺一怔。
他呆呆地望着曹风这位小侯爷,满脸的难以置信。
少爷这是关心我??
自己一个奴仆,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少爷的关心。
喜顺的心里涌过了一阵暖流。
他感动地回答:“少爷,我皮糙肉厚,没伤着。”
“没伤着就好!”
曹凤抬腿就踹了喜顺一脚。
“走,陪少爷我到府里四处走走。”
这突然的一脚踹得喜顺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喜顺一怔,旋即咧嘴笑了起来。
“哎!”
曹震盯着跪在地上的曹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哼!”
“孽畜,你这一招求饶的法子不好使了!”
“今日若不将你这个不孝子给砍了,老夫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曹震举着大刀,怒气腾腾。
“爹,爹。”
“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说。”
面对那雪亮的大刀,曹风缩了缩脖子,觉得脖子凉飕飕的。
“爹,孩儿真的知道错了,孩儿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
“哈哈哈!”
曹震闻言,气急而笑。
“你要重新做人??”
“你可记得三年前,你当街纵马,撞翻了兴国侯的车驾,兴国侯肋骨都断了三根!”
“你当时也口口声声说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可时隔三日,你就当街强抢民妇,差一点酿成命案!”
“你以为老夫还会信你的鬼话!”
曹风也吃了一惊。
卧槽。
自己以前这么嚣张跋扈的吗?
这也太作死了吧!
罪过,罪过啊。
一计不成。
又生一计。
“爹,孩儿知道以前顽劣不堪,给您丢脸了。”
“只是孩儿的娘去世的早,您又常年坐镇边关,孩儿没有人管束,这才做出了许多胡作非为之事。”
“孩儿命苦啊,孩儿要是有爹娘陪伴在身边,也不至于.......”
曹震眉毛一挑。
“孽畜!”
“你住口!”
曹震手紧了紧手里的长刀。
“你娘还没死呢!”
曹震瞪着一双眼珠子,那模样仿佛要吃人。
“你娘十月怀胎,你不念你娘的养育之恩,却在这里诅咒你娘死,老夫今日劈死你!”
卧槽。
自己的娘没死?
曹风忙跳起来,躲过了呼啸的一刀。
自己刚穿越,记忆还没理顺。
大意。
大意了!
面对震怒追砍自己的曹震,曹风慌忙地跑到了窗户跟前。
曹风现在也没招了。
家兵把守了大门。
这求饶不行。
为了活命。
只能见招拆招了。
他手脚麻利地骑上了窗台。
“爹!”
“您若是不原谅孩儿,孩儿就从窗户跳下去!”
曹震盯着骑在窗户上曹风,满脸冷笑。
“孽畜,你跳啊!”
“你要是摔死了,那正好!”
“我曹家少一个孽畜,帝京少一个祸害,权当是为民除害了!”
曹风:“......”
他转头看了一眼楼下,人头攒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他吞了吞口水。
这好像有点高。
这若是跳下去。
不死估计也得重伤。
你大爷的。
自己不想死啊!
自己还没享清福呢!
曹风转头哀求道:“爹,虎毒不食子啊......”
“老夫生了你这么一个孽畜,那是我老曹家家门不幸!”
曹震冷笑。
老子还不了解你这个小畜生?
你要是敢跳,也不至于一次一次哭着喊着磕头求饶了。
“爹,那我可真跳了啊?”
“跳吧,早死早超生!”
艹
看来今天这一关难过了!
看来得豁出去了!
“爹,孩儿一人做事一人当!”
“孩儿火烧聚贤楼,暴打六皇子惹下了弥天大祸。”
“让他们有什么事儿冲着孩儿来!”
“孩儿这就以死谢罪!”
“孩儿来世再孝顺你和娘!”
“孩儿走了!”
曹风说完后。
吞了吞口水,他瞅准了楼下的一个堆满布匹的小摊,纵身一跃。
围观的百姓看到曹风纵身一跃,发出了惊呼尖叫。
看到消失在窗口的曹风。
曹震脸上的表情凝固。
这小兔崽子真的跳了???
