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生长着用宇宙射线刻写的诗:> 原来只要情绪上头了> 看你照片也会哭> 在超导体进入混合态的温度> 在脑灰质完成量子退相干的刹那> 所有被母亲剪去的时光> 都沿着博雷尔集重新分发> 而我看过最美的风景> 永远是那天你在帘旁> 即将转身的> 灿烂微笑我跪坐在冰原上,怀表盖内侧的照片开始量子隧穿。
当极光转为病危监护仪的绿色时,终于听见二十四岁那年的回响:沈砚昭在生命最后七秒,用瞳孔变形编码的摩尔斯电码——“… · −·− · −−·· − / ·−· · −· −−·· −”(FATE/NZ)冰层突然裂开幽蓝的缝隙,下方三千米处,二战时期的密码机正吐出无限长的π数列。
在永不结束的极昼里,我终于读懂他最后的论文注释:“真正的BE美学,是让两个收敛的柯西序列,永远错开ε > 0。”
而我们的故事,早在图书馆初遇那日就写好了上确界。
后记2024年秋,林疏棠在《数学年刊》发表“素数的情感拓扑学”,其中引理3.14的证明过程藏着手写批注:“他右耳助听器闪烁的频率,是哥德巴赫猜想成立的反证。”
审稿人皆未察觉,当用550nm激光照射论文时,所有公式会重组成沈砚昭的心跳图谱。
而在东京大学实验室的低温暗箱里,那片穿越平流层的玻璃糖纸,正以每秒一阿托焦耳的能量,书写着尚未被人类定义的爱情常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