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开开心心地回家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也感到一阵温暖。
8.我回到办公室,将需要带回家的东西一一收拾好,便离开了幼儿园。
由于放寒假的缘故,之前我就提前在公寓备好了许多生活用品,本以为这个寒假能安安静静,没有什么烦心事。
可没想到,在过年前两天,一个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喂,哪位?”
我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小欢啊,我是你妈妈嘞,你今年回来过年不咯?”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背景里还夹杂着打麻将的嘈杂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告诉过你,许袁婷女士,我不是你女儿!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孤儿院才是我的家,院长才是我妈妈,唯一的妈妈!
你以后别再打电话来烦我了!”
我对着电话怒吼道,说完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不仅如此,我还将她的电话号码拉入了黑名单,仿佛这样就能彻底切断与她的联系。
在孤儿院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并非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
高三那年,正是备战高考的关键时刻,我接到了派出所的电话,说我的亲生父母找到了我。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我真是愚蠢至极。
我傻乎乎地跟着所谓的亲生父母回了家,满心期待着能得到他们的关爱,可换来的却是无尽的虐待。
回家的第一天,他们还满脸堆笑,对我嘘寒问暖。
然而第二天,他们就露出了真面目。
他们瞒着我向学校请了长假,强行拉着我去乡下医院抽血。
也就是在那时,我才知道自己不是被拐卖的,而是被他们卖掉的孩子。
原来,我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因为在胎中我发育不如姐姐好,出生时又瘦又小,他们觉得我养不活,便狠心将我卖掉。
而这次他们费尽心思把我找回来,竟是因为我那素未谋面的弟弟出了车祸,失血过多,眼睛也看不见了。
他们像魔鬼一样,不顾我的意愿,不顾我的死活,疯狂地抽我的血,甚至还盼着我死,好把我的眼角膜捐献给那个所谓的弟弟。
我拼命反抗,可终究是寡不敌众。
他们没收了我的手机,不让我与外界联系,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