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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尽头无归途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晚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阮青竹顿住了脚步。她合上眼,遮住眼底泛滥的情绪。再睁开时,看见追过来的沈叙白,已经恢复了平静。“想下来晒晒太阳,看见你们像在聊天,就没有上前打扰,怎么了?”她这平淡的脸色和语气,让沈叙白心里的隐忧微微减轻。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急忙找了个借口。“绫欢听说你醉酒后受伤的事,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医院看看你,我们寒暄了几句,她知道你伤得重,所以难受得哭了,我才安慰她,你别多想。”谢绫欢也顺着她的话,开始假惺惺地道起歉。“阮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喝不了酒,也不知道你真在生理期。你当时应该多强调几次,我们肯定不会强人所难的,对了,车祸都好几天了,你有抓到肇事者吗?”阮青竹的指尖颤了颤,抬眸看向沈叙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她的眼...

主角:阮青竹沈叙白   更新:2025-03-29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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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竹沈叙白的女频言情小说《落日尽头无归途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晚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青竹顿住了脚步。她合上眼,遮住眼底泛滥的情绪。再睁开时,看见追过来的沈叙白,已经恢复了平静。“想下来晒晒太阳,看见你们像在聊天,就没有上前打扰,怎么了?”她这平淡的脸色和语气,让沈叙白心里的隐忧微微减轻。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急忙找了个借口。“绫欢听说你醉酒后受伤的事,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医院看看你,我们寒暄了几句,她知道你伤得重,所以难受得哭了,我才安慰她,你别多想。”谢绫欢也顺着她的话,开始假惺惺地道起歉。“阮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喝不了酒,也不知道你真在生理期。你当时应该多强调几次,我们肯定不会强人所难的,对了,车祸都好几天了,你有抓到肇事者吗?”阮青竹的指尖颤了颤,抬眸看向沈叙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她的眼...

《落日尽头无归途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阮青竹顿住了脚步。
她合上眼,遮住眼底泛滥的情绪。
再睁开时,看见追过来的沈叙白,已经恢复了平静。
“想下来晒晒太阳,看见你们像在聊天,就没有上前打扰,怎么了?”
她这平淡的脸色和语气,让沈叙白心里的隐忧微微减轻。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急忙找了个借口。
“绫欢听说你醉酒后受伤的事,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想医院看看你,我们寒暄了几句,她知道你伤得重,所以难受得哭了,我才安慰她,你别多想。”
谢绫欢也顺着她的话,开始假惺惺地道起歉。
“阮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喝不了酒,也不知道你真在生理期。你当时应该多强调几次,我们肯定不会强人所难的,对了,车祸都好几天了,你有抓到肇事者吗?”
阮青竹的指尖颤了颤,抬眸看向沈叙白。
“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她的眼神,沈叙白心里忽然有些慌乱。
他不想再聊下去,岔开了话题。
“警察还在处理中,过段时间就有结果了,乖乖,时间也不早了,我陪你去检查。”
说完,他就想扶着阮青竹回去,却被谢绫欢叫住了。
“叙白,我还有些事想和你聊聊,你方便吗?”
沈叙白沉默片刻,才安抚的揉了揉阮青竹的手,“你乖乖上楼做检查,我马上回来。”
她什么也没说,一个人回了病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沈叙白却并没有回来。
接下来两天,也不见踪影。
可通过谢绫欢的朋友圈,阮青竹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
他陪着她去看电影、逛街、打卡网红景点;陪着她去看日落潮涨,烟花绽放;会替她剥虾调酒……
毕竟,谢绫欢晒出来的每一张照片里,都会有意无意地露出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阮青竹知道,她是在无声地炫耀着。
但她并不在意。
出院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
阮父打了电话过来,和她说了生日快乐,又聊起了婚礼的事情,“婚礼的事情我都安排了,婚纱和婚戒是明洲在国外挑的,你要看看吗?”
“爸,你们定下就好,我都可以。”
阮父知道她虽然答应了婚事,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开心,又安抚了几句。
“沈家很重视明洲,从小就把他送到了国外培养,这些年分管的也一直是国外的产业。但他已经和我表态了,结婚后你要是想留在国内,他可以回来陪你,你怎么想的?”
