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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烟雨落江南宋景明云帆全局

一颗甜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景明心中冷笑,她害得他以后都不能生育,如今却说得好像是对他施恩一般,真是太可笑了。现在多跟她待一会都让他觉得恶心,宋景明再次俯身作揖,正想送客。“公主,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宋云帆身穿墨色锦跑,头戴玉冠走了进来。“原来是景明醒了。”他嘴角含笑,眼中却是不怀好意的算计,“今天也是景明的生辰,不如叫景明和我出去一同庆祝吧。”知道宋云帆肯定没安好心,宋景明开口拒绝,“我身子不适,不宜外出见风。”宋云帆却委屈起来,“公主,我和景明同一天生日,现如今我们兄弟共同入赘公主府侍奉公主。”“若是生日宴上不见景明的踪影,旁人还以为是我恶毒苛待了景明呢。”冷凝月立即搂住宋云帆的肩膀,轻声安抚道:“云帆你最是心善,平时走路连一只蚂蚁...

主角:宋景明云帆   更新:2025-03-29 1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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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景明云帆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烟雨落江南宋景明云帆全局》,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景明心中冷笑,她害得他以后都不能生育,如今却说得好像是对他施恩一般,真是太可笑了。现在多跟她待一会都让他觉得恶心,宋景明再次俯身作揖,正想送客。“公主,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宋云帆身穿墨色锦跑,头戴玉冠走了进来。“原来是景明醒了。”他嘴角含笑,眼中却是不怀好意的算计,“今天也是景明的生辰,不如叫景明和我出去一同庆祝吧。”知道宋云帆肯定没安好心,宋景明开口拒绝,“我身子不适,不宜外出见风。”宋云帆却委屈起来,“公主,我和景明同一天生日,现如今我们兄弟共同入赘公主府侍奉公主。”“若是生日宴上不见景明的踪影,旁人还以为是我恶毒苛待了景明呢。”冷凝月立即搂住宋云帆的肩膀,轻声安抚道:“云帆你最是心善,平时走路连一只蚂蚁...

《从此烟雨落江南宋景明云帆全局》精彩片段

宋景明心中冷笑,她害得他以后都不能生育,如今却说得好像是对他施恩一般,真是太可笑了。
现在多跟她待一会都让他觉得恶心,宋景明再次俯身作揖,正想送客。
“公主,大家都在外面等着呢,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宋云帆身穿墨色锦跑,头戴玉冠走了进来。
“原来是景明醒了。”他嘴角含笑,眼中却是不怀好意的算计,“今天也是景明的生辰,不如叫景明和我出去一同庆祝吧。”
知道宋云帆肯定没安好心,宋景明开口拒绝,“我身子不适,不宜外出见风。”
宋云帆却委屈起来,“公主,我和景明同一天生日,现如今我们兄弟共同入赘公主府侍奉公主。”
“若是生日宴上不见景明的踪影,旁人还以为是我恶毒苛待了景明呢。”
冷凝月立即搂住宋云帆的肩膀,轻声安抚道:“云帆你最是心善,平时走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我绝不会让被人误会于你。”
她转头对一旁的宋景明吩咐道:“即刻更衣一同出去庆生,正好借这喜庆的日子冲冲你身上的晦气。”
说完,她就搂着宋云帆率先走了出去。
宋景明没法只能在更衣出去。
宴会上,皆是汴京城中的达官贵人,因为安阳公主冷凝月的面子,他们皆给宋云帆准备了价值不菲的生辰贺礼。
宋云帆如同众星拱月一般坐在最前方,而同样是今天生辰的宋景明,则被安排在角落之中,听着众人对他的数落。
“真是不要脸,宋大人夫妇看他可怜,收养他做义子,结果他竟然觊觎驸马之位转身爬上安阳公主的床。”
当年宋景明无意中从养母口中得知的自己才是宋府真正的少爷,便找到宋府说明情况之后,滴血认亲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可宋父宋母却说,这事传出去恐怕会让别人看轻了宋云帆,便在外面说宋景明是宋家认的义子,让他以这种方式回归宋家。
“下贱胚子就是下贱胚子,乌鸦飞上枝头怎么可能就变成凤凰,现在面首的身份配他都绰绰有余。”
“听说前几天这贱人不知死活给未来驸马下毒,被安阳公主当众扒光衣服捅了一刀。”
“这样都没死,果然这人啊,越是低贱就越是命大。”
他们看了宋景明一眼,向旁边挪了挪位置,仿佛他是瘟疫源一般。
这一切都是宋云帆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刺激宋景明,想让他在这么多达官贵人面前失态出丑。
可宋景明从始至终都安静地坐在位置上,一言未发。
生辰宴即将结束,宋云帆坐不住了,他起身来到宋景明面前说道:“景明,今日也是你的生辰,这是我送给你贺礼。”
他让侍卫把礼物拿上来,是一尊白玉雕琢而成的送子观音。
宋云帆将玉观音放入宋景明手中,“景明,你入公主府的日子也不短了,可要早日让公主怀上子嗣才好。”
这一招可谓杀人诛心。

