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出了今年斗诗的彩头——前朝失传的《璇玑图》真迹。
林悠然裹着狐裘踏入暖阁时,满座文人墨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她恍若未觉,径自走到最末席坐下,指尖轻轻敲击案几,竟是一段《卡农》的节奏。
“女子也敢来斗诗?”
身着靛蓝长袍的礼部侍郎之子嗤笑出声,“不如回家绣花去。”
萧瑾辰在二楼雅间眯起眼,手中茶盏“咔”地裂开一道细纹。
林悠然不慌不忙研墨,提笔在宣纸上写下第一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满堂哗然。
这十个字看似简单,却将边塞苍茫刻画得入木三分。
当她又续上**“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时,已有白发老儒激动得胡须乱颤:“这、这气象格局……抄袭!”
突然有人拍案而起,“这分明是剽窃家父未公开的诗作!”
林悠然抬眼,认出这是当朝文坛泰斗柳公权的独子。
她忽然轻笑,蘸墨挥毫写下第三联:“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阁内死寂。
这般豪迈洒脱的诗句,绝非柳家一贯的婉约风格能及。
二楼传来珠帘碰撞声。
萧瑾辰玄色大氅扫过阶梯,腰间血玉在雪光映照下艳得刺目。
他径直走到柳公子面前,剑鞘挑起对方下巴:“柳公子可知,污蔑王妃是何罪?”
“王、王妃?!”
满座文士慌忙跪地行礼,唯有林悠然仍坐着,歪头冲他一笑:“王爷也来吟诗?”
萧瑾辰夺过她手中狼毫,在诗末添上遒劲一行:“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落款处,朱砂印赫然是“瑾王府藏书阁鉴”。
年关将至,一场怪病席卷长安。
患者先是指尖发黑,继而全身溃烂,太医院束手无策。
林悠然在王府别院辟出诊室,用现代消毒理念设置隔离区。
她将大蒜素融入汤药,又教婢女们蒸煮纱布,短短三日竟治愈了十七例轻症。
“王妃娘娘!”
这日清晨,一名老妇撞开侍卫阻拦,抱着幼童扑跪在雪地里,“求您救救我孙子!”
孩子脖颈已现黑斑,呼吸微弱。
林悠然检查后脸色骤变:“这不是瘟疫,是中毒!”
她连夜化验井水,发现全城水系都被掺入微量砒霜。
更可怕的是,毒源竟来自皇宫御用的“长寿泉”。
“王爷必须立刻停止饮用宫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