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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凤瑶萧锦言大结局

暴富大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回到将军府是后半夜的事情。屏退了以春三人,凤瑶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却在开门的一瞬间,敏锐的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谁。”目光凛冽,在捕捉到黑夜中的身影瞬间,一把匕首自袖中祭出。咚的一声,黑影闪躲开来,匕首刺入床边的木柱。“瑶儿就是这般欢迎朕么?”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萧玄策身上,一张棱角分明俊颜出现在凤瑶视线中。“怎么,不认识朕了?”见凤瑶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萧玄策浅笑着,像是三年前一样张开怀抱,等着他的小姑娘飞身扑进怀中。而凤瑶只是怔愣一瞬,便单膝跪地行君臣之礼。全无久别重逢的喜悦。“臣见过圣上。”“臣?”萧玄策剑眉微蹙,随即叹了一口气。“三年了,你心中还在怨恨朕。”此次回京,凤瑶想过会发生千百种状况,唯独没有想到萧玄策会...

主角:凤瑶萧锦言   更新:2025-03-27 1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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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瑶萧锦言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凤瑶萧锦言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暴富大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将军府是后半夜的事情。屏退了以春三人,凤瑶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却在开门的一瞬间,敏锐的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谁。”目光凛冽,在捕捉到黑夜中的身影瞬间,一把匕首自袖中祭出。咚的一声,黑影闪躲开来,匕首刺入床边的木柱。“瑶儿就是这般欢迎朕么?”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萧玄策身上,一张棱角分明俊颜出现在凤瑶视线中。“怎么,不认识朕了?”见凤瑶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萧玄策浅笑着,像是三年前一样张开怀抱,等着他的小姑娘飞身扑进怀中。而凤瑶只是怔愣一瞬,便单膝跪地行君臣之礼。全无久别重逢的喜悦。“臣见过圣上。”“臣?”萧玄策剑眉微蹙,随即叹了一口气。“三年了,你心中还在怨恨朕。”此次回京,凤瑶想过会发生千百种状况,唯独没有想到萧玄策会...

《一天被退婚九次,她转身强娶疯王爷凤瑶萧锦言大结局》精彩片段

回到将军府是后半夜的事情。
屏退了以春三人,凤瑶回到房间准备休息,却在开门的一瞬间,敏锐的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
“谁。”
目光凛冽,在捕捉到黑夜中的身影瞬间,一把匕首自袖中祭出。
咚的一声,黑影闪躲开来,匕首刺入床边的木柱。
“瑶儿就是这般欢迎朕么?”
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
月光透过窗子照在萧玄策身上,一张棱角分明俊颜出现在凤瑶视线中。
“怎么,不认识朕了?”
见凤瑶一动不动站在原地,萧玄策浅笑着,像是三年前一样张开怀抱,等着他的小姑娘飞身扑进怀中。
而凤瑶只是怔愣一瞬,便单膝跪地行君臣之礼。
全无久别重逢的喜悦。
“臣见过圣上。”
“臣?”
萧玄策剑眉微蹙,随即叹了一口气。
“三年了,你心中还在怨恨朕。”
此次回京,凤瑶想过会发生千百种状况,唯独没有想到萧玄策会在半夜三更出现将军府,更是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可惜了红木雕花床,还是她及笄那年嫂嫂送的礼物,烧了可惜,那便卖了吧也能凑凑军费。
“臣不敢,臣不知圣上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圣上恕罪。”
“瑶儿,你我之间何必弄得这般生疏......朕当年也是有苦衷的。”
萧玄策权当凤瑶的冷漠,是因三年前那件事情。
凤家倒台,若没有秦相一党的支持,还是太子的他难以抗衡三弟母族的势力。
“你一向最是懂事定会理解朕的苦心。”
懂事?
凤瑶只觉讽刺。
所以,她懂事就要理解萧玄策三年前的背信弃义?
