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无论是季沉还是萧家，来挽救岌岌可危的局面。
季沉的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站在一片混乱和震惊之中，看着季沉难看的脸色，看着林楚楚崩溃的眼泪，再回想刚才萧子昂那些污言秽语，以及林家父母打来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
我感觉自己像是不小心闯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中心，离那些肮脏的真相和未知的危险，越来越近了。
第五章：雪夜决绝年会不欢而散。
萧子昂那番污言秽语像投入池塘的巨石，砸碎了表面的平静，露出底下浑浊的泥沼。
季沉脸色阴沉地处理后续，我则被周飞宇客客气气地送回了山顶别墅。
接下来的几天，别墅里的气压低得吓人。
季沉早出晚归，回来也多半把自己关在书房。
我们之间本就稀薄的交流彻底断绝，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这天晚上，我从房间出来想去厨房倒杯水，经过书房外的走廊，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争执声。
是季沉和林楚楚。
我脚步顿住，鬼使神差地没有立刻离开。
“阿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林楚楚的声音带着哭腔，是那种惯于被怜惜的柔软，“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过去的事不用再提。”
季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很平，“你父亲当年做的事，站在他的立场，为了保护你，我可以理解。”
理解？
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几乎要笑出声。
季沉的“理解”总是这么高高在上，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性，仿佛一切都可以被剖析、被谅解，唯独不包含真正的原谅和温度。
“那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是因为她吗？”
林楚楚的声音尖锐起来，“是不是因为那个苏晚？
只要她还在，你就忘不了过去，是不是？
阿沉，你让她走，让她离开港城，好不好？
求你了……”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
比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更伤人。
我站在走廊的阴影里，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然后慢慢变得沉寂。
原来，在他的沉默里，我已经得到了答案。
我这个“影子”，连被明确“赶走”的资格都没有，只需要他一个无声的默许。
“好，好……”林楚楚带着哭腔的笑声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