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心想可能是光线晃的,可那白影在我脑子里留下轮廓——模糊得像雾,却尖锐得像刀。
我站在原地,风从背后吹来,冷得像针扎进骨头缝。
手机屏幕还亮着,阿杰刚发来一句“咋不回了”,我没心思回。
四下静得让人发慌,只有风声在车库里回荡,像有人在喘息。
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往前走两步,眼睛死盯着那根柱子。
柱子后面是堵墙,墙角堆着几辆破旧电瓶车,锈迹斑斑,像被遗弃的骨架。
“谁在那儿?”
我喊了一声,声音撞在墙上,弹回来,像空洞的回音。
没人回答。
我屏住呼吸,慢慢绕过去,脚步轻得像踩在薄冰上。
柱子后面空荡荡的,墙上的水渍淌出一片暗斑,像张扭曲的脸。
我盯着那片空地,心跳快得像擂鼓。
那白影去哪儿了?
是人?
还是我又看错了?
我转身想走,可刚迈出一步,耳边传来一声轻响,像布料摩擦,低得像耳语,却尖得刺耳。
我猛地回头,车库深处黑得像深渊,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像张开的嘴。
我眯眼去看,好像有什么在动,模糊得像一团雾,又像一个佝偻的影子。
我眨了下眼,它就不见了,像被黑暗吞没。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手心全是冷汗。
那一刻,小学那晚的马路影子、初中阳台下的声音,像潮水涌上来。
那白影跟它们一样,模糊得抓不住,却冷得让人窒息。
我转身就跑,鞋底踩在地上啪啪响,风在我耳边呼啸,像有人在追我。
我冲出车库,跑回楼道,关门时从门缝瞥了一眼,楼梯口的影子晃了一下,像有人站在那儿。
那一晚,我没睡好。
躺在床上,窗外风声像低语,我裹紧被子,却总觉得房间里多了一双眼睛。
第二天白天,我去了车库。
那根柱子还是那样,墙角的电瓶车蒙着灰,地上有几片枯叶,没别的痕迹。
我问了楼下保安,他说车库晚上没人,监控早就坏了。
我没再提,怕他觉得我神经质。
可那白影,跟前两次的经历连成一条线,像根刺,扎得我心底发冷。
几天后,我跟阿杰说了这事。
我们在小区门口的烧烤摊见面,他点了羊肉串,啤酒瓶在桌上叮叮响,像在嘲笑我。
我讲完,他皱眉停下筷子:“你确定不是眼花?
车库光线差,影子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