那时父兄战死,整个凤家风雨飘摇,在她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萧玄策弃她如敝屣,更是将整个凤家推向绝望的深渊。
走投无路下,她用最蠢笨的法子跪在宫门外,只求见萧玄策一面,不为儿女私情,只求大理寺彻查父兄冤死的真相。
可三天三夜的跪求,只换来了一句孤与凤家嫡女无亲无故,莫要让太子妃误会。
呵~
十年相伴换来一句无亲无故,是她自作多情了。
思绪回到现实,凤瑶抬起头,黑漆漆的眸子与萧玄策视线相对。
“时辰不早圣上还是请回吧,若是秦贵妃知晓您来了将军府,怕是又要寻臣的麻烦。而且臣的未婚夫也不会喜别的男人出现在他未婚妻的房中。”
逐客令一下,房间里温度骤降。
萧玄策眸色阴沉的可怕。
身为万人之上的上位者,天子威严岂能容人一次次践踏。
但下一瞬,男人似是无奈的又叹一气。
“瑶儿乖,明日入朝后便拒了那道赐婚圣旨,朕会好好补偿你,许你后位,让你成为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
原来如此。
凤瑶了然一笑,前一刻若不明白萧玄策此行何意,此刻他的目的已经明了了。
假意温柔,骗她拒婚,成为皇后,削夺兵权,成为笼中鸟。
可萧玄策,三年了,她早就不是任人哄骗的小女孩。
“圣上抬爱,臣还自由自在惯了,过不惯宫里勾心斗角的苦日子。”
“凤瑶,朕可以容忍你,但不代表朕不敢动你。”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臣也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去死。”
一个是萧国生杀予夺的帝王,一个是平定三十三城扫蛮夷征漠北的女将军。
二人视线交接的瞬间,仿佛千军万马在厮杀。
一时间气氛焦灼,空气都变得稀薄......
“主子,少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门外响起以春的声音,以夏以秋和刚刚回来的以冬分别站在院落中,目光紧盯着房间。
不管对方是千古帝王还是市井乞丐,胆敢伤了主子的人皆杀。
“臣家中有事儿就不招待圣上了,圣上请便。”
“凤瑶。”
萧玄策沉声叫住凤瑶。
“还有何事?”
“那一夜,你去了何处。”
“哪一夜?”
凤瑶被问的莫名所以。
“三年前出征的前一晚,你去了望春楼消失在安王府。”
“哦~自然是去了安王府,还要多谢圣上美意,那一夜臣食髓知味。”
尾音拉长,凤瑶浅笑出声,原来萧玄策什么都知道。
“阿嚏~阿嚏~阿嚏~”
同一时刻,安王府。
正听小曲儿的萧锦言,连续打了个三个的喷嚏。
报告凤将军府事宜的李天策停顿了片刻,萧锦言摆了摆手示意她继续。
“爷,秦贵妃派人刺杀凤将军,反被凤将军的人杀绝了,圣上又在一个时辰前离宫去了凤将军府,此刻怕是和凤将军碰面了。”
谁人都知凤将军和圣上青梅竹马,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情,凤将军已然是当今皇后了。
如今凤将军凯旋归京,圣上看似下旨赐婚,实则是逼迫凤将军拒旨交出兵权自废武功,再为皇后。
这这这这......
难道他家爷就是圣上和凤将军感情纠葛中,一个可有可无的调剂品?
“去准备朝服,明日本王要与凤将军一同上朝。”
玄衣如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酒杯,仰头将辛辣的烈酒一饮而尽。
一双深邃得眼眸笑的邪气森森。”小凤瑶......“

萧玄策何时离开的,凤瑶并不在乎。
想让她交出兵权,想她成为笼中鸟,痴心妄想。
“主子。”
以春跟在凤瑶身边最长,知晓三年前发生的一幕幕,不免有心担忧的开口。
“当年那件事,莫非也有皇帝的手笔?”
如若不然,狗皇帝又怎么会准确说出三年前主子离开望春楼后去了安王府。
“多一个萧玄策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无非......”
“瑶瑶。”
不等凤瑶说完,只见一道身影赤着足踏雪跑来。
绝美的女子面容清瘦,眼窝深深凹陷下去,布满血丝的眼睛噙满泪水。
前一秒满目清冷的凤瑶在看到女子之时,脸上瞬间覆上温柔。
“嫂嫂怎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若是生病了,阿兄又要埋怨我没好好照顾你了。”
“瑶瑶,我,我做了个梦,好像有什么东西没了,可我不记得了。”
孟婉卿紧握着凤瑶的手,努力的回响着自己梦中梦到的场景,剜心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所以,所以我让侍女来找你,瑶瑶这么厉害一定能帮我记得梦中所见,是不是?”
