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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树成钗全局

栗子没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我有记忆以来,宋宴安就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似的。我总爱闯祸,喜欢把娘的胭脂水粉偷出来悄悄抹,常常把自己画得像只花猫,弄得爹和娘啼笑皆非。“谁准你偷出去的?”“宋宴安”娘听了这个回答,“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戳我的脑门儿。“他一个男儿家偷这些胭脂水粉作甚,莫要说谎。”我低下头,忸怩着不肯承认“我……我……”他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越过长廊外护栏,跑进厅堂。跪在我前面“是我让黎儿偷的,还请姨母不要怪罪,损坏了姨母的都照价归还。”我眨眨眼睛,这怎么还上赶着找揍呢……“宴安,你起来,姨母怎么会怪你呢……”母亲上前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沾染的尘土。“那你告诉姨母,为何要让黎儿偷胭脂水粉?”他扯谎说用来画桃花。母亲当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就让...

主角:宋宴安宴安   更新:2025-03-28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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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宴安宴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碧树成钗全局》,由网络作家“栗子没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我有记忆以来,宋宴安就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似的。我总爱闯祸,喜欢把娘的胭脂水粉偷出来悄悄抹,常常把自己画得像只花猫,弄得爹和娘啼笑皆非。“谁准你偷出去的?”“宋宴安”娘听了这个回答,“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戳我的脑门儿。“他一个男儿家偷这些胭脂水粉作甚,莫要说谎。”我低下头,忸怩着不肯承认“我……我……”他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越过长廊外护栏,跑进厅堂。跪在我前面“是我让黎儿偷的,还请姨母不要怪罪,损坏了姨母的都照价归还。”我眨眨眼睛,这怎么还上赶着找揍呢……“宴安,你起来,姨母怎么会怪你呢……”母亲上前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沾染的尘土。“那你告诉姨母,为何要让黎儿偷胭脂水粉?”他扯谎说用来画桃花。母亲当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就让...

《碧树成钗全局》精彩片段

打我有记忆以来,宋宴安就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似的。

我总爱闯祸,喜欢把娘的胭脂水粉偷出来悄悄抹,常常把自己画得像只花猫,弄得爹和娘啼笑皆非。

“谁准你偷出去的?”

“宋宴安”娘听了这个回答,“噗嗤”一声笑出来,用手戳我的脑门儿。

“他一个男儿家偷这些胭脂水粉作甚,莫要说谎。”

我低下头,忸怩着不肯承认“我……我……”他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越过长廊外护栏,跑进厅堂。

跪在我前面“是我让黎儿偷的,还请姨母不要怪罪,损坏了姨母的都照价归还。”

我眨眨眼睛,这怎么还上赶着找揍呢……“宴安,你起来,姨母怎么会怪你呢……”母亲上前把他扶起来,拍了拍他身上沾染的尘土。

“那你告诉姨母,为何要让黎儿偷胭脂水粉?”

他扯谎说用来画桃花。

母亲当然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就让他回家了,点了点我的脑袋说道“你呀你呀,小花猫,快去擦擦脸。”

可是宋宴安的母亲好像不肯放过他,傍晚父亲陪我荡秋千的时候,我听见宋宅板子打手心的声音,还有宋母的怒斥:“混账东西,还学会撺掇人偷东西了,礼义廉耻都学哪去了!”

这声音我可太熟悉了,每次我背不会那些“之乎者也”的文章,私塾先生就是这样打我的手心的。

说起背文章,我倒是佩服宋宴安,他从来都是第一个背会的,先生老夸他,说他聪慧过人。

直到听见隔壁的哭声,我才回过神,急急忙忙跑去宋宅。

“姨母!

姨母!

