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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完结文

十里山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姜时砚看她。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阮凝带着情绪看他。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

主角:阮凝姜姚   更新:2025-03-2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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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凝姜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里山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姜时砚看她。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阮凝带着情绪看他。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

《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阮凝避开看丈夫的目光,小脸也跟着沉了下来。
“我就想换个环境,接触一些新的事物。”
“你要觉得在家闷,我可以带你出去度假。”
姜时砚让司机开车,又用命令的语气道:
“从明天起,你不许在外面工作。”
他抽出一张黑卡送到阮凝面前。
“里面有一个亿,用完我再给你。”
阮凝看着眼前的银行卡。
看着丈夫又是那副高高在上,觉得钱能摆平一切的姿态,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没有接卡,阮凝坚持道:
“我要上班,这是我的自由,你没权力管。”
姜时砚看她。
阮凝不屈的个性,他倒是欣赏。
但太过执拗,就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将卡丢给她,姜时砚说:
“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有能力养你,你就该做好你的姜太太。”
“等我忙完手头上的这个项目,再带你去度蜜月。”
阮凝带着情绪看他。
丈夫的强势,让她感到窒息。
明明以前的时砚哥哥,不这样的。
到底在他心里,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想弥补她替姜姚坐牢?
阮凝不知道。
捡起身上的卡,正准备还给丈夫时。
姜时砚又将一个小袋子递给她。
“给你买的药,除疤效果很好,等我查出来是谁欺负了你,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阮凝接过药,冲动地回了一句。
“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指使的,你会信吗?”
姜时砚问她,“是谁?”
“姜姚。”
阮凝没隐瞒。
但是她的话刚说出来,姜时砚的脸色都变了。
他不仅不信,还立即否道:
“阮凝,我知道你不想把肾给小五,但又何必冤枉她。”
“我没冤枉她,是她自己当着我的面承认的。”
阮凝语气坚定。
姜时砚黑着脸,很显然已经很不高兴了。
“你在监狱被人欺负,我会去替你讨回公道,但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要张口说出来。”
他的小五虽然从小张扬跋扈,姿态高傲。
但还不至于会有心机到在背后害人。
她也没那个能力去指使监狱里的人。
阮凝不想争辩了。
姜姚毕竟是姜时砚的亲妹妹。
她一个外姓人,怎么可能取代得了姜姚在姜时砚心中的地位。
把卡放在旁边,阮凝扭头看向窗外,不想再跟丈夫多说一句。
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长辈们都睡下了。
但是开着壁灯的客厅里,阮凝经过时还是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人。
是姜姚。
她居然从医院回来了。
阮凝没当回事,朝着楼梯方向走。
刚到楼梯口,便瞧见姜时砚径直走向姜姚。
姜姚故意提高嗓音,娇嗔道:
“大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姜时砚还一脸歉意。
“抱歉,我去接阮凝下班,你怎么坐这儿?这么晚该回房休息了。”
姜姚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阮凝。
再看向眼前的男人,故意装得像个小女生,撒娇地要抱。
“我等你啊,没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睡不着,大哥,你抱我回房好不好?”
姜时砚没多想,一把就将姜姚公主抱地抱了起来。
在经过阮凝身边的时候,他丢下话:
“你先自己回房,我送小五去休息。”
阮凝没吭声。
看着丈夫就那么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抱着自己的亲妹妹上楼。
而转头看她的姜姚,还露出一脸胜利者,向她挑衅的姿态。
有那么片刻,阮凝心胸狭隘地就在想,他们是亲兄妹吗?
亲兄妹能这样举止亲密吗?
阮凝说服自己不要乱想。
或许只是因为姜姚生病,家里人才这么迁就她的。
何况平时的姜时砚,对姜姚也很好啊。
姜家几个兄长,都是宠妹狂魔。
姜姚有点不适,一个个都紧张关心得不行。
这次她生病,不过是让姜时砚抱一下,应该没什么的。
收回思绪,阮凝埋头上楼。
好巧不巧,又碰到了一个还没睡的姜策。
阮凝颔首跟他打招呼,“三少。”
姜策笑起来,态度温和。
“你现在是我大嫂,就不必喊我三少了,刚才我瞧着大哥抱着小五回了房,你不会多想吧?”
