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我的劳动成果,便气急找他理论,和他扭打在一起。
这本是小孩子间的普通玩闹。
等谢谦告诉院长后,我才反应过来,一切已经变了味。
天呐,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院长这种身份地位的人。
他眼光猥琐,在我身上逡巡两圈,我暗道大事不好。
传闻院长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我也略有耳闻。
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14(兰晔视角)我被他约到办公室,他狞笑着:你妹妹打了我儿子,这事情怎么解决啊?
我有个注意,喏,你拿着破布,趴在地上一块块擦干净板砖。
我就当这件事一笔勾销。
等我像条狗一样,擦得干干净净后,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
像黏液一样紧紧粘在我身上。
他若有所思,嘴里缓缓吐出两朵烟圈,重重喷在我脸上:我看你体质挺好的。
以后,每周五来我办公室报道,这件事情不许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我虽不明就里,还是依着他的话点头照办。
结束我要离开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脸,不忘叮嘱:你敢说出去,工作别想要了。
对了,你还有个妹妹是吧,我见过她,她是我儿子的小学同学。
他竟然拿兰绒来威胁我!
晚上回去,已经到深夜,但家里还亮着灯。
妹妹还在等我。
我累的不想说话,只想赶紧休息,路过她的时候顺口补充:绒绒,以后离谢谦远点。
他们家咱们惹不起。
但没想到我的隐忍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竟然私下趁着没有人,把不知名的药品用针管推进我的身体里!
满意地拍手:果然,年轻人身体就是好。
放心吧,不会出事的,我替你担着。
仍是拿一贯的说辞威胁,我早就习惯了。
看身体没什么事情,我便也没放在心上,但是恨意从未停止。
有些伤疤,看不到并不意外着不存在。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头发大把大把地掉,走路时常眩晕而没有力气。
终于有一天,我打扫卫生时突然失去重心,两眼一黑倒下。
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到医院了。
医生给我做了各种检查,可是专家会诊之后也判断不出病因。
这类罕见病,他们从来没见过。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竟然会对兰绒影响这么大。
但当时我知道,她暗恋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