宋云帆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看向宋景明,无声说道:“我赢了。”
宋景明心如死灰地任由侍卫将他押到刑堂,用绳子吊在柱子上。
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紧咬牙关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他的心早已被捅得千疮百孔,身体上再痛也已经麻木了。
三十鞭下去,宋景明浑身是血,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
宋云帆换了一身更加华贵的衣服来到刑堂,随后端起一碗盐水泼在宋景明身上。
宋景明惨叫出声,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宋云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宋云帆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不屑说道:“杀了你,那多没意思,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入赘公主府,和公主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说罢,他便吩咐侍卫将他从柱子上放了下来。
仅仅几十米的路程,宋景明却摇摇晃晃地走了半个时辰才回到偏院。
他脱下衣服,低头看向自己全身密密麻麻还在渗血的鞭痕,又举起双手看向自己变形的十指。
他自嘲的笑笑,当初满心欢喜,自以为能和最爱的人白头偕老,结果却换来满身的伤痕,确实是太狼狈了。
不过这样的日子,明天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日一早,便有侍卫给刘景明送来红色的喜服,他被迫跟着冷凝月去宋家接亲。
婚宴也是无比盛大,宋家光是陪嫁就拿出了整整108抬,跟他当初入赘进公主府的时候天差地别。
将宋云帆接回公主府后,一切仪式举行完毕,最后由宋景明端着合卺酒,看着二人交杯喝下。
宋云帆放下酒杯道:“景明,明天早上我和公主会起得晚一些,你今晚直接把茶奉了吧。”
按照规矩,驸马入府,第二日面首需跪下向驸马奉茶,表示对驸马的尊敬和服从,而驸马喝了茶才是对面首的认可。
宋景明端着喜盘的手不禁抖动了一下。
宋云帆立即嘟起嘴看向冷凝月,“公主,我们兄弟二人以后一起侍奉公主,我只是想快点表示对景明的认可,可景明好像不愿。”
冷凝月看向宋景明道:“向驸马奉茶本就是你的本分。”
宋景明心知,今晚若不如他愿,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不想节外生枝,他直接端起茶杯跪在宋云帆面前。
宋云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终于让宋景明退下。
宋景明心中松了一口气,回到偏房,他拿出纸笔写下一封绝笔信。
宋云帆说得没错,在他们之间,冷凝月永远相信的都是他。
可若是他以死明志呢?
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就会有生根发芽的一天,而宋云帆也根本经不起查证。
宋景明让童木提前准备好两具男尸换上他们的衣服,摆在床上。
拿起火把从床帏开始点燃。
不消片刻,大火蔓延了整个房间。
他们换上男装,站在公主府外,望着那熊熊燃起的烈火,宋景明心中皆是解脱的快意。
他对冷凝月的一切爱意,也随着这把大火灰飞烟灭。
冷凝月,认识你,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误。
从此以后,上穷碧落下黄泉,你我永世不复相见。