阮凝摇头。
他们是亲兄妹,她能多想什么。
总不至于兄妹俩,还能干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阿凝,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
姜策靠近阮凝,因为个高,在她耳边轻轻说话时都要弯着腰。
“大哥跟二哥一直在给小五找肾源,但始终没找到比你更适合的,小五状况一天比一天差。”
“你做好心理准备,他们早晚会让你把肾给小五。”
阮凝惊愕地看着姜策。
没想到他会跟她讲实话。
虽然她早知道会是如此,可得到姜策的肯定,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害怕姜时砚真不顾及她的意愿,取走她的肾。
“你如果真不愿意把肾给小五,那么你就跟大哥离婚,离开姜家。”
姜策看着她,似乎是在为她着想。
“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好自己。”
说完,拍拍阮凝的肩扬长而去。
留下的阮凝站在那儿,像是被抽了魂的木偶。
她不能坐以待毙下去,一定要尽快离开姜家。
回到房间洗了澡,正在给身上擦药的时候,姜时砚推门走了进来。
阮凝下意识穿上衣服。
但是姜时砚靠近她时,拿过药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去掉,亲手帮她上药。
阮凝觉得别扭,想要避开。
姜时砚按住她的身子,硬来。
他没想到阮凝会在监狱被人伤成这样。
当初他明明打点过的,让里面的人好生关照她。
看着阮凝身上的伤,姜时砚紧蹙眉头,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愧疚。
感觉已经涂得差不多了,阮凝不自在地扯上衣服,冷声问:“你们还是想要我的肾,对吗?”
姜时砚面色黯然,否了她的话:
“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
他又问:“你跑出去上班,就是怕我们要你的肾?”

阮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姜姚的房间的。
她也没回房。
一个人穿着单薄的家居服,轻步走出了别墅。
入冬的夜里寒风刺骨。
像是锋利的刀片,呼呼地割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受伤的耳朵嗡嗡地响着,仿佛有无数的巴掌在不断朝她脸上打。
她好疼啊。
不论是脸,还是心。
而姜姚的话,更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花。
阮凝从来不知道,姜时砚跟姜姚,竟不是亲兄妹。
所以他们俩,谁不是姜家亲生的?
阮凝无暇顾及他们的身世,想到自己的丈夫,此刻在姜姚的床上。
想到姜时砚娶她的目的。
想到姜时砚心里有的,或许只有姜姚。
阮凝终是没忍住,眼泪如注。
她走到花园的角落,蜷缩地抱住自己蹲下,再也抑制不住情绪的哭出声。
不知多久,身上忽然多了一件保暖的外套。
阮凝努力稳住情绪,抬头。
姜策蹲下身,拍着她安慰:
“你还不知道吧,大哥并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所以小五喜欢他,无可厚非。”
姜策像是知道什么。
看着阮凝的目光。
没有同情,有的却是黯然跟神伤。
阮凝很震惊。
她眼里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时辰集团总裁,居然不是姜家亲生的儿子?
姜时砚,居然是姜家收养的?
姜策又道:
“这件事你妈应该知道,为了不让外人说闲话,我爸妈从来不准任何人提这件事。”
阮凝低下头,还是忍不住眼泪一直流。
怪不得她来姜家十几年,却不知道这件事。
原来他们有意隐瞒。
想到之前姜策劝她离婚,离开姜家。
阮凝知道,或许姜策才是真正的为她好。
努力让自己冷静,抹掉脸上的泪。
阮凝看向姜策,请求道:
“阿策,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姜策给她裹好外套,扶着她起身。
“我们进屋说,外面冷。”
阮凝跟着姜策去了他的房间。
起居室的沙发上。
阮凝刚坐下,姜策给她倒来一杯热水,坐在旁边问: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阮凝喝了一口热水,声音哑得不行。
“我之前跟姜时砚提过离婚,他没同意。”
“我出去工作,他也不允许。”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当初姜时砚娶她,真的只是想要她感恩从而心甘情愿替姜姚坐牢。
那么现在姜时砚也会为了姜姚,让她留下,从而取她的肾。
姜时砚肯定不会跟她离婚放她走。
留在姜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姜策沉默半许,出声道:
“你去找大哥,说你知道他跟小五的关系了,看看他会不会跟你离。”
“他要是还不跟你离,我帮你安排工作,到时候你离开姜家。”
阮凝觉得可以。
反正她再也不相信姜时砚说的话了。
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她。
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他心里或许是厌恶的吧。
不然她都回来这么些天了,他怎么会不碰她。
阮凝死心了,起身离开。
姜策喊住她,“但是你别出卖我,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我。”
阮凝点头。
忍着心里的疼痛,回了她跟姜时砚的房间。
过来的时候,姜时砚已经回来了。
他一身黑色睡衣,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阮凝时,神色变了下,出声问:
“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阮凝没吭声,走过去在床的另一边坐下。
想起前一刻看到的画面,姜姚说的那些话,她又差点没忍住自己的情绪。
她以为她可以振作,让自己不要去在意的。
但再面对姜时砚的时候,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眼。
望着姜时砚,阮凝一鼓作气,哑着嗓音道:
“姜时砚,我们还是把婚离了吧!”
