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电话给律师。
这个婚,必须离。
可是从这天后,无论我怎么联系柳清颜,她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是不接我电话,就是说出国谈生意。
“总裁在酒会!”
“总裁在开会!”
“总裁坐飞机不方便接电话!”
我被这无休无止的借口逼得烦躁无比,干脆去她公司附近的房子堵她。
结果在楼下却被保安给拦住了,因为我的房卡资格被取消了。
“先生,没有房卡你不能进去。”
保安严肃地看着我,明明之前我每次过来他都会非常热情的和我打招呼,如今却变成先生了。
我看着那尽在咫尺的电梯,却没法上去,心里的怒意越发浓郁。
“我知道她在上面,告诉她我已经预约了离婚,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不然我就走诉讼。”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
那边保安忙不迭的打电话,模模糊糊就听到什么人走了,可以下来去游乐场……我没心思管这些,刚想开车回家,就听到保姆打电话,说童童在游乐场哭了。
连忙赶过去,在童童看到我那一刻。
本来还忍着委屈的孩子,哇得一声冲过来抱住我。
我赶紧上下打量他,发现他的衣服脏了,小手手也磕掉块肉,血肉模糊看得我心疼。
“怎么回事?”
我哑着嗓子,轻轻给童童的伤口吹气,希望他能好些。
“呜呜呜,爸爸,那个小姑娘骂我是私生子,说我是野种,还说妈妈不要我了!
呜呜呜,是这样么?”
孩子痛彻心扉的哭声,让我的心也重重挨了一拳。
我紧紧搂着儿子的身体,红了眼眶。
自从上次拍卖会后,聂海加了我的微信。
我恨他,怪他,不想和他过多牵扯,可还是在犹豫了两天后加了他。
我本来想质问他到底要干什么。
可是当看到他发给我的各种照片,我的心沉入了更深的海底。
上面有柳清颜抱着小小的女孩出医院,有他们三个人去湖边划船,有穿着一样的衣服去拍幼稚的好笑的照片。
无不诉说着柳清颜对他们的感情。
“那女孩在哪里?”
童童哭得直打嗝,给我指了个大概的方向。
我顺着方向找过去,那女孩正在一下下的用水壶打保姆的腿,保姆吃痛却也不敢说什么。
看着那和柳清颜如出一辙的脸,我紧了紧拳头,才克制自己想要去找柳清颜算账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