“云帆,还是你心善,他若是有你一半的良善,也不至于落得如今的下场。”
冷凝月搂着宋云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屋子只剩下瘫在地上犹狼狈不堪的宋景明。
宋景明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慢慢起身,拿起帕子擦掉额头的鲜血。
他缓缓坐在衣架前,穿针引线,每缝一针十指便是钻心的疼痛。
可是宋母用童木的命威胁他,他实在不敢冒一点风险,必须要将婚服完成。
又熬了三天三夜,宋景明才终于赶在七日之期将婚服完成,此时他的十根手指全被扎满了针眼,红肿不堪。
宋母来取衣服,只顾感叹婚服做的样式好看,针脚细密,丝毫没有在意宋景明遍布伤痕的双手。
走时还不忘警告道:“如今你和云帆同时入赘公主府,他为驸马你为面首,你要事事以他为先,对他尊敬顺从。”
宋景明低着头,没有反驳。
他已经决定要离开,现在越少事端便越好。
宋母满意道:“看来公主将你从驸马贬为面首,倒是正确的选择,不过短短几日,你就乖顺了不少。”
接下来几日,宋景明待在偏院里好好养伤,吃药吃饭,他要在离开之前,让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可晚上,宋景明刚换上里衣准备休息,两个侍卫一脚踹开他的房门。
他面上一惊,厉声道:“这里公主府内院,你们岂敢私闯?”
“正是公主让我们来捉拿你的。”
说完,他们便直接将宋景明从床上拖了下来,押着他的胳膊就向外走去。
宋景明鞋都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阴寒的地板上,脚心也被尖锐的石子划破,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血红的脚印。
正室屋内。
宋云帆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躺在床上,而冷凝月、宋母则焦急地围在他的床边。
宋景明被侍卫直接押进来跪倒在床边,宋母上来便狠狠对他扇了两巴掌。
“亏我还以为你乖顺了,没想到竟是死性不改,竟然想出这等阴毒的招数。”
宋景明瞬间被打得耳朵轰鸣,嘴角渗出血来。
冷凝月手中拿着匕首,扒开他的衣服就要刺过来。
宋景明眼中满是惊恐,“就算是死囚也有一次辩解的机会,你们至少让我做一个明白鬼吧。”
宋母怒斥道:“你给云帆做的婚服之中藏了毒针,云帆试婚服的时候被毒针刺中,毒发昏迷了!”
宋景明听后立即摇头,“不,我没有......”
冷凝月冷声道:“云帆毒发昏迷,是你所害,今日取你心头血救云帆也是你的赎罪。”
话音刚落,匕首就对着他心脏的位置直接刺了进去。
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宋景明痛到四肢抽搐,却被冷凝月拎起,拿起玉碗在他心口接血。
接了满满一整碗的鲜血后,才将他扔在地上,拿出金疮药撒在他的胸口处止血。
看着宋景明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冷凝月道:“谋害未来驸马本是死罪,但你已献血将功折罪,今晚的事,我就既往不咎。”

宋景明此刻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他扶着门框慢慢起身,身体颤颤巍巍地向外走。
现在他只想离她们越远越好,哪怕是死,也不要死在她们身边。
可刚出了门口,他便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宋景明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停下坠,恍惚间,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与冷凝月的第一次相见。
养母为了八十两银子,将刚年满十六的他下药迷晕,卖进煤山做壮丁。
宋景明咬破舌尖,来刺激自己清醒,之后他趁乱逃跑。
逃跑路上惊了别人的马,本以为会就此死在马下,是冷凝月飞身过来救了他。
煤老板带着家丁追过来,说宋景明是他家逃跑的壮丁,要将他带走。
走投无路间,宋景明下跪恳求冷凝月借他八十两银子,他愿意为奴抵债。
冷凝月随后掏出八十两替他还了钱。
“今日只当是本公主日行一善,这银子也不用你还了。”
她转身离去的身影,便从此住进了宋景明的心间。
画面一转来到两年后,那时宋景明已经回归宋府,却因为目不识丁,被柳父宋母嫌弃粗俗无知。
就连宋府与公主府从小订下的婚约,他们也让假少爷宋云帆代替。
彼时,宋景明已经对冷凝月情根深种,他鼓起勇气跟冷凝月袒露自己的爱意,却被拒绝。
本以为两人此生无缘,冷凝月却中了媚药,闯入他的房间。
宋景明看着曾经的自己宽衣解带,甘愿为冷凝月做解药。
他想要上前阻止,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崩溃呐喊,“不要!不要!”
宋景明额头冒出冷汗,猛然惊醒,看着熟悉的屋顶,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关于过去的噩梦。
童木守在一旁,声音中透着惊喜,“驸马,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昏迷前的记忆大量涌入他的脑海,宋景明抬手覆在自己胸口,外面的伤口已经结痂,可心中的伤口却依然鲜血淋漓。
宋景明喃喃说道:”三天了,那明天就是冷凝月迎娶宋云帆的日子,也是我们离开的日子。”
童木眼中满是对宋景明的担忧,“驸马,你大病未愈,要不还是再养几天。”
宋景明声音坚决,“不用,我意已决,明日就离开。”
冷凝月一席收腰华服,迈着步伐走了进来,“谁要离开?”
没想到冷凝月竟会突然过来,宋景明吓了一跳,但还是稳住身形,道:“我还以为这次会死在公主刀下,就此离开人世。”
冷凝月面色一凛,“本公主自小习武,下手自然有分寸,断不会要了你的性命。”
宋景明起身向冷凝月行礼,“感谢公主的不杀之恩。”
看着面前的如此低眉顺从的宋景明,冷凝月心中并没有欣喜,反而是涌出一种慌乱之感,好像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她的掌控一般。
她开口说道:“如今云帆也因你的心头血治好了身体,若你以后不再作恶,我以后就生一个云帆的孩子过继给你,保你下半生荣华富贵。”