阮青竹只想离沈叙白越远越好。
所以她拒绝了这个提议。
“就在国外定居吧,正好我也想换个环境,结婚后一切就是新的开始了。”
“结婚?什么结婚?”
听到沈叙白的声音,阮青竹猛地抬起头,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她连忙挂断电话,找了个借口搪塞。
“没什么,我朋友这个月结婚,请我去参加婚礼。”
“这个月?什么时候?”
沈叙白也没多想,随口问了一句。
阮青竹的眼眸微微凝住,过了半晌才回答他。
“十六号。”
“十六号?”他微微有些诧异,而后唇角微微上扬,“岂不是和我大哥同一天婚礼,那天结婚的人那么多?”
看来,他对他那即将进门的大嫂并不了解。
阮青竹垂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声音轻不可闻。
“是啊,很巧。”
见她情绪还是那么低落,沈叙白也没有再问。
他去办好出院手续,然后接她出院,在路上才把他准备的生日惊喜告诉给她。
“青竹,生日快乐,我在希尔顿酒店办了一场宴会,把圈子里的人都请过来为你庆祝。”


一个人去医院处理好伤口后,阮青竹回了家。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和沈叙白有关的东西,全部扔掉了。
一起拍的情侣合照,情侣款睡衣、水杯,织到一半的围巾、他送她的礼物……
她一样也没有留下,全部扔掉了。
最后一箱扔掉后,沈叙白刚好回来。
看到垃圾桶里的东西,他怔了怔,一脸震惊地拉住她的手。
“青竹,你把它们都扔掉干什么?今天的事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么补偿都行,不要生气可以吗?”
事到如今,阮青竹再看到他,已经不气了。
她只觉得失望,彻头彻尾的心灰意冷,声音如一滩死水般,不起微澜。
“我准备搬走,所以全部扔掉了,补偿就不用了,你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吧。”
他似乎从没想过她会离开的可能性,听到这话也只是下意识道:“是要搬到刚买的西山那套别墅去?到时候我让下人把我们的东西都搬过去,你刚刚受了伤,别乱动,要是扯到伤口,我会心疼的。”
心疼?
回想起自己摔倒时,他在远处冷眼旁观的样子,阮青竹只觉得嘲讽。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确实无话可说了,默然回到房间。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东西慢慢都被清空了。
沈叙白不知道在忙什么,两三天才回来一次。
阮青竹也没有问,将自己的东西送回阮家,他的电话突然打过来。
她接起来,听到的却是他秘书焦急的声音。
“阮小姐,沈总出了意外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急救,他昏迷时一直在叫你的名字,你可以过来一趟吗?”
听到这个消息,阮青竹第一反应,就是又是什么报复的戏码。
可秘书又请求了好几遍,电话那头也确实有急救铃声,她这才不得不赶了过去。
等到了医院,入目便是看到他浑身是血地躺在病床上叫着她的名字。
护士看着不停降低的心率,语气急迫不已。
“患者大出血现在很危险,需要立即输血,但我们医院血库不足,你们家属赶紧找人来献血!”
助理连忙将阮青竹推出去。
“阮小姐,您是同血型吧,您可以给沈总献血吗,算我求求您了。”
“沈总满心满眼都是您,就连出车祸,也是为了想快点把从拍卖会上拍到的项链送到您面前啊。”
说完,助理连忙给她拿出一条带血的项链,她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圈子里的几个兄弟就匆匆的赶了过来。
得知来龙去脉后,连忙推着她往献血室赶去。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尖针刺进了她的手臂,殷红的血流进了采血袋。
她没有办法,只能坐在那给他献血。
400cc还没抽完,医生就又下了一道急救通知书。
“一个人最多抽400cc,但患者情况很不好,起码还需要800cc血液,”
几个兄弟脸色瞬间变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联系不到人,怎么办啊?”
“我这边血型符合的,最迟也要一个小时才能过来!”
