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迫，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心底深处，却有一丝丝甜意在悄悄蔓延。
也许，我这种笨拙的方式，她并不讨厌？
这个认知给了我一点微弱的信心。
我开始尝试用我唯一擅长的方式，去表达那些我说不出口的情感。
苏晚偶尔会抱怨课程表太复杂，容易记混教室。
我熬了几个通宵，给她写了一个专属的日程管理APP，界面简洁，功能却异常贴心，不仅能自动提醒上课地点，还附带了校园地图导航，甚至标记了她喜欢的几家奶茶店。
我把安装包用邮件发给她时，紧张得手心冒汗，只说：“随便写的小程序，你试试看，也许能用。”
她回复得很快：“陆哲，这个APP太棒了！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刚好需要这个？
谢谢你！”
看到“太棒了”和那个笑脸表情，我感觉心里的某个角落瞬间被点亮了。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在图书馆自习，她的笔记本电脑突然蓝屏，急得她直皱眉。
我凑过去，几乎是本能地接手，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几分钟后，电脑恢复了正常，我还顺手帮她清理了系统垃圾，优化了运行速度。
“搞定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耳朵却有点红。
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陆哲，你简直是我的专属IT顾问。”
专属……这个词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这些小小的、笨拙的示好，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
我们之间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自然，越来越亲近。
当然，纸是包不住火的。
尤其是在有程浩这种大喇叭的情况下。
那天我正在宿舍优化那个告白动画——是的，我打算在她生日那天，给她一个更大的惊喜，一个只有程序员才能想到的“浪漫”——程浩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我屏幕上那个还没完成的、用代码绘制的Q版苏晚头像。
“卧槽！
哲子！
你小子……”程浩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声音大到整层楼都能听见，“你你你……你和苏晚……什么时候的事？！
瞒得够深啊！”
我吓得赶紧合上电脑，脸涨得通红：“你……你小声点！”
“小声个屁！”
程浩一把搂住我，兴奋地直摇晃，“快说快说！
怎么追到手的？
教教兄弟我啊！”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被他缠得没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