燕窝人参等华贵之物,流水一样地送入宋云帆的房间。
饭后,享乐的丝竹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关于冷凝月如何宠爱宋云帆之事,每日都会由下人口中传到宋景明耳边。
宋景明知道这是宋云帆故意为之,只当没听见,每日只是雷打不动的裁剪制衣。
如此几日,反倒是宋云帆先憋不住了,带着侍卫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偏房。
进屋之后,他四处打量了一番,见宋景明居住的屋子陈旧狭窄,屋内更是一件值钱的物件都没有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景明,我听说你被公主灌了绝嗣药,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特意带了补品来看看你。”
宋景明看着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心中涌出强烈的恨意,可现在他只能忍耐。
他声色平淡地说道:“不用你假好心。”
宋云帆声音委屈,“景明可是在怪我,入府几日了,今日才来看你。”
“都怪公主太心疼我了,怕我受了风寒,连门都不让我出,这几日就连吃食都是她亲自送入我房间的。”
面对他挑衅的话语,宋景明直接选择将他无视。
可宋云帆却突然示意侍卫将带来的东西砸到地上,然后大惊失色喊道:“景明,这是做什么?景明别砸了......”
之后,他整个人更是顺势摔倒在地。
宋景明顿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冷凝月冲进屋内,将宋云帆从地上扶起,焦急问道:“云帆,你怎么样?”
宋云帆顺势搂住冷凝月,委屈道:“公主,我听闻景明以后不能再生育了,好心带了补品过来看他,可他非但不领情,还将我的东西打砸了,我开口劝他,他还推我......”
说着,宋云帆举起自己的手掌到冷凝月面前,手背有些破皮,露出道道血丝。
冷凝月心疼地将宋云帆的手掌握住,随后目光冰冷视线如刀子一般落在宋景明身上。
宋景明不禁浑身一抖,急切开口解释,“我没有,我没有推他......”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真是冥顽不灵,云帆对你处处忍让,你却处处害他。”
“给我跪下,向云帆磕头认错。”
宋景明摇头,还想再解释。
冷凝月直接唤来侍卫,压住宋景明的双臂,强行让他下跪。
宋景明被侍卫按着头,一下一下磕在坚硬的石板上,很快额头便被磕破了皮,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宋云帆看向宋景明的惨状,目光中不禁闪过一丝得意。
就算他是宋家的亲生儿子,安阳公主的驸马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乖乖跪倒在他的脚下。
见出了血,冷凝月眉头下意识蹙起,示意手下住手,再次问出声。
“宋景明,你现在知不知错?”
宋景明额头已经痛到麻木,脑袋昏沉,气若游丝地开口,“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云帆见好就收,开口替宋景明求情,“公主,景明已经知错了,你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现在把人折磨死可就没意思了,他就是要宋景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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