阮青竹只能抬起那张苍白的脸,“既然没有血源,继续抽我的吧。”
护士犹豫了几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了。
从400到800,再到1200,阮青竹唇色发紫,脸上的血色褪尽了。
她眼前开始出现重影,意识越来越模糊,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阮青竹不敢去猜。
她低下头,没有握谢绫欢的手,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
房间里寂静了一瞬,又很快吵闹起来。
大家说要玩游戏,打着熟悉熟悉的名义,非要拉着阮青竹参加。
游戏开始后,她不懂规矩,第一把就输了。
“这张牌的惩罚,是喝十杯加冰的威士忌。”
阮青竹脸色一白,捂着还在泛疼的小腹,声音虚弱而无力,“我在生理期,可以换个惩罚吗?”
谢绫欢笑着摇了摇手指,“阮小姐,你怎么用这么老套的借口逃酒啊?你要是不受罚,那真的很扫兴哦!学长,你说呢?”
沈叙白闻言,扫了一眼阮青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都发紫了,看上去憔悴又虚弱。
他薄唇微动,许久后,才缓缓说出四个字,“愿赌服输。”
一句话,像石锤一样砸在阮青竹身上,震得她全身发麻。
阮青竹的眼泪漫上眼眶,她没有再推脱,端起桌上的酒,仰头喝了下去。
一杯又一杯,冰冷的酒流入身体,加剧了腹部的痛感。
胃里也翻江倒海的,她止不住地想吐。
喝完最后一杯,她放下酒杯跌跌撞撞地起身去了卫生间。
抱着马桶吐完,她摸着像要撕裂的心口和剧痛的小腹。
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一波又一波,她痛不欲生,却只能强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痛潮缓和下来,她才扶着墙离开。
刚到包厢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起哄声。
“叙白,你可总算输了!我看看这张牌是真心话,你要如实回答我们这三个问题啊!”
“第一个,都说你藏了个女朋友没介绍给大家伙儿,今天带来了没有啊?”
“带了。”
一群人立刻怪叫起来,兴奋到了极点。
“是不是谢学妹,你对她那么好,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快说,为什么不公开?”
沉默片刻,他点了头。
“绫欢喜欢刺激,就谈谈地下恋爱,等她想公开了,我自然会介绍给你们。”
阮青竹的心在这句话里坠入了深渊。
她死死咬着唇,喉咙里腥气弥漫,才堪堪咽下那些痛苦的情绪。
如果在他心里,谢绫欢是他没公开的那个女朋友,那她又算什么?
这群人问出来的第三个问题,很快就解答了她的疑惑。
“那你今天带过来的阮青竹呢?”
沈叙白靠在沙发上,抿了口酒,语气慵懒。
“她?算个什么东西。”
这7个字像绵针一样刺在阮青竹心上,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住,险些就昏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你看不上人家,可我看她眼神一直黏在你身上啊,怕是爱惨了吧!”
“是不是上赶着倒贴的舔狗啊?都说阮家大小姐是可望不可即的小仙女,现在一看,也不过如此嘛,还不是被叙白吃得死死的。”
房间里的哄笑声越来越大,沈叙白没有再出声。
可那些满是轻贱的侮辱让阮青竹再听不下去,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汹涌而来的痛楚牵扯着神经,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一阵强光打过来,她抬起头,就看见一辆车冲着她撞了过来。
砰地一声,她径直飞出十几米远,倒在了血泊里。


醒来后,阮青竹和护士打听了沈叙白的情况,拖着虚弱的身体想过去看看他的情况。
可刚到病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哄笑声。
“哈哈哈哈,没想到阮青竹那个傻子真上当了,以为叙白受了重伤,献血献到昏迷了过去!叙白啊,她这么爱你,怕是连命都舍得给你吧!也不枉费我们辛辛苦苦演完这场戏。”
“现在可以确定,阮青竹确实爱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我觉得布了四年的网可以收起来了,也别再跟她耗下去了!”
卸去了病态的妆容,沈叙白安然无恙地躺在床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谢绫欢注意着他的表情,伸手拉了拉他,“叙白,你大哥不是要结婚了吗?婚礼那天,圈子里肯定会去很多人,你和阮青竹说要带她回家见家人,然后等婚礼结束,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了她,说对她从来都只是玩玩而已,好不好?”
沈叙白紧紧抿着唇,眸色深沉,没有说话。
等看到谢绫欢眼眶里逐渐泛起的泪意后,他才心软了,轻轻拉起她的手。
“好,都听你的。”
门口的阮青竹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如坠冰窖。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肩头狠狠一颤。
原来,所谓的重伤不治,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为了试探她到底有多爱他,以便收网的戏码?!
