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
我走到秋词素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认同道：“的确叫错了，我不是你师傅，从来都不是，我只有一个徒弟。
“他叫，秋词素。”
林垣的长睫毛垂下，神色落寞。
李雪莹却不屑嗤笑，带着林垣离开。
当天下午，我出去买饭却被林垣拦下。
没有上午时的破碎，他的脸上是笃定的自信。
“师傅，承认吧，你是在意我的。”
“你选择秋词素是想气我，我承认你做到了，只要你重新收我为徒放弃秋词素，我就回到你身边，我会替你拿下世界大奖，成为你的骄傲。”
我被他恬不知耻的发言气笑了：“林垣，你知道你现在多让人恶心吗？”
“你不会以为拿过一个第一就无敌了吧？
第一年年都有，而你不是年年。”
话毕，我不再多言，撞着他的肩膀离开。
他在身后大喊：“你会后悔的！”
我早已后悔了。
后悔收他为徒。
后悔嫁给他，浪费了自己的大半生。
07回到训练室，秋词素又在画画，我喊他吃饭。
我又耐心地喊了几声，发现他没有停笔。
我拍拍他的背，画笔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急迫。
“师傅，林垣是天才，我只是一个……一个……”话没说完，他颤着手摸着自己的腿，眉眼带着苦涩。
天阴下来，倾泻于少年身上的光被吝啬收回。
他遁入黑暗。
随后我听到他从喉咙轻溢出声音：“你如果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他听到了。
我承认，选择秋词素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气林垣，但更多是出于对他的怜惜。
我不希望他像上一世那样早逝，我希望他一往无前。
我摇头：“秋词素，我从不后悔，你是我的徒弟，一天是，一辈子就是。”
“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
少年猛地抬头，眼眶微红。
我摸了摸他的头，又看向他的轮椅，看样子应该有好多年了。
下意识我伸手去摸：“我给你换一个轮椅吧，这样更方便——”秋词素从不抗拒我的触摸，只这一次，他躲开了。
“不用了，师傅，这个很好。”
我也不再多言。
可能，这个轮椅对他有特别的意义吧。
我回来之后的重心放在了教徒弟上，但是偶尔还是会参加一下任务，把黑姜训练的嗷嗷叫。
这一次国家要求我们开发一款功能齐全的防火墙，我熬了几夜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