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有点调皮但本质乖巧的小女孩,反而杨佳乖戾、精神不正常,脸上还有抓痕。
她哭哭啼啼,反复念叨她是好孩子,是我的错。
“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
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毫不怜惜,将早熟的成人残酷真相告诉她:“父亲希望我是个正常、健康幸福的小孩。
人们都倾向于相信他们想要相信的。”
“只有我幸福了,我爸才会幸福。”
11再次见面时,她完全变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不再像小孩子一样,将目的和动机袒露无余。
我的铺垫拐弯抹角,从充满修饰的回忆开始。
杨佳比我想的要安静,静静听着。
最后,她说了一句我完全没想到的话:“叔叔是个好人,我不是。”
她终于承认了。
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我也很久没想这事了。
我回避了这句话:“但有时候对付坏事,还是做坏人比较在行。”
杨佳漆黑的眼睛盯着我,试图理解我的意思。
“……”我小心翼翼,查看着她的态度。
我看见杨佳叹了口气,悠悠然冒出来一句:“后悔了啊。”
“什么?”
我心里一惊。
杨佳微笑:“后悔曾经偷偷诅咒你,嫁个坏老公天天挨打。
我后悔了。”
我松了一口气。
计划开始了。
什么,你问我怎么和她交流?
很简单,但也许只有理想派的精神病才能想得到。
那就是我们小时候设计的密码,每个字母对应数字,只要对视一眼,游戏就开始了。
我发布的每一条视频,下面都会有一个编号。
同时,杨佳评论时的时间,就是对我的答复。
很艰难,但很有趣。
林悠的账号当然是我盗窃后告诉她的。
一开始,我只说想要见她,雪山上重逢的时刻,我悄悄将让我痛苦的真相告诉她。
我知道这样才会有她的怜悯,施舍一般的怜悯!
但我已经习惯靠怜悯赚钱。
45度啊,是我最脆弱的角度。
真可怜啊,只有疯子能够理解我吧。
也许,正常人是思想的先锋,而精神病是行动的巨人。
她津津有味地回忆着杀死我丈夫的场景,她问我,“林悠需要什么样的死法啊。”
我照了照镜子。
我真的,很难压抑脸上的兴奋啊。
12在闺蜜自以为给杨佳画下了圈套,把她约出门时,我打开窗户,爬了出去。
外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