她死死咬着牙,才咽下了那股进去质问的冲动。
无尽的酸涩和苦闷涌上心头,将她彻底淹没。
她扶着墙悄无声息的离开,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四年前初见时,沈叙白救了她,这一次,她彻底还清了。
从此以后,他们两不相欠。
再见,即是陌路。
婚期前一天,阮青竹回了一趟阮家,和阮父沟通了一下婚礼进程。
最后,她沉默许久,还是忍不住问了阮父一个问题。
阮父听完后深深看了她一眼,拿来一份文件递给她,重重叹了口气。
“谢绫欢去找过你,所以你才会问我,她是不是你亲生姐姐吧?”
“青竹,这些事情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这都是上一辈子的恩怨了,我不想让你们小辈牵扯其中,才没有和你提过,但你马上就要成家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惹上什么麻烦,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吧。”
“我和谢绫欢的妈妈谢思音高中在一起,谈了六年恋爱,为了娶她,我和整个家族对抗,还和你爷爷大吵了一架,离开了阮家准备创业。我本以为我总有一天会给她幸福的生活,但贫贱夫妻百事哀,我的事业还没有起步,她就移情别恋喜欢上另一个追求她的富家子弟。我苦苦哀求挽留她,但她最后还是和我分手了。我也心如死灰回到阮家,听从你爷爷的安排娶了你妈妈。”
“后来,我爱上你妈妈,却不想你妈妈生你的时候去世了,她临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要我照顾好你,我也和她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再娶。”


“但你三岁的时候,谢思音跟的那个富二代出车祸死了,她又回来找我,想要和我重新开始,我拒绝了,偏偏从那以后她就一直纠缠着我,还说谢绫欢是我的女儿,但我去做过亲子鉴定,报告显示我和谢绫欢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应该是那个富二代的女儿。”
“可谢思音精神出了点问题,从小就给她灌输是我抛妻弃子,才造就她们母女俩的痛苦人生,哎,孽缘啊。”
听到事情的真相,阮青竹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打开文件夹,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书。
上面鲜明地标注着,谢绫欢和阮志远,并无血缘关系!
一瞬间,她止不住地想笑,鼻腔中却又酸涩不已。
用了很久平复好心情后,阮青竹回了家。
她推开别墅的门,就看见了沈叙白。
看到她,他上前温柔地抱住她,吻了下来。
阮青竹身体一僵,本能地想推开他,他却抱得愈发用力,吻得愈凶。
她无法忍受,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却不小心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印。
沈叙白轻嘶了一声,再看向她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青竹,你这段时间怎么了?我受伤了,这阵子你也不来医院看我,秘书说我抢救的时候是你给我献了1200cc的血,是太累了所以才不来的吗,你怎么那么傻,一个人给我献这么多?”
阮青竹垂下眼,声音沉沉难辨情绪。
“因为四年前,你救过我一次,所以这次,我也救了你的命,沈叙白,我们扯平了。”
沈叙白浑身一僵,瞬间将她抱得更紧,“傻瓜,你是我女朋友,说什么欠不欠的,你不是一直想公开恋情吗,明天是我大哥的婚礼,我带你过去,把你介绍给我的家人们认识,好不好?”
阮青竹后退了几步,转身回了卧室,只留下三个字。
“明天见。”
沈叙白以为她答应了,也没有再多想。
第二天,他睡到十一点才起来。
家里已经没有了阮青竹的身影,佣人说她今天早上四点就出门了。
沈叙白有些心慌,拿起手机想联系她,问她去哪了。
可她一个电话也没接。
倒是沈父沈母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催促,让他快点来酒店。
他只能先赶过去,路上还在不停给她发着消息。
婚礼最后几分钟倒计时,他才赶到酒店。
阮青竹依然杳无音讯。
他的心情越来越烦闷,正想找个发泄的时候,服务生送来了一份礼盒,说是新娘转交给他的。
新娘?
沈叙白眉头紧拧,打开盒子,就看到了两张纸。
一张是亲子鉴定协议。
另一张,是流产手术通知书!
一瞬间,沈叙白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下一秒,婚礼进行曲响起。
他闻声抬头,就看见大门处,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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