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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结局+番外

霖下渊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场面乱作一团,喧嚣不止。侯府家丁们如汹涌的潮水,一窝蜂地冲将上来,气势汹汹。华荣亦是毫不畏惧,领着王府的家丁挺身而出,横刀立马,奋力格挡。那些围观的百姓,惊惶失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圈,唯恐被这混乱的局势殃及。却见那苏鸿天,吃了苏青然那一巴掌,心中恨意翻涌如潮。他一双鼠目阴狠地转动,如同恶狼扑食一般,瞅准了时机,猛地一把捉住苏青然,将她朝着苏侯爷狠狠丢去。苏青然本不会武功,一直安静地站在谢君怀身后。她又怎能料到这苏鸿天竟做出如此卑鄙的绕后偷袭之事。就那么一瞬间,她似轻飘飘的纸片,毫无抵抗之力,无情地被甩到了苏侯爷面前。苏侯爷大手一挥,紧紧捏住她的后领子,面色阴沉如水。他声色俱厉地吼道:“贱人!将养你十几年的娘害成这般模样!还不速...

主角:苏青然苏月儿   更新:2025-03-28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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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然苏月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霖下渊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场面乱作一团,喧嚣不止。侯府家丁们如汹涌的潮水,一窝蜂地冲将上来,气势汹汹。华荣亦是毫不畏惧,领着王府的家丁挺身而出,横刀立马,奋力格挡。那些围观的百姓,惊惶失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圈,唯恐被这混乱的局势殃及。却见那苏鸿天,吃了苏青然那一巴掌,心中恨意翻涌如潮。他一双鼠目阴狠地转动,如同恶狼扑食一般,瞅准了时机,猛地一把捉住苏青然,将她朝着苏侯爷狠狠丢去。苏青然本不会武功,一直安静地站在谢君怀身后。她又怎能料到这苏鸿天竟做出如此卑鄙的绕后偷袭之事。就那么一瞬间,她似轻飘飘的纸片,毫无抵抗之力,无情地被甩到了苏侯爷面前。苏侯爷大手一挥,紧紧捏住她的后领子,面色阴沉如水。他声色俱厉地吼道:“贱人!将养你十几年的娘害成这般模样!还不速...

《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场面乱作一团,喧嚣不止。
侯府家丁们如汹涌的潮水,一窝蜂地冲将上来,气势汹汹。
华荣亦是毫不畏惧,领着王府的家丁挺身而出,横刀立马,奋力格挡。
那些围观的百姓,惊惶失措,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好几圈,唯恐被这混乱的局势殃及。
却见那苏鸿天,吃了苏青然那一巴掌,心中恨意翻涌如潮。
他一双鼠目阴狠地转动,如同恶狼扑食一般,瞅准了时机,猛地一把捉住苏青然,将她朝着苏侯爷狠狠丢去。
苏青然本不会武功,一直安静地站在谢君怀身后。
她又怎能料到这苏鸿天竟做出如此卑鄙的绕后偷袭之事。
就那么一瞬间,她似轻飘飘的纸片,毫无抵抗之力,无情地被甩到了苏侯爷面前。
苏侯爷大手一挥,紧紧捏住她的后领子,面色阴沉如水。
他声色俱厉地吼道:“贱人!将养你十几年的娘害成这般模样!还不速速给她解药!”
苏侯爷向来不信那怪力乱神之事,在他心中,固执地认定苏青然就是给夫人下了毒。
苏青然却是冷冷一笑,声音中仿佛透着无尽的嘲讽:“你与夫人皆用头痛药,如今我不再采药,若我真下了毒,为何只夫人头痛,你却安然无恙?”
苏侯爷一时语塞,被她这番犀利的言辞噎得无言以对。
“放开她!”
恰在二人僵持对峙之时,一声暴喝如惊雷般炸响。
原来是谢君怀转身发现身后的苏青然不见踪影,便一把扣住了苏鸿天这始作俑者。
此刻的谢君怀,一手死死捏住苏鸿天的右手掌骨,一手牢牢钳住他的另外半边身子。
那苏鸿天,虽生得高大壮实,此刻却如被老鹰擒住的小鸡,竟是半分反击之力也生不出。
苏侯爷见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如此愚蠢无能,不禁怒从心起,“啧”了一声,骂道:“蠢货!”
“放人!”
谢君怀手下再度用力,那苏鸿天堆满肥肉的脸瞬间扭曲,皱成了一团包子。
“疼......疼疼疼!我的手要断啦!爹,爹,救我!”
苏侯爷被捏住了软肋,无奈将苏青然松开了一些,却依旧不肯彻底放手。
正在两边僵持对峙的紧张时刻,却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又尖又细的声音拖长了尾音,仿佛要将这声音传遍整个京城:“太后懿旨到——”
太后?
苏侯爷满心疑惑,这太后的懿旨怎会在此时突然传到王府?
可事已至此,事急从权,侯府与王府两方也只得暂且停止对峙。
一旁兴奋吃瓜的百姓们,更是战战兢兢,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只见一位身骑白马的大太监,高举着金黄色的圣旨,声音尾音细长而悠扬:“太后有旨,请苏姑娘跪下接旨吧!”