姜时砚本来心情就烦。
此刻听到阮凝这样说,没由来发了火。
“你到底又在闹什么?”
“阮凝你22岁了,不是小孩子,难道不知道婚姻不是儿戏吗?”
阮凝低下头,控制不住泪如雨下。
她没哭出声。
咬紧牙关克制住近似乎崩溃的情绪,淡淡道:
“你跟姜姚不是亲兄妹,姜姚喜欢你,你为了姜姚娶我,一定很不情愿吧?”
“我们把婚离了,你就能永远跟姜姚在一起了。”
她从小到大一直羡慕姜姚。
有那么好的父母,那么多的哥哥。
每个哥哥都对她那样好。
尤其姜时砚,对姜姚的好,几乎是捧在手里怕碎掉,含在嘴里怕化掉。
阮凝一直以为,他们兄妹之间的这份情,难能可贵。
没想到......
没想到他们那不是亲情,而是爱情。
而她这个被蒙在鼓里,天真地以为姜时砚爱的人是她,欢天喜地跟着姜时砚领证结婚的人。
多可笑啊。
“你说什么?”
姜时砚俊脸冷沉,不悦地提高嗓音。
“阮凝你能别无理取闹吗?小五是我妹妹。”
“你们俩是亲兄妹吗?”
阮凝迎着他的目光质问。
姜时砚盯着她,回得坦然:
“虽不是亲的,但在我眼里,她跟亲的没任何区别。”
“没区别那你上她的床,跟她接吻。”
一句话,让姜时砚哑语。
所以前一刻他在房间跟小五的事,被阮凝看到了?
想到可能是这样,姜时砚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离婚吧!”
阮凝不想听他解释,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男人又不爱她,不过只是想要她的肾,才勉强跟她在一起。
为了保住自己的肾,让自己活得有点尊严,她必须离婚。
姜时砚不想再争辩,他心情烦得很,直接睡下。
“我不会跟你离,你死了这条心吧!”
阮凝起身去抱毯子。
离开房间时丢下话,“这婚我必须离,明天我就搬出去。”
还不等她走到起居室,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丢在了大床上。
阮凝吃痛地皱起眉头。
看着朝他靠近而来的丈夫,她只感觉心如刀绞,厌恶至极。
“姜时砚,你要干什么?”
姜时砚俊容冷沉,眉如寒冰。
与生俱来强大的气场,瞬间将阮凝整个瘦弱的身子笼罩。
他压制住她想要起身的动作,眼眸里欲火热烈。
“你不就是觉得我不碰你,心里委屈吗?”
“我现在就给你。”
带着从姜姚那儿来的烦躁,姜时砚俯身含上阮凝的唇。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英气逼人的脸。
阮凝抑制不住心跳加速。
贴在床单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
一张小脸因为身体升温,变得娇嫩驼红。
而她此刻的模样,在姜时砚眼里,是极具诱惑的。
兴许是在监狱里待了两年的缘故,她的眉宇间少了些灵气。
但依旧不妨碍她本就是个美人坯子,五官秀丽,肤如凝脂。
仿佛轻轻一触碰,就能感受到她的温婉与柔美。
姜时砚不想克制自己,带着侵略性地吻住阮凝的唇。
这一瞬,阮凝心乱如麻,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想跟姜时砚这样。
抬手挣扎。
结果下一秒——
开着的房门口,毫无防备地传来了姜家三少姜策的声音。
“大哥,下楼吃饭了。”
姜时砚激烈的动作瞬间停止。
他撑起身,看着眼下满脸通红的阮凝,嗓音磁性又温柔。
“我晚上再给你,现在先跟我下楼用餐。”
阮凝感觉羞愤。
别过头,努力稳住胸前的起伏,不愿意看丈夫一眼。
姜时砚还没起开,姜策就已经走了进来,毫不避讳道:
“大哥,吃饭了。”
姜时砚这才从阮凝身上移开,坐在床边整理着衣衫,“知道了。”
他抬手去拉阮凝,“起来吧。”
阮凝坐起身来时,目光不经意地看向不远处的姜策。
虽然姜策转身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姜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还是她想多了?