赤红的眸子满眼期待,触及到长嫂的目光,凤瑶的心狠狠揪疼着。
好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
“好,咱们先回屋子,我帮你想。”
凤瑶牵着孟婉卿的手,轻声哄骗着将人送回了院落,不厌其烦的听着长嫂说着将军府未曾出事前一幕幕温暖的画面。
“瑶瑶,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渐渐睡去的孟婉卿认真的问着凤瑶,想从她口中得知答案。
“长嫂什么都没忘记,阿爹,阿娘,阿兄还有我,我们都在呢。”
“是呀都在呢,有阿爹,阿娘,瑶瑶和安郎。”
呢喃着每一个人的名字,孟婉卿甜甜的笑着进入了梦乡,可眼角却流出了两行清泪。
“嫂嫂,我一定会找回昭昭。”
确认嫂嫂睡着后,凤瑶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院落。
“主子,望春楼逃走的那人与秦相府有关。”
以冬上前,为凤瑶披上了狐裘大氅,说着自己跟踪的目标去了秦相府。
可惜相府把守森严,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得打道回府。
“又是秦相府?竟会做些下九流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
以春恨恨的骂道。
对此,凤瑶笑了笑。
“秦相府,是该连本带利的偿还了。”
......
翌日,三日斋戒沐浴以过。
一袭戎装英武不凡的凤瑶骑着骏马,前往萧国皇宫。
两旁的百姓们夹道欢迎,高呼凤将军威武,一时间风头无两。
忽的,潮水般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天地间静的可怕。
哒哒哒哒~~
马蹄声声响起。
只见一拢玄衣长袍的男人如魔神降临,所过之处,百姓们惊恐一片,纷纷退让。
“凤将军真是好大的排场,本王羡慕不已。”
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凤瑶回过头,与之对望。
不得不说,萧家的男人长得都不错。
不浓不淡润色正好的剑眉,一双看狗都神情的深邃眼眸,高挺的鼻子,清冷疏离的薄唇。
阳光散落在他身上似度了一层金光,像是不染世俗的谪仙人,俊美的惊为天人无可挑剔。
想必很多人在看到萧锦言的第一眼,都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直至踏入万丈深渊方才察觉自己已无生路。
“怎么,三年而已,凤将军不认识本王了?”
萧锦言无视凤瑶眼底的冷漠,骑马上前并驾齐驱。
“既然凤将军忘了,本王便重新介绍一下,萧锦言,萧国安王,也是你的未婚夫。”
“......”
看着身旁男人欣长高大的身影将她吞没在阴影之中,凤瑶牵扯着缰绳,朝着一旁移了移。
“即便安王化成灰烬,本将军也能从一堆粪土里找到安王殿下。”
“原来如此,看来三年未见,凤将军仍旧对本王用情至深至烈,本王甚是感动。”
“......”
能在短短一瞬激起凤瑶杀心的人不多,萧锦言绝对其中的佼佼者。
从小,她做什么事情他都要掺和一脚,不把她惹哭绝不收手。
去往边境的三年里,萧锦言更是使绊子耍阴谋,害得她凤家军延误战机,三番五次陷入险境。
“好狗不挡道,王爷请自便。”
不想再和萧锦言纠缠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拔剑斩了他得狗头。
“自便?”
萧锦言唇角勾起的一抹似有似无笑意,凤瑶挑眉,心下一股不好的预感徒升。
下一瞬,高大的黑影压制而来。
骑着马的萧锦言几乎半个身子压向凤瑶,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
“想让本王如何自便,像三年前一样么?”
耳畔被男人炙热的呼吸拍打着,好似千万只蚂蚁攀爬撕咬。
谁也不曾想到萧锦言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此等异于常人的举动。
但安王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疯子的行为谁能预判得了。
“萧锦言,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凤瑶揪着萧锦言的衣领子,冰冷的目光杀意岑岑。
三年前那一夜发生的事情,是她一辈子都洗不去的耻辱!!!
啵~~~~~
正宣泄着杀意的凤瑶只觉唇角附上一抹温热,男人霸道的气息猛烈的灌入唇齿间。
不知多久,也许是百年,也许只过了刹那间。
萧锦言满意的舔食着唇角残留的余温。
“凤将军好香,也好甜。”
亲了?
就这么水灵灵的亲了?
数以千计万计的目光在凤瑶和萧锦言二人身上来回徘徊。
是惊愕,是不解,是羞涩......
啪!