侯府众人皆是满心疑问,苏姑娘?在场可有苏月儿与苏潇潇两位苏姑娘,究竟是哪一位?
那苏潇潇初来京城不久,尚未见过太后。
而苏月儿却是满心欢喜,自以为自己的名声已然传到了太后那里,太后定是要给她嘉奖。
一时间,她飘飘然起来,喜不自胜,迫不及待地前进两步,盈盈拜倒:“臣女苏月儿接旨——”
苏侯爷心中亦是颇为震惊,自己这成天撒泼的二姑娘,难道真能得了太后的青眼?
可随即,又不禁喜悦起来,不论是苏月儿还是苏潇潇,只要能被太后嘉奖,那都是侯府的无上荣光。
侯夫人更是激动得不行,见苏月儿跪下接旨,霎时间,仿佛连头疼的毛病都好了,硬是从担架上直起了身子。
苏鸿天也是一副与有荣焉的得意模样,虽手掌被谢君怀打得裂开,那得意的白眼却仿佛要翻到天上去。
周围的百姓也忍不住偷偷议论起来:“难不成是太后赐婚给侯府?瞧给那位苏二小姐激动的......”
可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大太监却是拧着眉头,从高头大马上下来,径直走到了苏青然面前。
“咱家说的,是这位苏姑娘。苏青然,跪下接旨吧。”
侯府众人瞬间都傻眼了,方才那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作了无尽的震惊。
“她?她也配接太后的旨?一个奴婢......公公,您看仔细些,莫不是看错了吧?”
大太监白了一眼苏月儿,漫不经心地说道:“咱家没看错,接旨的正应该是这位苏青然,苏姑娘。”
苏青然心中暗叹,太后这办事的效率当真是高,这圣旨来得正是时候。
她规规矩矩地跪下,声音清脆而坚定:“民女苏青然接旨。”
大太监缓缓打开圣旨,高声念诵:
“本宫躬膺慈闱之尊,统摄六宫,心系社稷。
日前偶遭险厄,几至危殆,幸得苏氏女苏青然临危不惧,义勇相救,方得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其忠孝节义之举,仁德良善之心,实令本宫动容,亦堪为天下楷模。
今为彰其殊勋,特封苏青然为郡主,赐号飞仙,赐居荣仙府。
望郡主此后秉持初心,谨遵皇家法度,以贤德之姿,为宗室表率,光昭皇家恩荣。
一应礼仪规制,皆依郡主之等第施行,钦此!”
这太后可真有意思,给她赐号飞仙。她可不就是天外来客嘛?这封号倒也贴切。
苏青然恭敬跪下再拜:“谢太后!”
周遭一瞬静寂无声,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
苏月儿的脸色瞬间红了又青,青了又白,那神情几乎要被尴尬彻底淹没。
怎么会是苏青然?
苏青然不过一个奴婢......她都入了奴籍,竟然还能被赐封郡主?!
侯府夫人原本刚刚精神起来的身体,瞬间又倒了下去,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其他几个苏家人,大都面如土色,神色惊恐。
唯有苏潇潇还算镇定。
她心中暗想:不过是个郡主罢了。她当初救下的那个人,可比区区一个郡主强多了。
如今且让苏青然得意去吧,往后,有的是让她向自己磕头跪拜的时候!
谢君怀见礼成,唤人给了大太监赏钱。
趁苏侯爷还在风中凌乱之时,谢君怀一把将苏青然护在自己身后。
他冷声道:“侯爷,郡主可不能买卖了。侯爷若执意闹事,本世子也不介意再杀一次朝廷重臣。”
荒唐!
他怎能说出这种话!
苏侯爷被他这明晃晃的威胁气得浑身颤抖,差点背过气去。
如今苏青然成了郡主,算是半个皇家人,确实不能像个奴婢一般随意打杀解气了。
周围的人群越聚越多,苏侯爷见捞不着半点好处,还平白让人看了笑话,便不打算继续。
他不由地狠狠瞪了一眼苏月儿,怒喝道:“回侯府!”
这场闹剧,终于以侯府一家铩羽而归作为终结。
华荣承了谢君怀的令,小心翼翼地护着苏青然回王府。
谢君怀则留在外头料理残局,打发百姓。
华荣那周正的脸上,因为方才的打斗出了不少汗,细看之下,脸上还有些划伤。
那些家丁当真是舍得下死手。
苏青然知道华荣是谢君怀的贴身侍卫,真正上过战场扛过枪的。
若他全力以赴,这在场估计早就血溅三尺,一片狼藉。
不过是顾及百姓和王府名声,没敢用全力打斗。
苏青然微一转头,浅扫了一眼华荣。
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住不动。
华荣也随之停下来,他身量高大,便躬身问道:“苏姑娘,怎么了?”
苏青然转过头来,定定望向他的眉眼,虽然说出了个问句,神色却颇为笃定:
“你家里,是不是有长辈病重?”
