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喝过一次酒,根本没有呆很久,没玩手机,更别说我那后来的男友,屁股都没坐热就走了。
一丝不详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头顶。
我是外地人,来B市工作,没有和男友同居,邻居是B市人,漂亮家境好,和我男友还颇有渊源……太让人有威胁了。
2008年七我成了班级里的笑话,理由很简单,瘦弱的我,长相女性化的我,却妄想逞英雄,最后变成了付澄海的负担,那次的奋不顾身最后变成了谢雨嘴里的喜剧。
谢雨常说:“快和你喜欢的付澄海同学坐一起吧,我可不想成为你们的电灯泡。”
我从不知道怎么反驳,我自己倒是不感到很排斥这种说法,可是我害怕的是付澄海因此恶心我疏远我,那样就惨了。
幸运的是,付澄海同学不是那样的人,她从不厌恶任何弱小的同学,包括我在内。
有时候,我发现谢雨看着付澄海的方向,被我发现时,他就会装作看四处的风景,所谓的掩盖低劣又粗糙。
以前,我不确定,但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谢雨是通过欺负别的同学来吸引付澄海同学的注意。
他俩之间有种莫名的磁场,叫我有时觉得他们是在怄气。
因为付澄海同学实在太多朋友,我与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只有轮渡上的十五分钟,还有码头到学校的十分钟,一共二十五分钟。
我很喜欢等待她,然后看她慌慌张张地从楼梯上下来,这感觉我们是在约会,而她就是赶来赴约的我的女友。
有天,我拿着名为《金阁寺》的小说看,虽然是在轮渡上装模作样的翻阅,但那完全是为了吸引付澄海而做的傻瓜举动,我总是这样。
“咦,你也看这个啊。”
“才看没多久。”
“其实呐,我看过那样熊熊燃烧的火,就像书中描述的‘滚滚的浓烟和冲天的焰火,树丛间飞舞着的无数的火星,金阁上空就像撒满了金沙’”她流露出一种陷入美好的回忆的表情,然后说:“比起这个,我更想在大江上看到飞舞的火花,燃烧的火焰。”
“这个很难吧。”
付澄海果真有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依旧是付澄海的小跟班,谢雨是这么笑我的,可付澄海却说我们是朋友,不是什么跟班,这样我就满足了。
我的价值就是帮她拒绝各种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