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的声音浸着冰碴,清冷至极,这一声,惊醒了墙角的古董座钟。
随着七点整的报时声响起,昨夜看过的文字,如潮水般在我脑海中汹涌铺陈。
祁言,祁氏流落在外的继承人,三个月后将认祖归宗,而后会把那些曾经折辱过他的人,残忍地做成人彘,养在暗室之中。
可此刻,他却因母亲的医药费,被困在这一方狭小天地,沦为我的 “阶下囚”。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镣铐钥匙时,我忽然笑出了声。
原主用尽皮鞭、蜡烛等手段,都未能撬开他的嘴,而我方才,却分明尝到了他青涩的颤抖。
“祁同学,” 我慢条斯理地将钥匙塞进他染血的唇间,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若是你母亲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的手掌缓缓抚上少年绷紧的脊线,故意在他腰窝处打转,恶意尽显。
他艰难地翻滚着喉结,拼命逼迫自己咽下所有呜咽。
然而,我掌心下的肌肉,却抑制不住地剧烈震颤着,好似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随时都可能崩断 。
2依照原著剧情,接下来上演的该是 “浴室鞭刑”。
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钢制项圈,触手冰凉,寒意瞬间渗入我的指缝。
钢制项圈泛着青灰色的寒光,内侧的倒刺宛如野兽收拢的獠牙,透着森冷的威慑力。
祁言垂首解镣铐时,衬衫褶皱堆叠,宛如起伏的山脉。
腰侧那一道道藤条印记,在暖光的映照下,蜿蜒曲折,仿若血色荆棘。
那是原主刻在他皮肉上的耻辱标记,此刻,却因少年屈膝的弧度,无端生出几分诡异的圣洁之感 。
“去试试水温。”
我一脚踹开浴室门,磨砂门撞上墙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惊散了弥漫的氤氲水雾。
祁言踏入蒸腾的热气中,发梢坠下的水珠,沿着我刚刚留下的齿痕沟壑滑落,在他的锁骨凹陷处汇聚成一片微型湖泊。
我猛地扬手挥鞭,鳄鱼皮钢鞭划破空气,爆发出尖锐的呼啸,这声响,瞬间惊醒了蛰伏在他脊椎深处的肌肉记忆。
祁言苍白的躯体瞬间紧绷,宛如满月弓弦,旧伤与新痕在他背肌表面交错纵横,奏响出一曲颤栗的和弦 。
“医药费已经打到账户了。”
手机屏幕的蓝光穿透雾气,120 万的数字映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