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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抹茶罐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主角:陆砚青江越之   更新:2025-03-28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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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青江越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抹茶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铁窗焊死的房间里,陆砚青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这已经是她被江越之关在地下室的第四天。

“陆女士,您的无国界医生派遣令已经下发,专机将在30天后来接您。”

陆砚青手里攥着特制手机,神色冷淡,“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语气崇敬,“非常感谢您为西非的医疗做出的贡献,再次询问,你确定吗?”

西非的各种致命病毒盛行,去到哪儿的每个医护人员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但陆砚青还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确定。”

电话刚挂断,就听见墙外传来肉体碰撞的闷响和女人做作的呼吸,紧接着伴随着大门剧烈震动,女人叫得更厉害了。





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

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

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

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

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

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

“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那晚,江越之做了她的药。

过往五年的仇恨都迷失在一阵阵冲击下,两人互相攀附着冲向顶端,江越之咬着她的耳朵问,“谁都可以吗?”

陆砚青意识模糊地勾起他的头发,“阿越,只有你,阿越......”

男人满意地笑了。

晨光刺破纱帘时,陆砚青头痛欲裂地醒了过来。

混着昨晚的腥膻弥漫在空气里,江越之掐着上半身,背后全是抓痕,听到身后的动静,掐灭了烟头,

“陆砚青,你是第一次?”

虽然是疑问,他的目光里却隐隐含着期许。

“不是。”

她裹着被单翻身,:“客户就爱看我哭。”指尖抚过床单上的血迹,“越痛苦赚得越多,他们那些外国佬就喜欢这样的。”

江越之嗤笑一声,自己刚才是在期待什么,难道还希望陆砚青为自己守身如玉吗,她配吗,她有什么资格?

他掀翻床头柜,将一个玻璃药瓶被扔到陆砚青脚边:“解药吃了。”

陆砚青摸索着瓶子,从江越之给他下了药后,她就没想过有能拿到解药的一天。

“别想多了,你也算是江家的仆人,在外面被别的男人睡了丢的是江家的脸!”

他没有追问她的药是谁下的,陆砚青也不会主动提起。

她只是不明白,阮瓷为什么这么恨她。

只是那天后,江越之和阮瓷的情事越发多起来,她每天伴着两人交融的声音入睡,第二天为他们打扫满地的套。

从一开始的心痛,到最后的心如止水,她已经开始麻木。

她只是越来越清晰地认识,江越之很爱阮瓷。

那天陆砚青正在打扫时,老吴突然冲了进来,“快走,阮小姐有大事找你!”

大事儿,阮瓷和她素不相识能有什么事儿?

她的心里隐隐感到一阵不安。

但是她并没有拒绝的权利,被人从车里拉出来时,港城疗养院几个字映入眼帘。

“陆小姐,听说江阿姨当年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她身体越来越差了,你不想看着老人带着遗憾离开吧。”

阮瓷不由分说,拉着她进去了。

陆砚青的心不安地跳动着。

她对江阿姨的感情很复杂,她当年不分青红皂白地认定是她妈妈勾引人,可却从来没有怪过她,甚至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女儿。

可这种忐忑在看见江阿姨的下一秒就消散了,只剩心疼。

满头银发的老人看见她连轮椅都不要了,直接冲到她身边,抱住她嚎啕大哭,“阿砚,你去哪儿了啊,我好想你啊......”

“你不是要给阿越当媳妇吗,走,阿姨带你去吃喜糖......”

她在当年的巨大打击下成了个小孩,甚至记忆也倒退回了陆砚青小时候,那个时候两家人约定了娃娃亲,而她差一点儿就成了江越之的妻子。

可是,世界上的圆满总是差一点儿。

“阿姨,你弄错了,我才是你的儿媳妇呀!这个女人只是个听床角的低贱仆人而已。”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江阿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步步向后退。

阮瓷皮笑肉不笑打断了她,“护士,今天的针打了吗?”,然后一把拉住了她,江阿姨突然像是见了鬼,疯狂挣脱,“我不打,我不打针!”

