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尝试调动周阳身体里的记忆和技能。

他惊讶地发现，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在绘画上时，手指会不自觉地轻微抽动，仿佛渴望握住画笔。

周阳的肌肉记忆还在，这给了他一点信心。

陈默妹妹的公寓小而温馨，正好在苏雨晴住所的隔壁。

站在窗前，程煜能看到对面楼层的阳台。

陈默告诉他那就是雨晴现在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