开门,我是岑黎。”

里面似乎安静下来了,大门打开,我提着裙袂小跑进去。

宋宴安的手心被打的发青发紫,见我进来把手藏到身后。

我扯他的衣袖“叫我瞧瞧有什么好看的,又不疼。”

“叫我瞧瞧嘛”他伸出手来,小小的掌心被打出淤青,许是怕吓着我又赶紧收回去了。

私塾先生打人也很疼,会把人的手掌抽得红红的,火辣辣的。

这得多疼啊。

因为我说谎,连累他挨打,现在我有点儿知道说谎的代价了。

我找父亲要来了药膏,涂在了他的手心上。

正值盛夏,白色的,凉嗖嗖的药膏涂满了他的手心,我把丝帕缠在他手上。

“我以后再也不跟娘说谎了。”

我趴在他枕头边
成了一具空壳,我一生所求之事,从没实现过,到头来,我还要爱我的人,我爱的人,为我搭上一条性命。

次年重阳,圣上身边的太监来报。

“边关大捷,匈奴清退,镇国将军宋宴安在回京路上被匈奴埋伏万箭穿心而死。”

圣上不许后宫干政,这是故意让我知道的。

我更知道,放箭的人也不是所谓的匈奴埋伏,而是圣上的手笔。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没想到,一生与匈奴作战的将军最后还要被编排成被匈奴埋伏而亡,圣上不光杀了他,还折辱他。

我跪着听完宋宴安的死讯。

转身回宫,拔下头上发簪想要割破自己的喉管随他而去。

皇后冲进来抢走我手中的簪子,迁走了宫里的人。

皇后箍住我的胳膊“妃嫔自戕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就算你不想活了,也要为你父母考虑!”

我仰头痛哭出声,宋宴安,我连死都不能自己决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日子我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我嘶吼着,痛苦地与命运一次次挣扎,我握紧胸口,恨不得万箭穿心而死的人是我。

我捂住心口,嗓子哭吼到嘶哑,猛然间,喉咙里一阵滚烫,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皇后的怀里。

泪水浸湿了我的发鬓,仅存的意识居然是,我可以死了吗?

我是不是可以去见宋宴安了,这样冰冷的地方我再也活不下去了。

我不想一觉醒来,又是空荡荡的宫殿,我不想醒来发现我还活着,我不想承认宋宴安为我而死的事实。

“传太医,快传太医!”

在皇后的喊叫声中,我闭上了双眼。

深夜里,我睁开眼睛,漆黑一片的宫殿,冰冷的木雕床。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坐起来,翻出那支梨花簪子,紧紧的握在手里。

万箭穿心,万箭穿心……我再一次崩溃地痛哭,心口疼的喘不上气,跌在床上,将玉簪放在心口,试图用这种方式和宋宴安贴近。

我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疼出的汗水,我只觉得冷,只觉得好痛。

我哭的全身发抖,攥着被子的指尖发紫。

喉咙里一股股的热血喷涌而出。

仅剩的力气全用来护住手中的梨花簪子。

我用尽了气力,泪水划过我的眼睛,鼻梁,摔进枕头里。

嘴角的血蹭在床榻上。

我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轻盈,变得缥缈,逐渐松了力气


我还是不愿松开手,我抓紧手中的发簪,若是我就这么死了,还能带走一件信物,到时候我好去找宋宴安。

直到所有的力气全部耗尽,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回到了幼年,我躺在宋宴安的枕边,他扇着扇子为我驱赶蚊虫,薄荷的清香沁人心脾。

我还梦见他搂着我骑在马上,看着京城街道上的人为我们撒花庆贺。

我梦见,我坐在宋府的秋千上,荡啊荡啊……宋宴安,你来接我了是不是,带我走吧,带我走……皇宫里的每一日每一分每一秒都如蛇蝎,像毒药,在不知不觉中将我啃噬得干干净净。

带我走吧,我不是什么淑贵妃,也不是额娘,我不是黎儿,带我走吧,我是你的妻子,我是岑黎。

宋府的大树下,秋千摆动,满地残花败柳。

新柳抽出绿芽,堆积的花瓣里,埋没了一只梨花发簪。

“宋宴安,别怕,我来寻你了……岑黎来寻你了……”
去的花灯,散发着柔和孱弱的烛光,犹如星河坠落人间。

纷飞飘扬的雪花洋洋洒洒,缓缓落入河流。

我和宋宴安肩并肩走着,都沉默着不说话。

我和他都心知肚明,明日一早,他又要走了,下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呢。

“黎儿”我忍着哭腔回应他“嗯。”

“你愿意作我的妻子吗?

等你及笄礼过后,我娶你好不好?