整理好着装,阮凝跟着丈夫下楼。
楼下豪华宽敞的餐厅里,早已坐了长辈。
阮凝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姜夫人拉着阮凝坐在她旁边,亲手给阮凝夹菜,对阮凝的好,无微不至。
就好像医院她看到阮凝推女儿的那件事,没发生一样。
“阿凝,你瘦了很多,多吃点。”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跟妈妈说。”
阮凝有些不解。
按理说,婆婆那样宠爱姜姚。
她应该会为了姜姚,数落她的啊。
怎么......
实在有些猜不透这个家里所有人的心思,阮凝默默埋头吃着。
公公婆婆对她越好,她就越感觉不自在。
生怕这样的好,只是为了替姜姚请求她捐肾。
所以,她还是要搬出去。
但必须得有个搬出去的理由。
用过晚饭以后,阮凝回了房。
她在网上找工作。
最好是离姜家远一点的。
她大学没毕业就进了监狱,没有学历,能找到的工作都很普通。
最后选了一家花店的工作。
工作确定好后,阮凝又开始在附近找房子。
房子还没确定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姜时砚推门进来。
阮凝想到饭前跟他发生的事,这会儿又变得浑身不自在,起身去了洗手间。
姜时砚没管她。
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等着她洗好出来,他才进去。
阮凝穿着睡衣坐上床。
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很紧张,连呼吸都有些不顺。
她不想要丈夫碰她。
可他们又是夫妻。
阮凝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时砚洗好过来时,看到阮凝已经钻进被子里。
知道她睡不着的。
为了尽丈夫的义务。
他上床后没有任何前奏,拉过阮凝抱在怀里便跟她接吻。
阮凝不愿意,抬手挣扎。
姜时砚本来也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义务。
但阮凝的反抗,让他很不爽。
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想征服。
几番纠缠下来,阮凝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
姜时砚按着她在身下,强势而霸道:
“欲擒故纵?”
阮凝瞪他,“谁跟你欲擒故纵了,我不愿意,你起开。”
“别闹。”
姜时砚按住她硬来,但也只是轻抚了下,他就感觉阮凝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了。
姜时砚掀开了被子。
当看到阮凝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疤痕时,他眉头紧蹙,关心地问:
“怎么回事?”
阮凝感觉身上一凉,羞耻地忙扯了被单盖住。
一张小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绯红诱人。
“在监狱被人打的。”
姜时砚蹙眉,显然有些不信,“监狱里有人敢打你?”
阮凝点头。
想到在医院里姜姚说的话,她迎上丈夫的目光。
“他们是被人指使专门针对的我,要不你让人去查查幕后人是谁?”
姜时砚瞬间没了任何兴趣,下床穿戴。
阮凝知道,她身上的疤痕确实会让人嫌弃。
但丈夫做得这么明显,还是又将她的一颗心扯得生疼。
姜时砚穿戴好,丢下话。
“你早点休息,我去让人查。”
阮凝没说什么,目送丈夫走后,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大晚上了,他去找谁查。
无非就是看着她身上的疤痕,提不起兴趣,故意找借口离开罢了。
阮凝强迫自己不要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方面,她也并未奢望过。
第二天一早。
阮凝发现家门口没了保镖。
她没跟任何人打声招呼,自己打车去花店应聘。
今天身上不是那么痛了,再加上手上没什么钱。
她必须要先赚点钱拿在手里才安心。
花店老板很年轻。
瞧见阮凝长得出色,插花手艺也是一绝,就留下她了。
阮凝当天就留在花店帮忙。
傍晚的时候,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凝,你这是又去哪儿了?怎么一整天都没看到你?”
