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三个字。
是我不好,乱跑。
是我不好,认错了仇人。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凝视着他那红彤彤的眼睛。
还记得前任大佬的葬礼上,一贯冷血无情的他都未曾掉下一滴眼泪,如钢铁般坚硬。
医生说子弹无情地穿过了我的肺。
经过一场惊心动魄的紧急手术,我侥幸活了下来。
昏睡了整整七天七夜,我才从死神手中夺回了这条宝贵的生命。
白祥龙说,如果我死了,所有人都要为我陪葬,他的语气坚定如磐石。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他频繁地来看望我。
会给我送来各种美味佳肴和可口饮品。
每天清晨,我的床头都会摆放着一束洁白如雪的百合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我讨厌吃药,也讨厌打针。
时不时地会像孩子般发脾气,嚷嚷着不要治了。
白祥龙见状,他会毫不犹豫地将药含在口中,然后温柔地亲吻我。
用嘴将药缓缓推进来。
此时,那药的味道,有点苦涩,也有点甜蜜。
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我终于出院了。
外面的花儿竞相绽放,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春天真好。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郑爽了。
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思念。
但是,我从未在白祥龙的面前提起过她。
我想起了那天他看郑爽时那可怕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洞悉了她的真实身份,她是个卧底。
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冰释前嫌。
出院之后,他没有带我回到那深山里的别墅,而是带我去了另一个陌生的城市。
他毅然决然地退下了帮会大佬的宝座,转身将位子让给了二把手。
二把手满脸狐疑地问他:“值得吗?”
他紧紧地拉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