“儿砸!”
几秒后。
曹震哐当地扔掉了手里的长刀,声音哽咽地冲向了窗口。
曹震冲到窗口,朝外望去。
只见曹风四仰八叉地躺在一堆布匹中,生死不明。
曹震的心里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愧疚和自责。
“啪!”
“啪!”
他抬手就自责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
自己这是老糊涂了!
怎么能逼得儿子跳楼呢!
自己儿子若是有个好歹,家里的母老虎还不得将家给掀了!
“还愣着干什么!”
“快去救人!”
曹震转身,看着惊若木鸡的家兵们,瞪着猩红的眼珠子怒吼起来。
一众家兵手忙脚乱地下了楼。
曹震也没了先前的跋扈威风。
宛如失了魂一般。
他跌跌撞撞地奔向了躺在地上的曹风,眸子里泪光粼粼。
曹风此刻躺在地上,感觉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浑身疼的厉害。
大爷的。
幸亏楼不高,有布匹垫着。
不然非得摔死不可。
“儿砸!”
“儿砸!”
疼得龇牙咧嘴的曹风听闻曹震的声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没带刀?
起身欲逃的曹风顺势又躺下了。
“儿砸!”
“你可不能死啊!”
“你死了爹可怎么活啊!”
曹震扑到跟前,一把抱住了躺在地上的曹风,老泪纵横。
此刻他不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老将军,而是一位自责的老父亲。
曹风喘着粗气挣扎,有些无语。
这暴躁老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力气还这般大。
“爹,您,您松开一些,孩儿快被你勒死了......”
曹震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儿砸,你还活着?”
曹震喜极而泣。
“哈哈哈!”
“老夫就知道我儿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的!”
曹震很快就收敛了笑容。
他伸手在曹风的身上上下一通乱摸。
“儿砸,伤到哪儿了没?”
曹震满脸的愧疚和自责。
曹风能感受到自己老爹的惶恐和不安。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
无论何时何地,最在乎自己的还是自己的爹娘。
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爹,孩儿无碍。”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
曹震擦着自己的眼泪,抓住曹风的手不愿意松开。
“儿啊,都是爹的错,爹不该脾气那么暴躁,不该吓唬你。”
“儿啊,你放心,天塌下来了爹给你顶着!”
曹风这纵身一跃,也将曹震心里的那股子怒气吓得无影无踪了。
“不就是火烧聚贤楼,打了皇子吗?”
“没事,没事昂!”
“大不了老夫不当这个侯爷了,也要厚着脸皮求皇上饶你一命......”
曹震的话让曹风也松了一口气。
自己这一劫总算是熬过去了!
大爷的。
吓死自己了。
帝京。
一大早曹风就赶到了兵部,准备领取敕牒告身,奔赴军前效力了。
他这一次火烧聚贤楼,暴打六皇子,可是捅破天!
本是以下犯上的死罪。
他绞尽脑汁,又是吟诗作词,又是建言献策,费尽了牛九二虎之力。
这才免除了死罪,发配辽州军前效力的结果。
当然。
曹风的心里很清楚。
皇帝免除自己的死罪,并非是惜才,这只是部分原因。
自己的老爹是战功赫赫的镇北侯,与其他功勋军侯关系匪浅。
这要是真的下旨处死自己,怕是大乾要天下大乱。
皇帝这一次雷声大,雨点小。
他将自己这位小侯爷发配到辽州军前效力,顺势敲打一番功勋军侯。
这才是皇帝真正的目的。
可无论如何。
自己这个小侯爷无法在繁华的帝京享清福了,当自己的逍遥侯。
他只能遵从旨意,准备离开帝京去如今正在打仗的辽州效力。
曹风相信!
他一定会回来的!
曹风没有等待多久。
武选司主事吴兴腾将盖了兵部赤红大印的敕碟告身都恭恭敬敬地递给了曹风。
“小侯爷!”