华荣闻言,一惊,忙道:“姑娘怎么知道?”

谢君怀见状,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他想着,没有关系的,只要有他兜底,这丫头总是可以化险为夷的。
在上京城,他有足够的自信,能够保下自己想保的人。
果然,苏青然一到王府门前,便看到苏侯爷带着一大家子人齐齐站着。
手上举的,竟然是大字状。
大字状上粗略地写着“状告武昌王世子强抢民女”。
苏青然冷笑了一下,却见那平地上躺着一副担架,担架上叫苦连天的人,仿佛是侯府夫人。
此刻侯府夫人仿佛是被那噩梦符折腾的,一晚上没有睡,又因为头疼,所以叫苦连天的。
倒显得侯府这一家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苏月儿和苏潇潇,以及苏鸿天三个人也相当有气势地跟在他们爹旁边。
一家人就这样在平民百姓面前,做出了受尽委屈的模样。
仿佛今日不将武昌王府告倒,他们就会告到天子面前一样。
平民百姓中都在议论着。
“这武昌王世子可真不是人啊,竟然强抢威远侯府的奴婢,这可是天子脚下,真是太大胆了。”
老侯爷叫人拿着状纸,然后自己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清官那样,直直地立在那里。
实际上,他心中却颇为自得。
他早就让家中的家丁扮作平民混在人堆里面,煽动平民的情绪。
听着这些对王府的指责言语,他心想,这暴躁世子若对他们动手,那他带来的那些家丁也不是吃素的。
他们这么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这暴躁世子必然不敢像两年前那般,随意当街杀人。
到时候见了苏青然,一声令下,让家丁抢过来便可。
一个奴婢,抢了也就抢了,反正那日世子爷强买强卖的情景,大家都有看见。
这世子碰瓷,自然是争不过侯府的。
“强抢民女,侯爷可真会罗织罪名。”
苏青然微微笑了笑,信步出现在苏侯爷面前。
侯爷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便冷下脸,一挥手,侯府家丁便冲过来,想将苏青然按住。
竟是连一句话都不愿意与她说,就想直接将人抓回去。
苏侯爷心里面也并不想和她说话。
这扫把星将他的夫人弄成这样,还不知羞耻地住到王世子的府中,真是丢尽了侯府的脸面。
可是那些家丁还没有碰到苏青然,却被谢君怀的亲卫华荣,一脚一个,全踢了回去。
苏侯爷见到苏青然身后阴沉着脸的武昌王世子谢君怀,才缓缓开口。
“世子爷,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我侯府奴婢,这不好吧?给我一个面子,将我这女奴还来,我便不在陛下面前,追究你的罪过。”
“侯爷说的哪里话?这侯府奴婢已经让侯夫人卖给我了,怎么侯夫人如今躺在地上不认账了呢?”
侯夫人听到谢君怀这么说,也不接话,在那里哎哟哎哟叫苦连天的。
苏侯爷脸色铁青。
“这奴婢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法,想必是妖女,是我侯府疏于管教,王爷不能轻易将此人带走,我们要将她拉去告官。”
“告官。”
苏青然失笑。
“你们想状告我什么罪名?”
苏侯爷大声道。
“你这奴隶,定是在平时侍奉的时候,给我的夫人喝了剧毒之药,以至于离了你的药,我夫人便卧床不起,昼夜不能入睡。”
苏青然不卑不亢,朗声回答道。
“苏侯爷,告状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吗?”
苏侯爷噎住了。
他没有想到苏青然平日里唯唯诺诺,今日竟然有来有回,一问一答都相当清晰,而且气势十足。
苏青然不紧不慢地补充:
“侯爷和侯夫人不是说,苏潇潇回来之后,都是苏潇潇采的药给你们用吗?为什么不去质问苏潇潇,反而来质问我呢?”
“难道是因为我是奴婢,就好欺负吗?”
侯爷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他本意是想激起这个暴躁世子的怒火,而后把事情闹大,闹到公堂之上,到时候将这苏青然要回来,也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要将苏青然弄回侯府,到时候打也能打出夫人的解药。
没有想到她竟然伶牙俐齿。
那平日里暴躁的武昌王世子,竟然也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
“今日,你得跟我回侯府!你生是侯府的人,死也是侯府的鬼!”
“侯府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思报答也就罢了,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那大哥苏鸿天也是个暴躁性子。
他见苏青然软硬不吃,直接便仗着身形高大冲上前来,高高扬起巴掌。
仿佛就要将苏青然扇倒在地。
他嘴上还嘟囔着:
“你这贱奴,侯府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要跑去给别人做通房吗?竟然放着夫人的病不管,睡到日上三竿!”
“我跟你讲,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算是要做通房,你也是先给我做通房!”
真没想到这个所谓的大哥,竟然对原主有这么龌龊的心思。
真是令人恶心。
不知道他得知原主真是自己的亲妹妹以后,会怎么想。
苏青然盯着他,在他肥厚的嘴唇蠕动的那一刹那,苏青然一巴掌便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将苏鸿天打得直接蒙住。
痛!