我写了奏疏,请求圣上将你许给我做妻子。”

雪落在他的睫毛上,毛绒绒的。

我抬手轻轻将雪花擦去,冰凉的触感停留在我的指尖。

我还不懂为人妻子是何意,但我知道这样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了。

“好。”

他一路护送我回府,这一路上,我既无心赏雪景也不记得回去的路,总是时不时地看看他,他也看我。

府外,他从背后拿出了我刚刚心心念念的兔子灯,乖巧可爱的样式讨人喜欢。

他把兔子灯放在我手里,让我赶快回去。

我不舍地回头看他,拍落了他披风上的雪花,才慢吞吞地进门。

正月十六,宋宴安跟着宋将军和军队出征边关。

茶舍的阁楼,我目送他的远去,他也回望着我,带着我亲手做的抹额。

我那时的绣工还不太好,额间的蓝宝石嵌得歪了些,倒也不影响他的少年英气。

从那一天起,我盼望着他的归来,盼望我的及笄礼。

世事难料,他还没回来,我的及笄礼也还没到,宫里传来了圣上猝然崩逝的消息。

我知道有些事情要改变了,殊不知,被命运嘲弄的也包括我。

新帝登基,要选高门贵女进宫选秀。

我跪在祠堂祈求列祖列宗,不要让我入选,我一遍遍磕头卜卦。

我跪求父亲不要将我送入宫门选秀。

他甩甩衣袖,流着泪对我说“黎儿,爹爹无能。

就当是为了岑家,好不好……”我明白,新帝对老臣一向忌惮,若父亲为了我顶撞圣上,便是株连九族也难赎其罪。

三月初九,一顶小轿,一身杏粉色的新衣,就这样,我踏入了宫门。

逼仄的小轿承载着我的不甘,摇摇晃晃往前走,走向我也不知道是何处的终点。

宋宴安,我好害怕。

我年龄尚小但要顾及父亲老臣的颜面,圣上封我为淑妃,居长春宫。

刚入宫的时候,我整宿整宿合不上眼,就坐在四方的院子里望着天上月亮。

我知道,
入库,只留了几件称心的首饰还有宋宴安送上的蜀绣丝扇。

扇面上绣了一束梨花,丝扇轻薄,扇柄是青竹做的,摸起来温凉舒服,轻轻扇动,会有薄荷清香。

泪水悄无声息地掉下来,浸湿了一瓣梨花。

我好想回到小时候,回到爹娘身边,回到宋宴安身边。

我想回到那个夏夜,我扇动手里的丝扇,渴望从这微风,这薄荷的清香里感受到一点安慰,一点也好。

是婢女通风报信也罢,是圣上看穿了我的心思也罢,从某天起,圣上的猜忌无时不刻。

这日,圣上召我服侍用膳。

我小心翼翼地夹菜,殿内安静得发寒。

突然,圣上重重地将筷子撂下。

我也立刻跪在他面前。

“陛下,臣妾知错。”

他可是圣上啊,怎么会错呢,要错便是我的错。

圣上挑起我的下巴“淑妃,方才传来了捷报,宴安马上要回京述职了,你说,朕赏他些什么好呢。”

我低下眉眼“一切听由陛下。”

“他也老大不小了,朕赐他一位得力的贤妻如何?”

我不吭声,死死掐着自己的手,不允许自己流露出任何异常的情绪。

“名门闺秀的名帖我命人送到你的宫中,你来为他挑一位,做他的妻子。”

圣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和他对视,他的举动犹如一条毒蛇,将我撕咬得破败。

“你可是朕的宠妃,你挑选出来的,宴安一定疼惜。”

圣上总算松开我“朕还有奏折要批。”

“臣妾恭送陛下。”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宫,不出所料,名门闺秀的名帖,身世已经放在了紫檀木桌上。

中书令李氏之女,年十五吏部尚书周氏之女,年十四刑部尚书虞氏之女,年十五……我坐在这儿,翻开一张接一张的名帖,亲自为他挑选着妻子。

我早知虞氏对宋宴安有意,既然我不能和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就成全她吧。

我这一辈子都穿不了正红色的婚服,坐不了喜轿,就让虞氏做你的正妻,陪你度过余生。

宴安,不要怪我,若有来生,我再去找你吧。

再次听到关于宋宴安的消息,便是他回京述职,圣上将虞氏赐给他为妻。

圣上命他完婚后再回边关驻守。

我相信,他也明白圣上的疑心,完婚后,他将虞氏留在京城,独自前往边关。

就这样也好,我们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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