阮凝实话道:
“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要晚上十点才下班。”
阮珍一听,就联想到女儿要搬出去住的事。
她忙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是大少爷的妻子,就算你不工作,大少爷也会养着你的。”
“快回来吧,别惹大少爷生气了。”
阮凝没跟母亲说太多,挂了电话。
母亲并不理解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还是在花店上到十点才下班。
刚从花店出来,抽出手机准备打网约车。
前方的路边,忽然传来轿车的鸣笛。
阮凝抬头看过去。
名贵轿车的车窗放下,后位里,男人刚毅刀削的轮廓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紧接着,一双凌厉的目光射向她。
阮凝心口一紧,识趣地收起手机,朝着轿车走去。
坐在姜时砚身旁,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冷气,阮凝先发制人。
“你查出来了吗?是谁指使他们欺负我的?”
她想,就算丈夫查出来,也不会对姜姚做什么的。
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妹妹。
姜时砚一身黑色西装,坐在旁边面容冷酷。
“为什么要出来上班?姜家每个月给你的钱不够用?”

反正捐一颗肾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阮凝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从她的亲生母亲口中说出来的。
失望地看着母亲,嗓音变得有些哑:
“妈,你知道我在监狱里都经历了些什么吗?”
阮珍脸色变了下,这才打量着阮凝。
“你经历了什么?你进去的时候大少爷不是说,已经安排好,会让里面的人关照你的吗?”
瞧着阮凝也是毫发无损,不过比之前瘦了些而已。
并无什么异样。
阮珍觉得,这个女儿怕是当上了大少奶奶,就变得矫情了吧!
她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
阮凝低下头,苦涩地喝着粥。
“我身体不舒服,浑身都很难受。”
出狱那天,她以为丈夫真的只是带她去检查身体。
没想到只是想要她跟姜姚做肾源匹配,压根就不在乎她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她越来越感觉身体不对劲儿。
要是再不去医院,怕是只会更加严重。
阮珍看着阮凝,关心道:
“怎么会呢?大少爷不是说你只是气血不足,让我给你准备点滋补的汤药就可以吗?”
阮凝沉默。
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母亲眼里似乎也只有姜姚。
跟她说再多有什么用,她又不会信。
阮凝觉得她必须要去医院。
不然拖下去出什么问题,不就便宜他们取走她的肾去给姜姚吗。
想到这里,她抬头看着母亲,请求道:
“妈,我知道昨天我不应该推姜姚,她在哪儿住院啊,我去看看她。”
阮珍瞧着这个女儿又变得像以前那样知书达理了,赶忙报了姜姚住的医院。
随后又道:“我准备好小姐吃的东西,带你过去。”
阮凝起身来应道:
“好,我去楼上换身衣服。”
阮珍信以为真,亲自去厨房给姜姚准备吃的。
阮凝换上家里佣人的衣服,悄悄从后门溜走。
幸好后门并没有人把守,她成功溜出了姜家偌大的庄园。
为了防止姜时砚他们找她,觉得她有意逃走,阮凝还是去的姜姚所在的医院。
她去挂了号,可人太多了。
需要等。
想到一早出来没吃什么东西,阮凝便去食堂买杯豆浆喝。
路过休闲花园的时候,好巧不巧碰到了姜姚。
而姜姚身边,还有姜夫人。
那个曾经对她很好,给她大房间住,让她跟着姜姚一起上学的婆婆。
阮凝清楚的记得,从见到姜夫人的第一眼,就感觉她特别亲切。
姜夫人身上,还有种她熟悉的味道。
在姜家的十几年,姜夫人对她一直很好。
只是她出狱回来几天了,却从未见过婆婆的身影。
现在在医院碰到,尽管再不想面对姜姚。
阮凝也还是硬着头皮过去,对着婆婆颔首招呼:
“妈。”
姜夫人即便已过了五十的年龄,应是保养得好,着装打扮都很精致。
看上去雍容华贵,富态高雅。
她看着阮凝,慈眉善目,声音温和,“阿凝,你是来看小五的?”
阮凝不得已点头,“嗯。”
“这样啊,那我们去那边的亭子坐下慢慢说吧。”
姜夫人牵着姜姚准备过去。
姜姚却止住步伐,对着姜夫人说:
“妈,我想喝水,您去给我买瓶过来好不好?”