“好你个贱奴,给我上。”
他恼羞成怒。
一时间,数十个家丁一拥而上,竟然直接就想将苏青然抢回去。
苏月儿、苏潇潇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心里不乏得意。
苏青然,你得了武昌王世子的青眼又能如何?
既然已经入了奴籍,那就永永远远都是奴婢!
妾通买卖,更何况奴婢呢?
只要侯府不认这个买卖,那武昌王世子再如何也护不了你。
这件事就算摆到公堂上,侯府也是能有说法的。
你以为靠那美貌能够蛊惑所有男人吗?
苏月儿恶狠狠地想。
等回了侯府,定叫你生不如死,将你那脸蛋生生剥下来!
到时候,看你还如何嚣张。

“谢君怀!你夺人之妻,这也是君子所为吗?”
萧南辰自知打不过这武将出身的谢君怀。
可见谢君怀如此气势,又不甘就这样将苏清然拱手让人。
毕竟那可是苏青然啊!
她只要站在那里,京城美色若有十分,苏青然独占五分。
怎么能把这样美丽的苏青然拱手让给别人?
侯府那边纵使要换亲,也要把苏清然嫁过来。
这样直接地卖给了谢君怀,这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谢君怀恶名在外,萧南辰心里也打鼓。
可同是王府,他必定要争上一争。
谢君怀却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一步一步踱到平阳王世子面前。
那身量竟然比平阳王世子还要高上半个头。
谢君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又如何?”
平阳王世子气势便矮了下来。
他如今只身到访,苏青然也不见得向着他的样子。
心一横,只能一把抓住苏清然的手。
萧南辰直截了当地说道:“青然,跟我走!”
却没有想到苏清然竟然利落甩开了他的手。
“青然,你......”
他非常惊讶,转头看着苏清然。
可是苏青然却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她撩了撩头发,不经意间将精致的眉眼全露了出来,那模样真是相当惊艳。
平阳王世子好久未与苏清然见面,如今一见,一时间看呆了。
从前,苏青然总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本身明艳至极的那张脸,却没有什么气势。
现在的苏清然自信又充满气势之时,竟能将她原本的美貌又扩大了几分。
直把平阳王世子看得呆了。
苏清然不紧不慢地答道:“世子此言差矣,我已说过,我在此处并无危险,世子此后也不要来纠缠于我。”
“既然你与我妹妹苏月儿已有了夫妻之实,就应该乖乖回去娶我的姐妹,这是我要与世子说清楚的第一桩事。”
“第二桩事,世子背上有妓女冤魂,若再不积善积德,恐有短命瘫痪之相,世子自求多福吧。”
说完,苏清然再也不和他扯长扯短,挥了挥手送客。
萧南辰愣在当场。
他不知道为什么苏青然竟然会知道他和苏月儿的事情。
苏青然竟然还说自己身上有妓女的冤魂?
鬼神之事他是不信的,哪怕苏青然昨天大闹侯府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他急着想解释:“不是的,不是的,那只是我不小心犯下的一个过错,当时她灌醉我,我把她当成了你这才......”
“滚。”
谢君怀下了逐客令,左右将萧南辰架了出去。
谢君怀将折扇从墙上拔出来,那墙上竟然留下一个大洞,足见其武力之高深。
苏青然对谢君怀这个榜一大哥越来越满意了。
这榜一大哥不仅有权有势,并且相当护短,武功也好像蛮高强的样子,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榜一大哥。
平阳王世子吃了个闭门羹。
他在王府门外捏了捏拳头:“谢君怀,你别得意,等有一日大事功成,我要你好看!”
苏青然回院子之后,洗了个玫瑰浴,又饱餐了一顿。
王府对她果然如对小姐一般,还更甚。
苏青然所见之人没有一个对她不客气的。
他们皆弯腰拱手,唤她苏姑娘,客客气气。
也没有下人在背后嘀咕她来路不正。
苏青然饭后难得散了散步,到处看了看。
这王府的风水倒是蛮好的,估计请高人过来改过。
苏清然看着没有需要改风水的地方,便回去睡了。
一夜好梦。
可是侯夫人那边,却没有那么平静了。
这是侯府夫人今夜第六次在睡梦中被吓醒了。
她本身就有头痛之疾,今日采了草药涂了上去也不管用。
不知是平时苏青然采的草药研磨有别的方法的原因,还是那个符咒真的有蹊跷。
苏夫人不管如何做,还是头痛。
她好久不头痛,一头痛起来,自然叫苦连天。
好不容易靠着别的药材镇压了睡了下去,梦中却有各种各样的怪异之象。
要么便是恶鬼追逐,情景十分逼真。
要么便是提心吊胆之事,在梦中重现。
要么从高处跌下......
最后,她竟然梦到侯府被抄家!
这些噩梦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从睡梦中醒来。
就连旁边侍奉的婆子都被夫人折磨得,一夜仿佛苍老了十岁。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难道那丫头今天不是在装神弄鬼,她竟然真的有这种实力吗?那个符咒竟然是真的吗?”
