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后脖，按着我的头怼到蛋面前。
火舌几乎都要漂到我散落的头发上。
我挣扎，可他力气过大，完全不是对手。
“看她，看她！”
寂然声音轻柔对小怪物道。
小怪物正吧嗒吧嗒嚼着蛋壳，闻声咽下嘴里东西，缓缓朝我的方向爬过来。
小绿豆眼紧盯着我。
滚烫的红碳在它脚底灼烧，它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而像是吸收了火焰的颜色，一股艳红色的线在身体间流动，好像有生命一般。
红线流至身体末梢，小龙微微用力，抖动开一双蝙蝠般的飞翼。
“这是，龙？”
我瞪大眼睛转头问。
“龙妖。”
过了这么多年总算亲眼见龙了！
只不过...“怎么和传统的龙长的不一样？”
这只龙像是欧美电影里的大肚子龙。
“你说的那是龙神。”
寂然指了指天。
“这是龙妖。”
寂然指了指小怪物。
“现在你是它的主人，好好养，有它在普通妖怪伤不了你。
等它长到三火，你就能带着它在桃源逛逛了。”
有这等好事？
“来伸出手。”
寂然教我把手掌打开，探到炉边。
小龙艰难地朝我爬来，身上还粘着几片蛋壳，我想帮它把多余的蛋壳拿掉。
“别动！”
寂然喝住我。
“让它自己来，龙蛋孵化最重要就是这里。”
小龙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是爬上我手心，一屁股跌下来，开始舔舐自己身上被烤干的粘液和蛋壳。
丑归丑，还怪可爱的。
“可以...可以摸了吗？”
寂然端详半天道“可以吧，我也是第一次看龙蛋孵化，它爸也不长这样啊。”
我用食指轻轻探到小龙头上，它的头皮粗糙，叠成一道道的褶子。
小龙感受到我的抚摸，高兴地扭起屁股来。
扭着扭着突然又不扭了，两只短短的前爪痛苦地捂住嘴巴，背过身去将头埋在翅膀下。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它哪里不舒服啊？
寂然你来看！”
“咦？
怎么回事？
我翻书看看。”
寂然刚起身准备去找书，小龙猛的呛咳起来，两道金黄色的火苗从它嗓管里喷射而出，呈八字沿我额头两侧灼烧。
我吓得大叫，手里的东西都差点扔出去。
“不能丢，拿稳了！”
寂然转身一个箭步抱住鼠窜的我，顾不得后背撞在柜子棱角上，将我的头按在他怀里，快速用衣服蒙住，生生搓熄了初生龙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