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老实的抚摸着,月如檀的声音也僵硬了些,再无力想些端庄的辞藻,只想赶紧摆脱困境,但体内的魔力旋流不对自己的呼唤作出回应,这死男人的手也不似要松开的架势,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殿下想商议什么?”
男人的声音贴近,炙热的气息喷吐在耳边,带着些奇怪的调调。
这种刺激感,激的月如檀浑身一刺,也顾不得端仪了,猛的一挺身,总算从榻上撑了起来,将被子卷在身上,大概遮盖住了全身,腿却一软,跌坐了下去,月如檀双手死死拽着被子,打算生生挨着一下,却被一双手接住了。
“这般急切做什么,且再躺会,昨晚可是受了苦的,何必这般对自己。”
那声音仍在耳边,月如檀只庆幸没脸对着这男人,不然那已经破裂的仪态可不好看。
微微用力挣脱了,脑中仍乱乱的,但语言已组织好了,控制住表情,回身正要言语,那情形却是让她又是一滞,面色带了丝绯红,仍勉强用清冷的声音吐出:“你怎在此,怎会发生这种事。”
阳离灼看着眼前将被子全部裹走的小女子,那张清冷的小脸隐隐破裂,散乱的几根淡蓝色发丝挂在嘴角还未来得及拨开,一股子怠惰慵懒的气息,脸上一片绯红,未裹紧的脖颈处带着几处红痕,却仍强撑着一副镇静的样子,觉得十成十的有趣。
此刻自己身子不着寸缕,显然不是好谈话的样子,便撑着站起身准备离榻,不曾想惊的女人猛的后退一下,几乎贴到榻边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也止不住的带上了点惊恐,忍不住的笑了声,揭开帷幕,走了出去。
见男人揭开帷幕出去了,月如檀放松了些,刚刚那股无处不在的气息淡了许多,松了松被子,不经意的低头却是看的她一怔,那酸痛也让她有些束手无策,但有些许安慰的是魔力旋流终于回应了,终于不至于衣不蔽体了。
帐外,阳离灼已换好衣服,抬步走到帐前,里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动静,似是察觉到有人靠近,停住了一瞬,之后便是变为更细小的声音。
“昨夜属下在花园中赏夜景,正撞上了殿下,殿下状态似是不好,对属下上下其手,属下不得已将殿下带到此处准备安置,便被殿下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