想起那几个马夫和苏潇潇说的话,侯夫人不禁皱眉。
“难道那两个符咒也是真正的灵咒?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吗?”
毕竟自己真的整夜在做噩梦。
苏夫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打发了人,一大早便从侯府跑到谢府去。
她希望能将苏青然请回来。
请不回来也好,回一趟侯府替她将咒解了也行。
那几个下人领了令匆匆而去。
结果到了谢府,谢府的下人却用鼻子看人。
他们居然说苏姑娘还在睡觉,不便去侯府!
还在睡觉?
苏青然以前在侯府早早地就醒来采草药,然后向夫人请安,怎么可能现在还在睡觉?
于是管家派人又回去禀报,说谢府执意不肯把苏清然唤醒,非要让苏清然睡到自然醒。
管家垂手立在谢府门口等着。
等啊等,等到日上三竿,苏清然还是没有睡醒。
只是那些下人站的腿都酸了。
那些下人从前也是苛待过苏清然的人。
没有想到这苏清然如今在谢府竟然过得如此之好。
她不是被卖成奴婢了吗?
奴婢怎么能够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来劳作呢?
难道她真的成了谢世子的侍妾吗?
直到苏侯爷上朝回来之后,发现夫人还在头痛。
夫人一夜没睡,白天准备补一补觉的时候,发现还是睡不着。
只要一睡觉她就会被噩梦缠身。
侯爷见夫人容颜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也是心疼。
又听闻这事情是苏青然作的妖,还被谢府世子买了去,心中更是气愤至极。
他整了整朝服说:“我亲自去,难道谢世子还不给我这个老侯爷面子,还请不回来苏青然这个刁蛮的女儿?”
谢府。
苏清然终于睡到自然醒。
毕竟昨天折腾了那么久,那些符咒也是需要耗费法力的。
苏青然在前世受了雷劫,又穿越到了异世,法力自然没有恢复的那么快。
睡多了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云桐见苏清然醒了,便上前告知她,侯府请人来见之事。
苏清然轻蔑一笑。
果然侯府这不就按耐不住了嘛。
不过一天,侯府夫人自然是会过来求她的。
系统实时提醒侯夫人后悔值加三十,寿命延长三十天。
看来她以后要过上一段,每天醒来寿命加三十天的美好生活了。
苏清然干脆利落拒绝道:“不见。”
谢君怀刚从外面办事回来,便见苏清然还在悠哉悠哉地吃早饭。
苏清然吃早饭的时候别有一番有趣可爱之处。
她各个糕点都拿来尝了一番,将小嘴吃得鼓鼓的,煞是可爱。
这番美景自然令谢君怀心情莫名变好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出正事:“今日太后身体有恙,我必须要去探望一番”
“太后的头痛由来已久,今日头痛尤甚,听说还头痛到撞墙,不知道苏姑娘能否为我治好太后?”
“治太后?那得看看太后得的是什么病了,我不会中医,但是可以通过看八字和望气,得知治好的具体的方向是什么?”
苏清然非常满意榜一大哥近日的所作所为,对谢老板家的伙食也疯狂点赞。
她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只要把她服侍好了,那就是有求必应的。
苏青然同意之后,二人便启程,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前脚刚走,苏侯爷后脚便到了王府。
他对着王府门口那群看门的吩咐道:
“本侯亲自来,谢世子总不可能闭门不见了吧?”
他心里打定主意,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就是要把苏清然这个小贱人抓回去。
将她装神弄鬼那一套,全部给破解了。
保不齐苏青然在从前的草药里下了什么毒药,害得夫人如此!
结果却听见门房说:“谢侯爷,对不住了,世子今早带着苏姑娘,一同去觐见皇太后去了。侯爷若是有急事,可进宫寻找世子。”
进宫?怎么会突然进宫啊?
苏侯爷扑了个空。

苏青然与谢君怀驾着马车来到皇宫。
这个时代的皇宫建造得还是颇为恢宏的。
谢君怀毕竟是受宠的世子,一路绿灯来到了太后的寝宫。
谢君怀见苏青然第一次进宫,却好像来过无数次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惊奇。
“苏姑娘倒是见多识广,第一次进皇宫的人,大多数是惊叹连连的。”
苏青然心道,故宫她都去过无数次了,这里的建筑比起故宫来还是稍微有些不够看。
表面上却不置可否,默认了谢君怀的说法。
谢君怀见苏青然不说话,心里有些痒痒的,突然间有些想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谢君怀手伸进袖边,忽而掏出一个首饰盒来。
里面一对非常精致的耳环,玉石带点祖母绿的成色,做得相当精美小巧。
谢君怀说:“要去见太后,没有一些能看的首饰,是不行的,我替你戴上。”
不等苏青然说话,谢君怀便站在她的身边,小心地握住她的耳垂,轻轻替她将首饰戴上。
触碰到苏青然的那一瞬间,苏青然的心声便流淌开来。
这家伙还怪好的嘞,这耳环成色还不错,但是亲自替我戴上,这多少有点暧昧了吧。
虽然榜一大哥人很好,可是和客户搞暧昧可是行业大忌啊。
客户?