“够了,老不死的!”阮瓷恶狠狠地给了江阿姨一巴掌。

“你疯了吗,阮瓷!”陆砚青连忙把江阿姨护在身后。

“真是好笑,陆砚青,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在这儿充好人,伤害她最深的不就是你们陆家母女!”

阮瓷一步步向她走过来,极具压迫性,“你觉得我打了她,越之哥哥是信你还是信我?这个老不死的,我照顾了她五年,她却天天念叨着你。”

“还有江越之,他一个有性暴力倾向的人凭什么却愿意给你当解药,对我却狠得下心!”

阮瓷漏出衣袖下的皮肤,竟然布满了鞭痕。

陆砚青咯噔一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晚都听得见他们房里的哭声。

“给我把这个老女人往死里打!”

疗养院的护士默契地退了下去,显然已经是司空见惯。

一群打手从暗处冲了出来,拉开了陆砚青,就开始揍江阿姨,拳拳到肉,直到江阿姨晕了过去。

陆砚青目眦具裂,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现在,到你了。”

阮瓷忽然冲陆砚青笑了一下,转过头自己滚下了楼梯,浑身鲜血。

一阵旋风一样的人移动到了陆砚青面前,一脚将她踢下楼,脑子狠狠磕到石台阶上,鲜血顷刻间从头上流了出来。

“陆砚青,我要你去死!”




从医院离开后,江越之很久也没再见过陆砚青。

可她突然给他和阮瓷发出邀请,他不禁嗤笑,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妖。

他顺手将邀请函丢进了垃圾桶,阮瓷却兴味盎然地非要拉着他参加,他实在不忍心拒绝阮瓷。

夜晚,宴会。

陆砚青难得打扮,淡绿色长裙衬得她清冷高雅。

但是皮肤却白得病态,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她笑着敬了他一杯酒,“江总,从前是我对不住你。这杯酒,愿你从此一生圆满和顺。”

说完,她一饮而尽。

江越之有些诧异,记忆中陆砚青的酒量并不好,她忽然告别般的话让他心里莫名堵得慌。

他也顺势喝了一口,可刚一转身,眼睛忽然模糊起来,他摇摇头,可是眼前的人还是一片重影。

从前深陷黑暗的恐惧一瞬间吞噬了他,江越之下意识抓住了旁边的人,“阿砚!”

“是我,越之哥哥。”阮瓷关心地牵住了他,眼神却望向了陆砚青,“你对越之做了什么!”

江越之马上意识到,是酒的问题,一阵滔天怒火瞬间淹没了他。

他拿起一旁牛肉的刀叉,凭着记忆用力剜进了阮瓷的左眼,鲜血顿时喷溅出来。

陆砚青倒在地上,淡绿裙摆绽开血花,可是她丝毫没有挣扎,甚至勾起嘴角,似乎解脱了一般。

宴会有人爆发了尖叫,瞬间乱成一团,

“天呐,这个女人的眼睛在流血!”

“真是活该,害了阮小姐,还想谋害江总,死不足惜!”

人来人往,刺耳的议论声传进了她的耳朵,却没有一个人帮她。

陆砚青只是笑着,生命在流失着,她却无比的轻松。

再次醒来,她的左眼已经被包了起来,手上插了无数管子,她面无表情地拔下管子,竟然觉得有些遗憾。

阮瓷在她床头看着她,眼里无比得意,“你还算狠,这次放过你了。”

“那你也可以放过我妈妈了吧。”

“你最好再也别出现在越之哥哥身边,不然我还有一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

不会了,妈妈的事情解决了,她也该走了。

回到自己租的小房子里,陆砚青卖掉了废品后,只有一架床。

她躺在木板床上,静静等待地等待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组织要来接她了。

手机忽然疯狂振动起来,

“陆砚青救命啊,越之哥哥被困在火力出不来了!”

她赶到现场时,整栋别墅已经陷入了火海,她的心沉到了底。

江越之大概率犯病了,他的眼睛受不了强光。

“江越之!江越之!”她冲进火海,避开烧光后掉落的横梁。

“瓷瓷,是你吗,瓷瓷!”江越之站在钢琴旁,踉跄着往这边摸索。

陆砚青连忙冲过去,抓住了他的因为迷茫而挥舞的手,后背贴上滚烫的墙壁。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陆砚青轻轻数着节拍,像无数次少年时那样她领着他。

阿越,就让我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吧。

江越之忽然摸到了她手臂上的针孔,有些不确定地问,“陆砚青?”