姜夫人想着这边也有几个下人跟着他们的,拿出手机准备给下人打电话,让他们送水过来。
姜姚却阻止她,低声道:
“刚好我有几句话想要跟阿凝说,我求求她看看会不会心软。”
姜夫人明白了女儿的意思,看向阮凝。
“阿凝,你先在这儿帮我陪着小五,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下来。”
阮凝应了。
目送婆婆走后,也想转身去看病。
毕竟她挂号的时间也快到了。
但姜姚拦住了她,讥笑道:
“大哥不是把你关在家里了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阮凝瞥她。
这人明明被病痛折磨,双眸无神,脸色惨白。
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却还制不住她趾高气扬在她面前摆谱。
“我会飞不行吗?”
阮凝实在不想跟她浪费时间,绕开要走。
姜姚又伸手拦住她。
“大哥说了,你不给我肾,就不许你出家门半步,信不信我告诉他,他会立马派人把你抓回去。”
阮凝僵住。
有点不敢相信,姜时砚是这样想的。
那可是她的丈夫。
是她心心念念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他怎么可能会对她那么残忍。
冷眼看着姜姚,阮凝不确定地问:
“姜时砚真这么说的?”
姜姚笑得恣意。
“对啊,所以阮凝,你别挣扎了,你腰间的那颗肾啊,早晚都会被大哥跟二哥取下来给我的。”
在姜家,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哥哥们都会不择手段弄到她面前来。
何况是关乎她性命的事。
哥哥们才舍不得她死掉呢。
而阮凝的肾,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阮凝有些恍惚。
实在不愿意看到姜姚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
再要离开,姜姚又凑近她,低声笑道:
“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吧?馊饭好不好吃?被针扎的滋味痛吗?”
阮凝震惊。
瞪着姜姚,一把抓过她质问:
“在监狱里针对我的那些人,是你安排的?”
姜姚笑着否认,“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自己不懂事。”
“姜姚。”
阮凝咬牙切齿,瞪红了眼,“你怎么这么恶毒啊,我可是去替你坐牢。”
曾经在家里姜姚总是陷害污蔑她就算了。
她不计较。
是因为她跟母亲一直深受姜家恩惠。
姜家其他人对她也很好。
所以在关键时刻,她为了姜时砚,为了姜家。
为了姜姚不受那份牢狱之灾的苦,自愿替罪。
结果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伤害?
阮凝笑自己好傻。
她用一辈子的前程,就换来这么一个忘恩负义,处处针对她的东西?
一把将姜姚推开,阮凝努力让自己冷静,双眸憎恨赤红地瞪着姜姚。
“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把肾给你的。”
她转身离开。
姜姚却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赶来的姜夫人刚好瞧见,慌忙过来扶女儿,心疼地喊:
“小五,小五你没事吧?”
姜姚哭起来,演得奄奄一息:
“妈妈,我好疼,好疼啊。”
姜夫人气急地看向走开的阮凝,“阿凝,你怎么能这么对小五。”

“阮凝,出去以后好好做人。”
狱警的话,随着那道厚重的铁门被关上。
阮凝才感觉自己又一次重获新生。
两年的牢狱之苦,她终于熬出来了。
转过身,看到丈夫的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她满心欢喜地朝他走去。
却看到下车来的丈夫,身边还有一个人。
两年前,她就是去替那人坐的牢。
阮凝顿住脚步,浑身僵硬,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姜时砚看向她,并未有任何情绪反应。
“上车吧!”
他倒显得那样绅士地给她拉开车门。
不过是后座的车门。
副驾驶,他留给了姜姚。
阮凝看着,心里没由来发涩。
在她的记忆中,丈夫的副驾驶,好像永远都是姜姚的。
哪怕姜姚不在,她也不曾有幸坐过。
不知道的,还以为姜姚才是他的妻子呢。
阮凝钻进车里刚坐下,姜姚回头来看她,状似心疼。
“阿凝,在监狱里,没受苦吧?”
阮凝还没开口。
便看到姜时砚坐上车后,细心地凑近姜姚,给她系安全带。
姜姚趁机在他那张好看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阮凝眸色森冷,胸腔里的那颗心,生生地被扯痛起来。
更多的还是忽然觉得胸腔里一阵恶心袭来。
尤其姜时砚也只是轻飘飘地训了下她,“别闹,你嫂子在。”
姜姚不乐意,撒娇道:
“阿凝又不介意。”
她又回头看着阮凝,天真道:“对吧阿凝。”
阮凝面无表情,感觉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巨石,难受得无法呼吸。
她忍无可忍,问姜时砚:
“姜姚没脑子不知道男女有别,你这个当哥的也没个分寸吗?”