客户是什么?
榜一大哥又是什么?
谢君怀觉得她的心声相当新奇。
事实上,他昨日到今日,已经试了好几个人,发现自己听不到别人的心声。
只能在触碰苏青然的时候,听到苏青然的心声。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觉得特别有趣。
他又亲身为苏青然戴上另一支耳环,侧脸一时间和苏青然贴得相当近。
他本就生得白皙,侧脸如刀削斧劈一般立体,靠近的时候,有一抹松香蔓延开来。
苏青然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跳得有些快。
罢了罢了,他长得这么好看,又靠这么近,我心跳得快些也是人之常情。
对客户动心是大忌啊大忌......
谢君怀听到她的心声,不由得有些想笑。
就这么等到太监通报,二人便跟着通传的小太监进了太后寝宫。
里面正一片混乱。
太医、太监还有小宫女端着热水和药物,都在围着太后转。
太后还在里面抱着头,一副疼痛至极、相当难忍的模样,喝着太医给的药。
太后一下子生起气来,将药碗摔碎:“喝药喝药,喝了这么多,一点缓解也没有。”
太医们吓得赶紧跪了下去,生怕自己的脑袋像这药碗一样,“啪”的一下就摔碎了。
谢君怀恰好在此时到了太后寝宫。
规规矩矩地给太后请安:“皇祖母,君怀来看您了。”
“君怀来啦。”
太后脸上难得泛起了一丝喜悦。
“君怀啊,祖母约莫就快要去了,你什么时候成亲,祖母要是能看着你成亲,心里石头也落地了......”
“不然祖母就算痛死在这里,心中也还是遗憾的呀。”
说完这番话,她那浑浊的老眼又看了看谢君怀,同时又转而看了看侍立在床尾的沈怡宁。
谢君怀这才意识到,沈丞相的女儿沈怡宁也在旁边。
苏青然跟在他后面,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这沈怡宁长得倒是难得的清秀佳人,身上锦衣璀璨,一看便出生于富贵之家。
此时沈怡宁挽起袖子,帮太后拧干热毛巾,小心地将毛巾敷在太后脸上。
看着倒像是个会照顾人的。
太后一边握住沈怡宁的手,一边又拉住谢君怀的手,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君怀却摆了摆手:“祖母怎么会那样,祖母还要看着君怀打胜仗的,祖母肯定是要长命百岁的。”
沈怡宁却被太后这一番操作弄得相当羞涩,她悄悄抬眼看了看谢君怀俊美的脸,又低了头。
谁人不知谢君怀除了杀伐果断之外,声名在外的还有那张脸和健壮的身材。
平日里大家都怕他,但沈怡宁却是从小就见过谢君怀的。
小时候的谢君怀还是很正常的,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杀人,所以她从小时候就倾心于谢君怀。
如今见太后执意为他做媒,她心中也是欢喜的。
谢君怀却在此时,打破了她的小女儿家心思。
“皇祖母,今日我为您带来一个能为您治病的能人异士,您看。”
太后一听说能治病,便好奇地往谢君怀身后看,这便看到了穿着一身飘逸留仙裙、翩翩然立在那里的苏青然。
苏青然今日一副小姑娘打扮。
可她原本就生得美貌,做清纯打扮之时亦有一种纯欲之感。
只是站在那里,就莫名地令人垂涎。
就连太后也没有见过如此美貌之人。
她问:“这是谁?你从哪里领来的小美人,怎么背着祖母偷偷在外面养了个这么美貌的小妾,都不跟祖母说一声,也不跟怡宁说一声,怡宁心里得多伤心呀。”
沈怡宁看着苏青然如此绝色,心里“咯噔”一声。
又见太后如此说谢君怀,一时间也怀疑苏青然是谢君怀的小妾,当下便蹙了蹙眉。
谢君怀却笑了起来:“哪里的话,皇祖母,这是我为您找来的医者,不是什么小妾。她原本是我最近收的门客,相当有能耐,祖母先试试再说嘛。”
苏青然在一边,倒没有怎么仔细听他们的讲话。
她在观察太后的气。
太后的气自然也是由天皇贵胄所带的紫气,那紫气环绕着太后。
可是这宫殿之中的风水,却相当糟糕。
仿佛是有人特意布置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风水在里头。
这宫殿四周,房梁直压太后之床,这寝床位置选的不好。
而且宫殿四角的气是莫名的黑气,全部汇集到了这个寝床。
这宫殿四角一定有邪恶之物未被镇压。
如今见谢君怀向太后引见了她,苏青然自然就上前开始禀报:
“太后安好,我方才见这个宫殿里头有异,其实太后身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受了恶人诅咒。”
“太后这床被梁压着,所以容易心累,同时这四周宫墙脚下应当都埋有邪恶之物,专诅咒太后头痛,以此来折损太后的寿数。”
“太后,不妨令侍卫们挖一下宫殿四角处,看看能否挖出这些邪物,然后由我来镇压。若镇压得当,太后的头痛之疾,今日或许能够完全消解。”
完全消解?