她没有回答。

江越之自嘲地勾起嘴角,怎么可能是那个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火焰的高温舔着陆砚青的皮肤,她只能尽量护着什么也看不见的江越之,走出来时,整个人甚至都散发着焦味儿了。

陆砚青如释重负地把人塞给了医生。

天空突然传来直升机的声音,降落后又穿破浓烟升起。

对面的男士替她包扎了伤口,温文尔雅地敬了个礼,

“久仰,陆砚青女士。”

她整理好衣袖,郑重回了个礼。又掏出那份侮辱性合同,一点点撕碎,洒向天空,心情无比的畅快。

江越之,我再也不欠你了。

从此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越之哥哥你醒了!”

江越之从火场出来后,整整晕了三天,阮瓷一直在病床边守着他。

那天夜里,陆砚青浑身浴血把人交给她,眼神决绝地上了直升飞机,仿佛再也不会见了。

陆砚青离开这明明是好事,可她的心里却总是感到不安。

江越之刚醒来,蒙着纱布的眼睛就四处寻找着什么似的,很显然,他找不的是她。

“越之哥哥,你别着急,医生说了你这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短暂失明。”

阮瓷心疼地扶住了他,“我这段时间可担心你......啊你干什么......”

阮瓷惊呼一声,江越之忽的攥住了她的手,仔细摸索着,“钢琴旁,你是怎么引导我的?”

“又或者,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吗?”

阮瓷顿时心沉到了底,但还是极力掩盖地笑着,“当然是我啦,越之哥哥,你当时还一直叫着我的名字瓷瓷呢。”

她想要把手伸回来却被钳制得牢牢的,他的拇指擦过她光洁无暇的皮肤,眉头紧锁,“不,你不是她。”

那个人的手臂有密密麻麻的针孔,拉着他往外跑时紧紧握住他的手,好像永远也不会放开。

不是阮瓷,会是谁呢?

会是她吗,陆砚青?

怎么可能,疯了吗,这样视钱如命的女人根本愿意为了他冲进火海,江越之,你被她骗一次还不够吗?

江越之在心底警告自己。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

他的心告诉他不可能,可是梦里那个声音却总是出现,无数次指引他逃离,可是每当他想看清她的脸,就会消散在指尖。

第九次梦到后,江越之索性不睡了,点燃支烟,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他的眼睛还没好透,医生建议他戴上墨镜,少用眼睛,打开电视也只是听个声儿。

“江氏祖宅的大火已经成功扑灭,而那天夜里出现在大火上空的直升机和被直升机接走的女人却引发了网友讨论。”

“女人在此之前还冲进火场救出了江氏继承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份也成了一大未解之谜......”

江越之已经知道不是阮瓷救的她,但电视机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他。

他立刻取下墨镜,一个熟悉的瘦弱身影映入眼帘,强烈的光线刺激得他的眼睛生理性流泪,可他连眼睛都不敢眨。

是陆砚青,模糊的镜头下,她把自己交给医生后,就上了一架直升机,然后消失在了视野里。

江越之把这一闪而过的画面回放了一遍又一遍,捏在手里的烟头逐渐弯曲,直到成为齑粉。

听到客厅传来的巨大动静,老吴连忙跑过去。

“查!”江越之虹膜充血,如同困兽一般。“把当天所有救护车记录调出来!”

“是,江总。”老吴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江家背景深厚,一份小小的监控很容易就得到了。

当天晚上,江越之守着小小的监控显示器看了一晚上,直到眼角流血才打开了房门。

名贵的定制西装皱巴巴地扔在地上,显示器歪在一边,好像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看了一晚,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把陆砚青给我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江越之眸色狠戾,他不信这样的爱慕虚荣的女人会就这样救了他后消失了。

陆砚青,你凭什么救我?等我找到你,再拆穿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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