“这是您的敕碟告身,您收好。”
曹风是镇北侯曹震的爱子,哪怕这一次闯下了大祸,发配辽州效力。
可人家镇北侯曹震还在,曹家的影响力不可小觑。
他吴兴腾只不过是一个从八品的兵部武选司主事而已。
他犯不着得罪曹风这个的功勋将门之后。
当曹风进门后。
他又是看座,又是奉茶,对曹风这位小侯爷是相当的尊敬。
“下官祝小侯爷官运亨通,武运昌隆!”
曹风接过了敕碟告身,顺手将五两银子塞到了吴兴腾的手里。
“吴主事,给你添麻烦了。”
曹家是功勋将门世家。
镇北侯曹震做事一向直来直去,说是嚣张跋扈也不为过。
曹风这位世子更是不学无术,在帝京恶名远扬。
他们曹家这些年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这一次皇帝在朝堂上对他曹风问罪的时候。
不少官员趁机对他们曹家落井下石。
这都是他们曹家这些年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所造成的影响。
曹风身为大学生,这人情世故懂得不多,可还是略懂一些的。
他们曹家如今树大招风,这飞扬跋扈,目中无人的脾气得改一改了。
这吴兴腾哪怕是兵部的一个小小主事。
可关键时候,哪怕给他们透露一点机密消息,也还是顶用的。
这出门在外。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朋友变得多多的,将敌人变得少少的。
面对曹风塞到他手里的五两银子,主事吴兴腾一怔。
他手里一掂,就知道了分量。
少说也有五两。
“小侯爷,这可使不得。”
五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在帝京,一两银子可以买两石粮食呢!
他吴兴腾身为兵部武选司主事,并不是两袖清风。
他手里也有自己的原则。
他只收那些没有身份背景,级别低一些的官员的孝敬。
这有身份背景或者官阶高的,他是不敢收的,担心惹麻烦。
“吴主事,一点小意思,拿去买茶喝。”
吴兴腾受宠若惊的同时,想要婉拒。
“小侯爷,这若是让上面的大人知晓,下官这差事不保......”
曹风笑了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不说,上面的大人们谁知道?”
曹风起身,向吴兴腾告辞。
“吴主事,没事我就先告辞了!”
吴兴腾看曹风如此和蔼可亲,与传言中嚣张跋扈的纨绔之名大相径庭。
他对曹风的好感度蹭蹭地往上涨。
谁说镇北侯府的小侯爷是嚣张跋扈的恶少?
这不造谣嘛!
“小侯爷,我送您。”
“吴主事留步。”
曹风告辞了吴兴腾,出了兵部衙门大门。
他望着手里的敕碟告身,脸上的笑容散去。
你大爷的!
这狗皇帝也太小气了!
自己好歹是镇北侯世子!
先前自己还以为仁勇校尉至少是统领上千人的将领呢。
现在才搞明白。
这仁勇校尉,相当于军衔,才区区的九品。
自己的具体职务那就更搞笑了!
辽州军辽阳镇山字营队正。
按照大乾军队编制。
这队正手底下就一百多个兵。
艹!
曹风是越想越气!
不就是打了六皇子吗?
有必要这么公报私仇?
一百多个兵,能干啥?
这要是上了战场,怕是会被敌人的骑兵一波带走!
难怪当初六皇子在朝堂上看自己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样。
自己还谢主隆恩呢!
谢你大爷!
奴仆喜顺见到曹风出来了,当即笑吟吟地凑了上来。
“少爷!”
“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去潇湘楼还是醉香楼?”
“少爷您如今可是有军职在身的人了,可得好好庆贺一番才是。”
“您不是喜欢潇湘楼的晴儿姑娘吗,要不咱们去潇湘楼吧?”
“哪里除了晴儿姑娘外,柳儿姑娘、红袖姑娘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最对少爷您的胃口......”
曹风闻言,满头黑线。
自己以前顽劣不堪,八成是这小子给带坏的!
“去个屁!”
曹风对着喜顺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以后少带老子去那些花街柳巷之地!”
“老子都被你给带坏了!”
喜顺挨了一巴掌,满脸懵逼。
少爷打自己作甚?
