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这么多干嘛？
小气！”
“应该的？”
陈默重复着这两个字，胸口那股被压抑的火几乎要喷薄而出，“这不是几千几万，这是一百六十万！
是你姐和我，我们两个人，辛辛苦苦工作五年攒下来的！
每一分钱都有规划！
你拿着这笔钱，心安理得地住进新房，有没有想过你姐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
有没有想过她毁掉的是什么？！”
林强被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嘴唇翕动，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似乎想避开陈默的逼视。
就在这时，一个急促的女声插了进来。
“陈默！”
林晓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不远处，快步冲了过来，一把将林强护在身后，像母鸡护小鸡一样，怒视着陈默。
她脸色苍白，眼眶红肿，显然是哭过，但此刻脸上满是戒备和敌意。
“你冲我来！
别为难我弟！
钱是我给他的，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跟他没关系！”
陈默看着眼前这对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姐弟。
林强躲在姐姐身后，脸上残余的慌乱迅速被一种找到靠山的理所当然取代。
林晓则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准备随时扑上来撕咬。
他突然觉得无比疲惫，心底最后一丝温度也彻底散去。
“没关系？”
他扯动了一下嘴角，那弧度没有任何笑意，只有无尽的嘲讽和悲凉，“好一个没关系！”
他的视线越过林晓，落在林强那张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上。
“林晓，你看看你。
看看你把他惯成了什么样子！”
林晓身体一震，似乎想反驳，但看着陈默那双空洞冰冷的眼睛，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陈默不再看他们。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夜风吹过，带着初冬的寒意。
4，车门重重关上，隔绝了身后那对姐弟。
陈默发动引擎，车子驶离小区，夜色浓重如墨。
林晓坐在副驾，扭头看着窗外飞逝的灯火，侧脸紧绷。
一路死寂。
只有引擎的低吼和轮胎碾过路面的声音，单调，压抑。
他曾以为，他们是并肩作战的同伴，为了共同的小家，为了那个清晰可见的未来。
现在才发觉，那只是他一个人的战场。
她的心，始终有一块地方，他从未真正踏足，那里竖着“原生家庭优先”的牌子，牢不可破。
这算什么？
五年婚姻，所谓的同甘共苦，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