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谢衍还算争气,家里成那样了,还能考中进士,我可是听说他娶了管家的女儿,人家这些年对他不离不弃,没成想他跟宁暖好上,把原配给踢了。”
……11.我听着这些与我有关的八卦,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在那位贵女拿起我绣的鸳鸯时告诉她这个三两银子,贵女很爽快地付了银子,我心里乐开花,果然还是要来朱雀大街。
但是,我最讨厌的甜腻声音响起,“谢哥哥,我喜欢这个,可以给我买吗?”
宁暖拿起我绣的兔子香囊问谢衍,谢衍却没有回答,他定定看着我,“九娘,好久不见,你过得怎样?”
“很好,但这个不卖。”
我从宁暖手里拿回香囊,宁暖扯了扯谢衍的袖子,“谢哥哥,你看她!”
我真挺佩服宁暖的,明明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但总能豪不费力地做出少女那些娇嗔的模样,虽然我看着颇为恶心,但是谢衍很明显很吃这一套,“九娘,你就开个价卖给我。”
“行吧,十两银子。”
宁暖惊呼:“你怎么不去抢?!”
我摊摊手,“我又没有让你一定要买,怎么这么说话。”
我的强势让谢衍有些惊讶,毕竟在他看来我是对他百依百顺的九娘,他如果多了解一下我,就会知道,我在大街上跟客人讨价还价,跟地痞流氓斗智斗勇,从来就不是什么软弱之辈。
宁暖气不过,抬出谢衍如今的身份,“你可知谢哥哥如今已经进国子监,分配官职指日可待,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莫要得罪贵人才好。”
谢衍龟缩多年,被宁暖这样当街标榜有些得意,我却看得厌烦,“当官的就能强买强卖吗?
我说十两银子,不买您就别耽误我做生意了。”
争执之际,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是陆娘子吗,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你。”
我一抬头,来人一身白衣,端的一派儒雅气质,我记得他,刘秀的相公掀翻我摊子时,谢衍明明看见我但装作没看见,是这位公子帮我收拾摊子,还买了我绣的一个兔子荷包。
我很惊喜,喊道,“郭公子!”
郭行之拿起刚刚宁暖看过的兔子香囊,“很可爱,这个多少钱?”
我想了想,答道:“十文钱。”
12.宁暖攥着手帕,“卖给我们就十两,卖给他凭什么就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