这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新鲜词汇。
以前那些太医都说药物出效,要慢慢来。
这是第一个上来就说能够完全消解太后头痛的女子。
沈怡宁倒是被她的口气惊到了。
太后却皱着眉别过头去:“来人啊,将这个装神弄鬼的丫头给我打出去!”

道云大师亦上下打量着这小姑娘。
瞧上去她倒与寻常的千金闺秀无甚差别,仅是那美貌稍显出挑了些。
皇后见她如此花容月貌,不由得眯了眯眼,将心底那几分敌对之意悄然藏起。
她端庄地微笑着,缓声道:“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怎可对太后说出这般不敬之语?今日算本宫开恩,不罚于你,但你需向太后好好赔罪。”
太后见这苏青然方才施了神通,对她原就存有几分信任。
可此刻却闻苏青然说出如此话语,太后亦拧起了眉。
此等言语,着实不中听。
苏青然却并未回应她,仅是朝着道云大师的方向微微抬首,朗声道:“大师莫要以为这天下唯有你一人会那道玄之术。助极恶之人谋害国母,此等煞气必将反攻自身,大师的下场亦不会善终。”
道云大师被她这般一怼,不由红了红脸
却是切了一声,怒喝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道门的门槛都未曾踏入,竟在此处指指点点。”
“皇后娘娘若不想让贫道治太后的话,贫道这便走。”
皇后娘娘闻此,却是急了:“道云大师怎可如此轻易离开,你若走了,太后这头疼之症又该由谁来医治?”
道云大师冷哼一声,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言下之意,若不处罚苏青然,他恐怕也不愿再有所行动。
苏青然却是冷笑一声,言道:“大师若执意如此,大可放进炼丹炉中一试。大师且瞧瞧这巫蛊娃娃,用普通的炼丹之火来烧,看是烧得尽还是烧不尽。”
“若是烧不尽,大师这丹药还是莫要让太后服用了,否则沾染了这巫蛊娃娃里的尸气,太后服下之后,只会徒增身体的负担。”
而众人见他二人各执一词,一时间竟不知该信谁才好。
一边乃是在宫中做了十几场法事的道云大师,另一边则是方才在太后面前施展神迹的苏青然。
太后自然是有些懵了,只得抓住身旁沈怡宁的手。
沈怡宁在这当口,亦是全然呆住,未曾料到会有这般状况出现。
唯有谢君怀,彬彬有礼,先是向道云大师作揖,言道:“大师若不信,可先用大师的法子,倘若大师的法子不太可行,再让我请来的这位苏姑娘出手镇压,可否?”
此理倒也在理。
毕竟道云大师资历深厚,声名远扬,在宫中又时常做法事。
他自是瞧不上苏青然这等被达官贵人引荐至太后跟前的小丫头片子。
那道云大师拂尘一挥,并未言语,将那巫蛊娃娃接了过去。
他身旁的小道童迅速将炼丹炉抬了上来。
那炼丹炉并非普通的大炉,而是一个极为精致的小炉子,此炉由镂空的金花吊起,瞧上去甚是华贵奢靡。
这炼丹炉子倒颇有些意思。
苏青然眯了眯眼。
看着道云大师将巫蛊娃娃放进那小炼丹炉中,那两位小道童即刻生火。
奇异的是,生完火之后,那炼丹炉中竟未冒出什么烟来,仿佛所有呛人的烟气皆被这炼丹炉吸纳了去,当真是件神秘的法器。
其他人见这道云大师的法器如此高深莫测,心底倒是信了几分。
或许这姑娘到底还是太过年轻了,不然,道云大师这许多年岂不白忙活了?
被这么个小姑娘驳斥,若还镇压不住这巫蛊娃娃,那道云大师可就丢尽颜面了。
半柱香时间匆匆而过,几人的神色各异。
最终那道云大师挥了挥手,道:“停。”
那小道童立刻将生完的火撤了下去,而后替道云大师揭开了盖子。
那香炉袅袅升起,竟散发出一些异香,这异香竟有一种令人沉醉的迷惑之感,苏青然却是皱了皱眉,悄然屏住了呼吸。
一时之间,这异香消散殆尽。
道云大师自信地拿出那个盒子。
可一打开,里面的巫蛊娃娃竟完好无损。
道云大师不禁脸色铁青。
怎么会这样?
这巫蛊娃娃烧了这般久,不过是棉和纸所制之物,为何会完好无损?
