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一声声的脆响,甩在了泥地上,扬起一片片尘土,声音越来越近,每一声都仿佛抽在众人的心上。
“赦免了流放此地一些人的罪。”
监工略带嘲讽的语气,环顾四周看,看着众人说。
“你们要更加认真,否则就是在辜负天子的仁爱之心啧啧啧!
如今属于他们的活全都落在了你们头上,还不抓紧时间。”
终于,监工们的脚步声停了下来,他们双手抱胸,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眼神略带冷漠,看着这些如同蝼蚁般慌忙收拾自己的劳役们,满是不屑。
这些劳役,不过是一群任人驱使、毫无尊严的奴隶罢了。
“看看你们这副狼狈样,一个个就像那营中的女子!”
“衣服都穿不利索了”一个面皮稚嫩、尖嘴猴腮的监工想是第一次来到工地上,到处张望,看着这群灰扑扑的劳役们,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率先把他们当做玩笑在自己嘴中咂摸那么两下,混成荤话调笑出来。
这一番新鲜话让燥热了一上午的监工们爽快起来,众监工们一边赞赏这位新来的小子,不愧是有点家底的人,懂得享受,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嘲笑,笑完他们一个个猛地扬起手中的鞭子,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黑色饱满的弧线,紧接着便是一阵带着呼啸的风声,不分是谁的乱甩起来。
鞭子抽打在劳役们的身上,有的劳役被鞭子抽到了手臂,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停下手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背上很快布满了一道道血痕。
有人痛得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惨叫,鲜红的裂口来不及合拢就又被人力劈开,直到他们嘴中发出呜咽之声,身体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监工们才会停下手里的鞭子,大笑起来,看到嘴里不断发出微弱求饶声的劳役,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干燥和热气仿佛消散了几分,他们吐出几口畅快之气,往劳役们身上各自啐了一口,再互相对视着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几个年轻有力的监工自觉上前,轮流用脚往地上躺着的人全身踹上几脚,一会儿要是有还能动弹的就继续催着起身干活,动作快点!
别磨磨蹭蹭,偷懒可是没有饭吃的,要是脚踹在身上也一动也不动的人,那就拖到边上去,别碍着用来行走的大道,阻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