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亲自过来的,这次也是奉了上头的命,说务必要查清楚。”
“你们未曾登记,按律是要罚没你们的家伙事的。”
“不过两位小娘子孤身在这里摆摊,也是可怜人,我们也不好绝了你俩的生路。
你们快收拾东西走吧,明日不可再来了。”
小婶不死心道:“官爷,明日我们去做了登记,是不是就可以……”那官差有些不耐烦:“你听不懂人话不是?”
“今日没罚没你们的东西已是仁慈,你怎的这么话多?”
我扯了扯小婶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
“您说得是,我们现在就走。”
我麻溜地抄起桌凳,熄灭炉子。
在骡子车上,小婶抹着眼泪:“他们也太无理了,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查我们?”
我叹口气:“你听那官差的意思,咱们得罪人了呗。
估摸着有人看咱们赚钱眼红,上面又有些关系,检举咱们了。”
“说不定就是码头其他摆摊的人干的,咱们生意好,他们客人变少了,可不就记恨咱们了。”
“不然为何不查他们,独独冲着咱俩来的?”
小婶不死心:“那为何不让咱们登记了继续摆?”
我敲敲她的头,你傻呀:“人家就是冲着让你歇业来的,你就是明日去补办,他们也有一万个由头来刁难你。”
“别哭了,”我安慰她,“天气越来越冷,马上就入冬了,我们也不适合在外面摆摊了,冻手冻脚的。”
“哪怕你顶着寒风摆出来了,人还嫌冷。
一上来羊油就凝住了,人家还不来喝呢。”
“这些日子你也攒了不少钱,要么歇一歇,等来年开春了再做打算,要么找一个铺子,也不怕天凉……咱们去找一个铺子,光明正大地经营一家食肆。”
小婶说得很坚定。
25晚上清点了最近赚的银子,足足有八十两。
这么多钱,租间青州地段好的铺子也绰绰有余了。
小婶憧憬道。
第二日,我们正准备出发去青州,栖夏说门口有个面生的人要找小婶。
来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穿着用质地上乘的绸缎制的衣服,自有一番儒雅气质。
与我们破旧的小院格格不入。
他自称是青州城里酒楼“吉春居”的吴掌柜,听闻小婶熬得一手好羊汤,所以来此尝个鲜。
小婶一脸为难:“掌柜的,实不相瞒,今日没准备出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