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焦点,被误会的次数还少吗?”
他闻言,突然笑了笑,点头默认。
2一踏入会议室,我瞬间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八卦气息。
会议冗长沉闷,我昏昏欲睡,不禁有些同情起季明燊。
当我瞧见他手在膝盖处捏了下 7 顿时,忍不住把头凑过去,轻声问:“你的膝盖怎么了?”
他身子猛地一僵,微微抬头看向助理。
助理立刻心领神会,递过来一个药瓶。
刹那间,全场安静下来,仿佛除了我,所有人都有着某种习以为常的默契。
他转头看向我,吞下两片药。
这时,我才发现他额角已经密密麻麻布满汗珠。
“季明燊,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再次轻声询问。
他依旧没有理我,示意会议继续进行。
我又看到他后颈那道淡淡的疤痕,恍惚间,仿佛回到 2005 年那个惊心动魄的场景。
篮球撞碎玻璃瓶的瞬间,阳光透过飞溅的玻璃渣,折射出一道绚丽彩虹,那光芒如流星般划过季明燊的后脖颈。
落地时,他用手掌紧紧护住我后脑,掌心带着新鲜的血腥味。
“顾萧,你疯了?
这是观众席!”
我攥着半截玻璃瓶站起身,冰镇液体顺着季明燊的球衣不断滴落。
他一把抓住我手腕,在全场哗然中,摸了摸自己脖子后的血,又轻轻戳了戳我染上他血的锁骨,忽然笑道:“同学,你爸没教过你,看球要站在安全区?”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观众席中爆发出阵阵尖叫。
季明燊突然单手撑桌,跃过裁判席,转头对教练大喊:“见血了,换人!”
更衣室旁杂货间的铁门 “砰” 地关上。
闺蜜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他就是在那儿和播音系女生厮混的,上周有人瞧见他们……”那扇门,直到比赛结束都未曾打开。
离开球场走到一半,我鬼使神差地扭头往回走。
踹开门的力道极大,震得墙皮簌簌掉落。
季明燊背对着门,坐在一把椅子上。
“滚出去。”
他头也不回,声音冷冷传来。
我反手关上门,走过去,蹲下身,看到他染血的绷带下,膝盖上翻卷的皮肉,忍不住问道:“林校长的千金,有看男人换裤子的癖好?”
那一刻,我突然对他的性格成因充满好奇,他怎么像只张牙舞爪、浑身是刺的小兽。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