万籁俱寂的街道上,响亮的巴掌声响起。
凤瑶一巴掌打在萧锦言脸上,瞬间,鲜红的五指印在男人俊脸上浮起。
萧锦言舌尖抵着牙齿,顶着半张红脸坏笑着。
“不疼,凤将军还是心疼本王。”
嗯......
是错觉么。
怎么觉得安王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又爽又幸福了嗫?
“萧锦言,你找死。”
凤瑶拔剑相向,萧锦言主动胸膛挺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家嫡女凤瑶神武不凡,封神威女将军,赐婚丞相之子,即刻完婚。”
“丞相府来报,凤家嫡女凤瑶性情顽劣品行不端,丞相之子请旨和离,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家嫡女凤瑶英姿刷爽女中豪杰,赐婚太尉之子,即刻完婚。”
“太尉府来报,太尉之子自请和离,自此男女陌路死生不复相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一个又一个宣读圣旨的的太监堵在了长安街,带来一封封赐婚的圣旨,随即是各大官家请旨和离的炸裂消息。
从丞相之子,太尉之子,侍郎之子到最不起眼的七品官员之子。
短短半个时辰,燕国的第一女将军凤瑶被赐婚九次,也被和离九次。
“凤将军,圣上说只要您交了兵权,自废武功,这大燕国的皇后定是您囊中之物。”
拿着最后一道圣旨的太监弯着腰,传达着皇帝萧玄策的意思。
“本将军若是拒绝,高公公手里的圣旨莫不是要诛了我凤家满门忠烈?”
一袭红衣劲装英姿飒爽,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子凤眸微挑。
仅一眼,吓得高公公退后一步。
“既然凤将军拒绝,老奴便遵从圣上旨意宣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家嫡女凤瑶天姿国色,赐婚安王萧锦言为妃,即刻完婚。”
又是熟悉的赐婚圣旨,但圣旨内容从太监口中滚出来的刹那,周遭瞬间死寂一片。
赐婚谁?
是那个性格乖张,嗜血狂躁,动不动就砍人脑袋,还娶了一百八十房妾室的疯子——安王萧锦言?
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凤家的女将军和安王是不死不休的宿敌。
一旦凤瑶成了萧锦言的王妃,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山怎容二虎......
“凤将军,只要您应了圣上的几个小小条件便是大燕国最尊贵的女人,再说舞刀弄枪都是爷们干的事情,女人家天生便是相夫教子的存在,您何必违背三纲五常和圣上置气呢。”
高公公壮着胆子好言相劝。
啪!
凤瑶手执长鞭,一鞭卷走了高公公手里的圣旨。
“劳烦公公转告圣上,三日斋戒沐浴后,臣定会进宫感谢圣上赐婚。”
目不斜视,凤瑶纵马前行。
此时,有风吹过,吹红了眼。
即便那张绝美的脸上一副淡漠的神色,可紧握着圣旨的手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
三年前,父兄皆战死沙场,凤家失去了最后的依靠,一度走向没落。
当时还是太子的萧玄策为巩固自己的地位,退婚将军府,娶了丞相之女为太子妃,失去父兄又成为京都笑柄的她几度自杀。
可看着只剩下老弱妇孺孤儿寡嫂的凤家,万念俱灰下的她决定远赴战场,身为凤家人,即便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三年期间,她率领凤家军一路从天元城杀到玉门关,收三十三城,让漠北匈奴不敢来犯。
如今天下太平,登基为皇的萧玄策召她回京,又连下十道圣旨,逼她交出凤家兵权,自废武功。
一旦交出兵权,凤家老弱妇孺将再无庇护,凤家男儿们用性命厮杀出来的百年荣耀也将不复存在。
呵~
一个毫无实权的皇后之位,怎比得上手握三十万精兵的权利掌控者。
萧玄策还当她是三年前任人拿捏的将军府嫡女?
不就是嫁给一个种马疯子么。
她嫁便是。

凤将军府。
萧锦言一个眼神,得了令的李天策抱着木盒子走上前,恭恭敬敬的开口说道。
“老夫人,这是我们家王爷的一点心意。”
“安王有心了。”
凤母嘴角象征性的扬了扬,并无半分笑脸,她对萧锦言也没什么笑脸可言。
如若不是他,她凤家的女儿能找到更好的归宿,而不是跟着一个远近驰名的疯子成婚成配。
李天策自然瞧见凤家老夫人不喜欢王爷,他也搞不明白王爷为何要来凤家,还特意打扮了一番。
“老夫人,您先看看王爷准备的礼物,定是老夫人您喜爱之物。”
李天策打开盒子,躺在盒子里的物件出现在凤母眼前,只是一眼,凤母的表情瞬间怔愣住了,随即眼底泛起泪光。
“这是......”