自己这不是投你所好吗?
看在曹风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车。
“少爷,您等等我!”
满头雾水的喜顺忙快步跟上。
曹风这一次没有去烟花柳巷之地找姑娘。
这并非他不喜欢那些白白嫩嫩的姑娘!
辽州军情如火。
已经升任为平叛主帅的镇国公李信已经下令。
三日后。
驻扎在帝京的龙骧军,神武军就要随他开拔出征辽州平叛。
幽州军、青州军和辽州军都在镇国公李信的节制之列。
他曹风对辽州那边的情况两眼一抹黑。
谁知道那边什么情况?
面对那些作乱的胡人进攻。
大乾的辽州军还存不存在,都不好说。
他曹风要去辽州的辽州军上任,自然是跟着大军一起走安全一些。
情况不对,至少还有大军保护。
若是自己单枪匹马去上任。
这半路若是遇到山贼流寇,自己的小命说不定就没了。
再说了!
他曹家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这一次得罪了六皇子等人。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跟着大军一起走稳妥些。
至少人家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他下手。
大军马上就要开拔出征。
他自然没时间去那些姑娘身上折腾,他得赶紧采买一些紧要之物,以备不时之需。
曹风的马车停靠在了帝京百草坊。
百草坊一条街均是经营各类药材的店铺,足足的上百家。
除此之外。
还有十多家医馆也坐落在这一条街上。
曹风一下马车,他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药草味。
曹风望着人来人往,一片喧嚣的长街,心里感叹不已。
还是大城市好啊!
五花八门的货物那是应有尽有。
这一条街上做各类药材生意的店铺都有上百家。
这要是离开了帝京,怕是找不到这么齐全的货物了。
曹风随便跨入了一家药材铺子。
他扫了一眼满是药柜的店铺,对迎上来的药童大手一挥。
“你们家的金疮药有多少,我都要了!”
金疮药主要是治疗外伤的。
他此番去辽州军前效力,少不了要率军上阵厮杀的。
这有了金疮药,解决不了那些致命伤。
可按照小根本喜顺说,这金疮药治疗一般外伤效果还是不错的。
掌柜的看曹风要所有的金疮药,也很诧异。
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眼看着这位年轻少爷衣着光鲜,气度不凡,应该是豪门大户家的公子。
自己可得罪不起。
他忙走出柜台,满脸堆笑地对着曹风拱了拱手,想摸一摸曹风的底细。
“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掌柜的话音刚落,喜顺那嚣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
“竟然连咱们大乾镇北侯府的小侯爷都不认识!”
曹风转头盯着仰起脖子的喜顺,顿时满头黑线。
艹
这小子平日里在自己跟前温顺地和猫儿一样。
可怎么到了外头,就像野狗一样对谁都龇牙咧嘴呢!
这不是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曹风抬脚就踹了喜顺一个趔趄。
“你给老子闭嘴!”
面对曹风那恶狠狠的目光,吓得忙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曹风转头望去。
只见方才还满脸堆笑的掌柜的,此刻面色发白,很显然吓得不轻。
“不...不知是小侯爷驾临,小的有眼无珠,该打,该打!”
掌柜说话牙齿都在打颤,抬手就给了自己两耳光。
曹风这位镇北侯府的小侯爷早就在帝京恶名远扬了。
前几日更是火烧聚贤楼,暴打六皇子,帝京人人皆知。
关键是闯下如此大祸。
也仅仅是落得发配辽州军前效力的惩罚而已。
要是得罪了这位大爷,后果不堪设想。
曹风见状,心里无语。
自己又不是阎王爷,犯得着这么惧怕自己吗?
看来自己的恶名,一时半会是洗刷不清了。
造孽啊。
“掌柜的!”
曹风挤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这马上要去军前效力了,需要一批金疮药。”
“你们店里有多少,都给我装好,小爷我都要了。”
曹风的话刚说完,掌柜的扑通就给曹风跪下了。
“小侯爷,您开恩,饶了小的吧。”
“小的家里还有八十老母需要侍奉......”
