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隔着帷幕,阳离灼开口,语气带着些轻佻,话未说完,便被帐内的人打断。
“住口!
胡言乱语什么!
你一介匹夫,我,我怎会做那等污秽之事,若是再敢张口便说些诳语,我,我定要冻上你的嘴!”
帐内传来的声音,一点恼羞成怒的意味,那娇嗔的女声十分真切,像打破了什么伪装似的。
“哦?
是吗,昨夜殿下可不是像现在这般,那时可是要了又要,不肯撒手呢,卑职既为臣属,自然是听从上命,不敢不从的。”
被打断了,阳离灼也不急,话语中仍带了些玩味。
“放肆!
你这奸贼,我早知你心怀鬼胎,定是耍了阴招,害我至此,我必不会放过你!”
仍是鲜活的带着羞恼的女声,令阳离灼感到陌生,让他想起了昨夜的那声声低吟,便是这个调调,这才是殿下的本性吗。
这么想着,他的声调不由得低了低。
“什么阴招,殿下说来听听啊,若是属实,卑职定随殿下处置。”
帐内许久没了动静,之后便是那帷幕被掀开来,先一张小脸探了出来,高冷的,仿佛和说话的不是一个人,接着便是衣裙,白蓝的,带着些繁杂的花纹。
“此事暂且过去,之后再做商议,切记,不可外泄。”
清冷的声音说着,那人儿却是快步出了宫室,只给阳离灼一个背影。
他看着走的并不自然的身影,也未挽留,只笑了笑。
再说另一边,月如檀回了寝宫,坐到椅子后便几乎瘫软了,腰酸背痛,但眼下还有这么多烦心事,明明应是阳离灼身败名裂,却是自己不明不白失了身子,落了个大把柄在他手上,记忆里是被人敲晕过去,那种灼热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一桩桩事,首先还是叫镜华过来,刚刚回宫这死丫头才急急忙忙的迎上来,真是让人心都气的疼。
“殿、殿下,奴婢昨夜在园前候着您,突然就昏过去了,刚才才在房中醒过来,正要找您,您便回来了。”
镜华战战兢兢的跪在月如檀面前,头埋得很低。
“突然就昏过去了?”
“是的殿下,奴婢万万不敢说一句谎话啊!”
镜华很是惶恐,一醒来发觉天已大亮,本就失了本分,别提公主还不在寝宫,若是遭遇不测自己这小命也是不用留了。
“退下吧,事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