姜姚脸色一变,看了眼身边的姜时砚,立马柔弱道:
“阿凝你在说什么呀,怎么在监狱里待两年,就学会乱说话了?”
简直不敢相信,阮凝居然敢这样说她。
姜时砚也很诧异阮凝说出来的话。
跟以往温婉柔顺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他随即冷了声音:
“小五一直都这么粘着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一出来就找不痛快,跟小五道歉。”
小五是姜姚的小名,家中排行第五。
但谁都不知道,南城首富姜家真正的千金,是阮凝。
而现在的阮凝,不过是姜家管家的女儿。
是姜时砚这个大总裁,为了让阮凝去替自己的妹妹坐牢,才娶她为妻的。
听了丈夫的话,阮凝更觉心口一窒。
心痛地望着丈夫,想到她从监狱出来,到上车,他不仅没好好看她一眼。
也没问过她在监狱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却只一味地袒护姜姚。
她可是为了姜姚才去坐牢的,现在丈夫却要她跟姜姚道歉?
阮凝忍着那份不适,失望地看着丈夫紧绷的侧脸。
“我要不是替她坐牢,会被逼得这么不会说话?”
姜姚娇弱地哭起来,“可是,当初是你自愿替的呀。”
姜时砚单手抚在姜姚脸上,心疼地给她抹泪。
又冷声告诉阮凝:
“当初没人逼你吧,你自己愿意进去,现在出来跟我们发什么疯。”
“是,我是自愿替的,但我后悔了不行吗?”
阮凝实在觉得他们兄妹俩的举动,太过令人作呕,忍不住发了飙。
姜姚都吓了一跳。
简直不敢相信阮凝像是变了一个人。
姜时砚觉得阮凝无理取闹,再想说她两句,无意间从后视镜里看到阮凝耳朵流了血。
他眉头微皱,冷淡的面容缓和了下,抽出纸巾递给阮凝。
“你耳朵流血了,先擦擦。”
阮凝不理会,冷声喊:“停车,我要下车。”
姜时砚把纸放下,继续开车。
阮凝又喊:“我让你停车。”
姜时砚没理会,轿车径直朝着医院方向开。
“我先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我们再回家。”
兴许是耳朵流的血越来越多,阮凝不得已捡起纸堵住。
再看着丈夫,她只觉得委屈又心酸。
丈夫要从一开始就知道关心她,她会闹吗。
阮凝不否认,她很爱姜时砚。
从跟着母亲一起踏入姜家大门,见到姜时砚的第一眼,就对他有了心思。
她也从未奢望跟这个男人有什么。
但就在两年前,她目睹姜姚失手杀了人后。
姜姚哭着求家里人,不愿意进监狱。
姜氏夫妇痛哭不已,她的管家母亲也在一夜之间白了头。
偏偏,这个时候姜时砚主动跟她提出来结婚。
阮凝其实知道是为什么。
但她从小爱慕着姜时砚。
恋爱脑发作的她,没犹豫地跟着姜时砚去民政局领了证。
之后便主动站出来认罪,替体弱多病的姜姚去坐牢。
在监狱的两年,阮凝日子并不好过,总是被人针对殴打。
她的左耳就被人打到失聪。
要是不尽快去医院治疗,恐怕只会感染得更加严重。
阮凝没再闹着要下车,憋着一肚子的火看向窗外。
医院,姜时砚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阮凝以为只是检查耳朵,但护士带着她离开后,却让她躺在了手术台上。
尽管觉得奇怪,她也还是接受了。
等她再睁眼时,人已经躺在了姜家,丈夫深色的大床上。
窗外,暮色已至。
房门也在这时被推开。
走进来的人是姜时砚。
他换了一身家居服,看上去还是那样清爽英俊。
“你醒了。”
姜时砚手里端着吃的,放在起居室的茶几上,示意道:
“应该很饿了吧,过来把东西吃了。”
阮凝有些失神。
记忆中,丈夫就是这般温柔体贴,绅士儒雅。
她一醒来就在丈夫的大床上,丈夫还亲自给她送吃的过来。
所以在丈夫心里,她还是有点位置的吧。
阮凝心中没了别的情绪,轻步走过去坐下。
刚端起吃的,便听到丈夫声音低沉道:
“中午送你去医院是跟小五做肾移植配型,小五肾衰竭晚期急需一颗肾。
你的刚好跟她的匹配上,你捐一颗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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