曹风看到跪在地上对自己磕头求饶的掌柜,直接呆愣当场。
自己就想买一些金疮药而已?
给自己磕头干啥?
“你起来!”
“你给我磕头求饶干啥?”
在曹风的呵斥下,掌柜的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了身。
掌柜的委屈巴巴地解释:“小侯爷,这些金疮药价值不菲,如若全都给了你,小店怕是要关门歇业了......”
艹
曹风顿时明白了。
敢情以为自己白拿啊?
自己以前这么混账的吗?
自己怎么记不清楚了呢。
曹风对喜顺勾了勾手。
“喜顺!”
“你过来!”
喜顺忙快步凑到了曹风跟前。
“少爷,有何吩咐?”
曹风问:“少爷我以前买东西给银子吗?”
喜顺面露古怪色。
“少爷,您要买谁家的东西,那是谁家的福分,谁敢问你要银子,那不找打嘛!”
曹风追问:“我白吃白拿,这衙门就没人管一管?”
喜顺望着自家少爷,心里犯嘀咕。
少爷这是怎么了。
自从醉香楼醉酒醒来后,就感觉不一样了。
好像失忆了?
“少爷,谁敢管您呀。”
“您忘了?”
“前些年您当街调戏民妇,东城衙门巡街的捕快阻止,您将人家巡街捕快的腿都打断了。”
“后面您还嚷嚷着要去砸了人家衙门呢。”
“要不是东城衙门派人主动登门赔罪,您怕是真的会将人家衙门都给拆咯。”
自己这么嚣张的吗?
曹风都觉得惊讶。
这么看来。
自己火烧贤才楼,暴打六皇子并非是一时兴起。
而是自己依仗着家里的权势,平日里就无法无天!
罪过,罪过啊!
他们十大军侯爷都是功勋将门之后,已经形成了一个让皇帝都忌惮的功勋武将集团了。
十大军侯执掌着大乾的军队,那可是妥妥的实权派。
自己这些侯门子弟依仗着家里的权势,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在天子脚下。
他们这些人白吃白拿这么多年,竟然相安无事。
他都觉得离谱!
幸亏自己穿越来了。
不然以自己以前那嚣张跋扈的性子。
指不定还要闯多大的祸事呢。
搞不好他们这功勋将门集团会被忍无可忍的皇帝诛九族!
想到这里。
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掌柜的!”
“你放心!”
“我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曹风和颜悦色地对掌柜的吩咐说:“我购买金疮药,一定会付银子的,绝对不白拿!”
他以前名声太臭了。
这对他发展太不利。
现在得一步步地将自己洗白才行。
掌柜的望着曹风,满脸的不可置信。
掌柜的都快哭了。
“小侯爷,您就饶了我吧,您就算是付银子,我也不敢收啊......”
艹
曹风忍不住想骂娘了。
曹风一巴掌拍在了柜台上,吓得掌柜的浑身一抖。
“掌柜的,今天你想卖也得卖,不想卖也得卖!”
“我今天还非买不可了!”
曹风转头喊道:“喜顺,给银子!”
喜顺一怔。
“少爷,什么银子?”
曹风盯着满脸迷茫的喜顺。
“你出门不带银子的吗?”
“少爷,我们出门从来不需要带银子。”
曹风抬脚对喜顺又是一脚踹。
“你将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了昂?”
曹风骂骂咧咧地道:“让你出门带银子,带银子,你当老子和你开玩笑呢?”
面对发火的曹风,喜顺也满脸的惊愕。
自家少爷这是怎么了?
曹风怒斥。
“赶快滚回去取银子!”
“要现银!”
“多拉一些来!”
面对怒气冲冲的曹风,喜顺不敢怠慢,忙回府取银子。
很快。
喜顺就拉了一车银子到了百草坊。
在店铺掌柜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曹风将他们店铺的金疮药一扫而空。
这还不算。
仅仅一个上午的时间。
整个百草坊凡是治外伤、治一般风寒等病的药材都被曹风买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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