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标记。
所有人都在奔向前线,只有淩樾,他正快速向我奔来。
“桉月,我赢了。”
淩樾一把掐腰抱起我往我的房间跑去,“标记我,战场需要你。”
他看不见我的脸,只能感受到我的沉默。
“战争结束之后,你可以立马解除标记,我会自动消失。”
淩樾声音尽是苦涩,冷肃清列的嗓音竭力诉说着违心的话。
我趴在他宽厚安全的肩膀上,沉闷地憋了声“好。”
我的心乱了,我低估了淩樾对我的影响。
我跨坐在淩樾结实的大腿上,颤颤巍巍地解开他上半身作战服,眼神飘忽,始终不敢大胆直视那冷白的胸膛。
标记需要向导接触哨兵的肉体,亲密的接触能加快精神力融合。
“你想刻印在哪儿?”
我的指腹轻轻点触在他的脖颈处,慢慢向下滑动,来到胸肌间的沟壑,徘徊不前。
淩樾喉结滑动,深邃立体的五官笼罩在阴影中,他带着我的手移动到心脏的位置,晦涩沙哑道:“请刻印在这里。”
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挟着我腰肢的掌心粗粝而滚烫,热意蔓延至我的四肢百骸,似是回忆起了初见时被淩樾抱在怀里的那天,沉厚的安心感包裹着我。
他当时已是战损版,凌乱的军服沾染上血迹,皮带旁佩戴着武器,破损的手套露出遍布的细小伤痕,缠着绷带松散地捆绑在手臂上。
他总是那样冷淡,清醒,给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所以,淩樾他对我的执着是出于对捡回来的小猫小狗之类所有物的本能占有欲吗?
清醒点桉月,你们没有感情基础,只有哨向责任。
顷刻间,我离家出走的清醒回笼,偏开脸庞避开了他的亲吻,手掌轻轻推拒他结实的双肩,冷漠的提醒他,亦或者自己:“标记完成了。”
淩樾喉结滚动,眼睛注视着我,男人压抑着强势与阴冷,俯下结实的脊背,略带凶狠地咬向我的唇珠。
“桉月,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对于东部白塔的霸凌我心里有判断,那不是淩樾的过错,只怪当时没能力的我碍了某些人的眼。
我就事论事:“不是你的错,我心里有数,我们赶紧走吧。”
在标记完成的那一刻我的等级就晋升到了SS级,但是还不稳固,可惜已经没时间留给我了。
淩樾是位合格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