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毛巾,一脸正经的看着我。
“这就是,来,我喂你喝药,婉儿,只要你我都在的地方就是家,咱们不分你我,况且,我本就是你夫君”我无言以对,他的确是我拜过高堂的夫君,只不过没有文书认理而已。
江丞樾边喂药给我边说着京中变化的巨大和圣人给他的赏赐,讲完这个,继而又一脸兴奋的谈及在蛮族时和胡兰措的有趣事。
话锋突转,他悬着药碗:“措儿是公主,性子虽骄横,可你日后进了将军府为妾,是要在她手下讨生活的”我抬眸对上他压着火不耐烦的眸子,嗓子哽的说不出话,只能垂下发酸的眸子。
“我不懂如何做妾,也不想学,将军,不妨放过彼此”江丞樾忽的起身,手中的碗也不慎摔在地上清脆一响。
“婉儿,你如今怎一点也不为我想想!”
他幽深的眸子,烦躁的看着我。
“阿措她为人宽厚大度,定不会如何委屈你的,你怎就不会知足”我抬眸麻木的看着他:“可我们不是早已拜过高堂了么?
为何我还得做妾?”
我虽然是乡下村医,身份固然没有公主的高贵有面,可我不能选择离开么?
因为不爱了。
江丞樾双手叉腰,转身揉了揉额头,无言以对。
“不好了,公主突然上吐下泻的,还咳出了一口血来”一蛮族婢女哭唧唧的跑来。
他听到上吐下泻四字,像触发身体什么机关似的,夺门而出。
那婢女站了半晌才不紧不慢的从我这里出去,走之前,为自家主子出气的瞪着我翻了一白眼。
什么宽厚大度,这不才在我这儿喂了碗药,便迫不及待的勾了回去。
半个时辰后,那个瞪我的婢女又来了。
只不过这次是来请我过去诊病的。
我切脉诊病,不过小小的水土不服心口气结而已,不是什么大病,从随身的药箱拿出一包药。
“公主这护身符是何时……碎的?
这一定是神生气了,才让公主遭这罪的,明明在马车驶向村子里时都还是好的啊!”
还是那个婢女,她猛的手捧一串狼牙手串跪在地上哀嚎,那手串有一部分只剩下穿绳的那一半了。
床上的胡兰措继而又呛出一口血,喷了满脸。
“对,就是你,你这个坏女人推了公主损坏了这护身符中的神,公主才会如此的”那婢女扑上来就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