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也有可能。
江月拿出达瓦的玉牌,靠在床边思考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达瓦夜半快三更天的时候被疼醒了,不知什么重物砸到他腰腹上的刀口上,冷汗流下来的时候人也清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一个同他差不多年纪的黑衣女子躺在了他的伤口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他的脸色不知是被疼的还是羞的通红。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得想办法联系上阿金,或者想办法出城。
不若就当自己死了吧,他甚至这样想,就是不回云昌又能怎样,四姐能治理好最复杂的车收和莎车,未必不能治理好剩下的十个部落。
在云昌他要挡上黑色眼睛生活,来到陈国他也可以挡上蓝色眼睛生活,他会武艺,身上有钱,当个小商人也未尝不可,钱,钱?
金子呢?
达瓦一边害怕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弄醒,一边细微地摸索身上的东西,发觉所有东西都不见了,母亲的遗物,父亲送给他的额带,全都不见了。
他登时急红了眼眶,父母唯二留下的东西都不见了,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还是静静的流了出来。
江月的睡眠向来很浅,感觉到身下有轻微的动静时就已经醒了。
她本想试试这个叫达瓦的异族人会不会对她起杀心,结果感觉到他的腰腹有略微的抽搐,倒像是在哭,悄悄抬眼,只见男人摸着额头的位置,手指缓慢揉搓,风吹烛光晃过,一瞬间,他的泪在发光。
江月这才反应过来,他不会以为她偷了他的钱吧!
江月动了动左侧的身体,因为几个时辰没动过,半边身子发麻,想开口,又在强忍氧意。
达瓦感觉腰上的伤口压迫感少了许多,这才努力坐起,伤口被扯的生疼,想开口又怕暴露自己身份。
江月不知是羞恼还是刚睡醒,脸颊红红的,声音带着一丝尚未睡醒的顿意:“达瓦,你的东西还在,不用难过,被我收起来了。”
格桑达瓦眼睛瞬间睁大,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是伸手比了比额头和月亮。
江月看明白了对方的含义,但是也清楚对方会说汉话,遮遮掩掩的反而有问题,也装作不理解对方的意思,掏出了玉牌:“这是叶氏继承人的玉牌,你怎么会有?”
格桑达瓦只是用手比划自己,意思是自己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