他略作思索,强行挽尊道:“或许是这宫殿存有阵法,增强了这巫蛊娃娃的力量。”
然而未等道云大师说完,谢君怀便打断了他,说道:“既然道云大师未能在半炷香的时间内破除这巫蛊娃娃的力量,那还是请苏姑娘来镇压一番吧。”
道云大师还欲再说些什么,可一瞧谢君怀乃是那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暴躁世子,一时间也不敢顶嘴,只得冷哼一声,将那巫蛊娃娃丢回盒子之中。
苏青然不太清楚道长与皇后的动机,但猜测他们定然是对太后心怀不轨。
既然金主世子欲救太后,苏青然自不可能冷眼旁观。
只见苏青然将巫蛊娃娃拿在手中,她无需什么炼丹炉,仅是拿出朱笔,点在了巫蛊娃娃的头上,而后轻念咒语:“灵威镇邪祟,道炁锁蛊幽。玄光消恶患,正气护金瓯。”
话音刚落,众人只觉眼前金光迸出,一时间竟花了眼。
待再次睁眼,却见苏青然手中的巫蛊娃娃,原本密密麻麻扎满的针,此时竟全部自然掉落。
苏青然手下动作未停,她将巫蛊娃娃转了转,而后亲自拿到太后面前,说道:“太后请看。”
说着便当着太后的面,将那巫蛊娃娃的棉和纸径直撕开,原本造型邪恶恐怖的巫蛊娃娃瞬间被撕成碎片,而后,火符一燃,那巫蛊娃娃竟凭空化作火焰,消失于空气之中。
犹如一场精彩绝伦的戏法。
“平常的火,自然是烧不死这尸气重的巫蛊娃娃。只得请出祝融之火,借其兵解之力,方能镇压。”苏青然淡淡道。
请出祝融之火?她说得倒是简单。
那可是三清观上的列位真神啊!
众人皆愣愣的,一时间都未能回过神来。
那可是道云大师烧了半炷香都未能烧出个结果的巫蛊娃娃呀!
其他人心中的震惊尚不及道云大师。
他未曾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小姑娘,居然真的深谙道行。
让他好没面子!
可又不得不服软。
技不如人......自己竟然也会有技不如人的时候......哼!
这到底是哪门哪派来的?怎么从前没听说过?回去得好好查一查。
此刻他眼珠滴溜溜一转,瞬间脸上堆起笑容,那笑容藏在褶子之中,倒是有些吓人。
“未曾想姑娘竟有这般本事,姑娘师从何门何派?若未曾拜师,是否愿意拜入我林鹤道观门下?以姑娘的天资,贫道必定会给予姑娘最好的资源......”
谢君怀听这道长如此这般,心里“咯噔”一声。
苏青然该不会真被他说动,而后出家修行吧?
还好,没等他说完,苏青然就摆了摆手,说道:“不劳烦道长挂心。”
谢君怀放下心来,目光无意识地带着些冷冽,上下扫了扫这位道云大师。
皇后娘娘此时见这道长还在强行挽尊,历来端庄高贵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不屑。
皇后微微斥责了一声:“事情没办好也就罢了,你还是得跟你师父多学学。”
言下之意,便是让道长别再这样出言不逊。
否则恐怕会被这眼前的小姑娘识破原先的布局。
皇后娘娘暗地里咬了咬后槽牙。
哪里蹦出来的貌美小娘子,差点坏了她的大计。
这样有实力的人,若不能为她的皇儿所用,那只能杀之而后快!
那道长见皇后娘娘发了话,又见谢君怀目光凛冽,便再不敢言。
而另一边的太后,见苏青然亲手毁了那巫蛊娃娃,一时间头脑清明,仿佛那些萦绕心头的烦忧也随着那些棉条被烧尽而烟消云散。
她轻轻揉了揉头,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头竟然不疼了。
太后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哀家的头不疼了,哀家的头不疼了,一点点也不疼了啊!”
“哀家的头好轻啊,哀家的头一点也不重了。好姑娘,你可真是个好姑娘。”
一时间,苏青然被欣喜若狂的太后抓住了手。
太后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手,满心的欣喜。
沈怡宁见太后开心,自己也是开心的。
她心中已经将苏青然认定为神一般的存在。
她既对苏青然治好自家哥哥信心倍增,又后怕方才差点得罪苏青然。
还好及时道歉了。
皇后的脸色瞧不出有何变化,她仅是抿了抿那端庄的笑容,说道:“恭喜太后。”
谢君怀心中倒是愉悦了许多,未曾想到这苏姑娘竟如此神通广大,就连宫中的老道长道云大师,道行或许都未必在苏姑娘之上。
一时间,太后宫中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
太后欢喜过劲儿来,才忆起方才对苏青然的打骂无礼之处。
一时间讪讪地摸上苏青然年轻美貌的脸蛋:“好姑娘,方才真是委屈你了,脸还疼不疼?”
苏青然自然是大方的,对老人家,她一向比较尊敬一些:“无碍,谢太后挂心。”
太后见她这样懂事,心里又疼爱又怜惜。
“好姑娘,你想要什么赏赐,只要是我老婆子有的,你通通都可拿去!”
太后豪爽开口。
苏青然本想谢绝,手摆到一半,突然想起苛待原主的侯府一家。
自己大庭广众之下,给侯夫人一个噩梦符,想必她们定然会纠缠不休。
于是苏青然微微勾唇,向太后做了个揖:“承蒙太后爱重,民女确然有一事相求。”
这样神通广大的大师,还有难办的事?
太后绝不允许!
于是太后满脸正义地扶起苏青然:“好姑娘,何事棘手?尽管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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