凤母颤抖着手,拿着盒子里的玉佩轻轻地捧在手心中,指腹一遍遍的摩挲着玉佩上雕刻的纹路。
“这枚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本王从相熟之人手中寻到的。”
萧锦言俊美的脸上表露出一丝丝沉痛。
“本王既已是凤家的女婿,定会找寻一切与岳父兄长有关系的遗物。”
“安王有心了。”
两句同样的话,一前一后是两种意思。
凤母拿着丈夫曾经佩戴过的玉佩,不住的呜咽出声,眼角隐忍的泪水终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凤瑶前脚刚进屋,便看到母亲捂着心口处哭泣着,一瞬间,胸中怒火翻涌而上。
“萧锦言。”
啪的一声,长鞭自腰间而出,朝着萧锦言所在的方向甩了过去。
“瑶儿。”
凤母即时叫停。
“安王送你父亲的玉佩。”
鞭子距离萧锦言面门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玉佩?”
凤瑶这才注意到母亲捂在心脏处的手握着一块玉佩,那玉佩的样式,不正是爹爹随身之物么。
“唉,夫人可冤枉死为夫了。”
坐在长椅上的萧锦言端起茶杯,状似委屈的摇着头,转头看向凤母的时候,眼底竟带上了淡淡的委屈。
“母亲,本王被夫人这般冤枉,心中很是不爽利,还请母亲为本王做主。”
从萧锦言口中脱出的母亲二字那般自然,凤母,凤瑶和李天策均是一愣。
“谁是你母亲,这是我母亲,你叫什么母亲。”
收回长鞭,凤瑶蹙眉不悦。
“本王与夫人成婚,夫人的母亲也就是本王的母亲,本王唤一声母亲也无错,倒是夫人无故挥鞭相向,本王险些被夫人抽的皮开肉绽。”
说着,萧锦言起身,朝着凤母行了一礼。
“还请母亲做主。”
“这......”
萧锦言一系列言语给凤母整不会了。
要是安王横着来她还不怕,大不了一命抵一命还回去。
可眼下着情况,该如何是好?
“快用午膳了,安王若不嫌弃就留下用膳,尝尝咱们府上的特色菜。”
凤母只是客气客气,想来金贵的王爷也不会留在凤家吃粗茶淡饭。
“恭敬不如从命,本王叨扰了。”
“......”
凤将军府不似寻常的世家大族,平日里吃穿用度和百姓无疑。
许是因为萧锦言的不请自来,桌上的菜比寻常多了三道菜。
凤母,凤瑶,长嫂和萧锦言。
饭桌上,长嫂的目光在凤瑶和萧锦言二人间来回徘徊。
“阿瑶,他是谁?”
对于陌生人的出现,长嫂本能的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他......”
“见过嫂嫂,本王萧锦言,瑶儿的夫君。”
萧锦言不给凤瑶开口反驳的机会,先一步表明自己的身份。
“阿瑶的夫君?”
长嫂努力的想着什么,可想不起来任何事情,但又觉得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被她遗忘了。
“你阿兄没有和我说过阿瑶成亲了,我是不是又变笨了,都记得不阿瑶成婚了。”
满眼都是自责,长嫂用手捶打着自己的额头。
“嫂嫂可是全京城最有才情的贵女,聪明着呢。”
凤瑶轻轻地握住长嫂的手,笑的温柔。
“我和他是圣上下旨匆匆成婚的,嫂嫂不知道也正常,我正打算今日告知嫂嫂呢,你说是不是萧锦言。”
目光含着威胁性质,凤瑶警告意味十足。
但凡萧锦言敢说一个错字,她绝对当场把萧疯子的狗头拧下来当蹴鞠。
“不是。”
无视凤瑶眼底的杀意,萧锦言否认的响响亮亮。

也不知道是哪个嘴碎的大臣传闲话,正阳大殿上发生的一幕幕速度传遍了上京城大街小巷。
更有说书先生整理成册,无论是京城第一楼的望春楼,还是街边的馄饨摊。
每个人嘴里讨论的皆是皇帝,王爷和女将军三人间的爱恨情仇。
“你们听说了么,凤将军又给了安王一大嘴巴,下巴都打掉了。”
“还不是因为安王疯病犯了,想要在正阳大殿上和凤将军行周公之好,不愧疯子。”
“我怎么听说是圣上和安王为争夺凤将军打了起来,那一巴掌是圣上打的?”
