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前往蜀地了。
至于为什么带着我,大抵是觉得母亲看见孩子自然而然会心软吧。
一路上父亲都忐忑不安,他觉得母亲在蜀地一定过得艰难,思索着要怎么补偿母亲为好。
期间还时不时询问一下我的意见。
直到再见到母亲,他傻眼了。
5母亲的身边站着一个锦衣男子,那男子身上挂着的玉佩是皇家之物。
在蜀地身上能佩戴着皇家之物的只有皇上的同母幼弟晋王。
晋王今年二十六至今未曾娶妻,为了此事皇上曾说过,只要晋王喜欢不拘身份。
原本和晋王谈笑的母亲看见我们父子二人笑着的脸一下子便冷了下来。
“你们来干什么?”
“宴兰,你也闹够了该回家了。
琛儿,琛儿都想你了。”
说着父亲便把我推了出去。
“说呀,说你想母亲了。
说呀!”
父亲声音突然放高,母亲吓了一跳。
母亲皱眉呵斥道:“连兆钰,你发什么神经。
你莫不是忘了我们已经和离了。”
“宴兰,我知道你是一时生气。
过了这么久,你也该消气了不是。
快随我回家吧。”
父亲还在试图劝说母亲,可说出的话让人听了皱眉。
当然,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连兆钰,你是听不懂人话嘛。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已经和离了。”
“我和你们侯府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说这话时母亲瞥了我一眼,但很快又收回去,不时刻关注母亲是看不到的。
父亲不说话就这么拉扯着我站在风雪里。
原来蜀地的冬天也会下雪呀。
见此,母亲叹了口气:“连兆钰,你我夫妻十年,好聚好散吧,闹太过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带着孩子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我只希望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母亲转身和晋王一起离开了。
夜里父亲把我扔在了旅馆,自己又悄悄去见了母亲,最后铩羽而归。
父亲带着我回家后一蹶不振,开始酗酒,每每大醉便开始打骂我。
骂我蠢笨,不会说话,骂我无用,连自己的母亲都留不住。
看见父亲这个样子祖母气愤不已,也在家里咒骂,骂母亲是丧门星,搅得家宅不宁。
父亲振作起来是在听见母亲要和晋王成亲的消息。
此时距离母亲与父亲和离已经快两年了。
这两年里,父亲因为酗酒耽误了公务被圣上革职,赋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