“阿瑶,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将军府内,凤母握着凤瑶的手,满眼不安。
外面传的疯言疯语她也听了一些,从女儿进宫的那一刻,她的心一直忐忑着。
“母亲不必在意,一些嚼舌根子的话不当真的。”
凤瑶反手握住凤母的手,安抚着母亲的情绪。
“那他们说你和安王成婚一事......”
“哦,这事儿是真的。”
萧玄策当见证人,她和萧锦言也算是光明正大的成婚了。
虽然扯,不合乎常理。
但她们两个确确实实拜了天地成了亲,反悔不得。
“什么?成婚......怎么如此之快。”
“别担心,就算成婚了我和萧疯子也是表面夫妻,等到这段时间风头过了,我和萧锦言合离也不迟。”
凤瑶怎不明白母亲心中所想。
想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世人知晓就算凤家没落,她们凤家的女儿也是世间顶好的女子。
“是母亲对不起你,没能让你过上寻常女子的生活。”
凤母抹着眼泪,难掩对女儿的愧疚。
母女二人正说着,以春走上前,在凤瑶耳边耳语几句话。
“安王府的人来了,抬了不少东西。”
来送聘礼的人还是李天策。
但是被以夏堵在门外,二人大眼瞪小眼的死盯着彼此。
“男人婆你最好让一边去,我奉命来给王妃送聘礼。”
被叫男人婆,以夏的目光在李天泽的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
被以夏充满‘恶意’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李天策,
“你什么意思?”
“娘娘腔。”
以夏不喜欢萧锦言,凡是伤害过主子的人她都讨厌,更别提三番五次惹人厌的安王狗腿子。
“你骂谁娘娘腔呢,小爷不动手打女人,但不代表不打男人婆。”
“呵,真替你以后得妻子感到悲哀,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以后嫁给你这种娘娘腔。”
“哈,小爷也替你以后得夫君感到悲哀,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以后会娶你这种男人婆。”
李天策学着以夏的口吻怼了回去,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不远处,凤瑶看了一会儿戏,并未阻止二人互骂。
以后凤将军府和安王府少不了接触,多练习练习,她可不想看到自己的部下吃了男人的亏。
“王妃。”
终了,双方的骂战止于于李天策看到凤瑶的身影。
“属下奉命前来,这些都是王爷精心准备的聘礼,还请王妃过目。”
在李天策身后,马车延伸到街尾看不见尽头,每一辆马车上都堆积了满满登登的红木箱子。
不愧是萧锦言,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羞辱她,恨不得昭告天下她是安王妃。
无所谓,她不在乎。
凤瑶从头上拔下一支并不算值钱的银钗,扔到了李天策手中。
“王爷的聘礼本将军很满意,众所周知本将军穷,这枚银钗就当做本将军的嫁妆回礼了。”
话落,凤瑶头也不回的转身,临走之前示意以夏几人将嫁妆抬进来。
毕竟白给的真金白银,不要是傻子。
“姐妹们都来搭把手,快快把王爷送给主子的聘礼搬家里来,可不要扶了王爷的好意 。”
以春夏秋冬四姐妹为首,将军府所有的劳动力都动员起来,一箱子一箱子往将军府抬嫁妆。
李天策捧着一枚再普通不过的银钗,内心五味陈杂。
一个问题不由得冒上心头。
他家王爷是不是被白嫖了,又被骗了身又被骗了财?
“凤瑶,你当真是好手段,倒是本小姐看轻了你。”
不远处的马车上,秦楚楚的眸光盯着凤瑶离去的方向,袖中的五指紧握着骨结逐渐泛白。
本以为圣上为了凤家兵权绝对会套牢凤瑶,等到凤瑶入宫失去一切价值,宫中长姐自会出手对付她。
到时二者两败俱伤,她想要什么便都是唾手可得了。
没想到......
锦言哥哥与凤家贱人竟在圣上的面前成婚配偶。
“贱人。”
秦楚楚目光怨毒,你一定不得好死。
“去,告诉长姐,昨日夜里圣上与凤瑶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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