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他好哥们为他准备的接风宴,一条街的商铺楼宇几乎如今都姓周,哪怕我俩穿着人字拖出街,第二天也有一群人扒着图讨论。
往日席家和周家各自在商政发光发热,直到席沅江父亲这一代,老头子后二十年昏聩痴傻,席家在他手里大不如从前。
而现在姓席最有权势的小少爷,与席家关系势如水火。
席家不管席沅江同父异母的大哥二哥还是旁的席家子弟,皆是想和这位早年被驱逐,如今一路繁花似锦的小少爷称兄道弟。
“叔,你看那边偷拍的是不是你们席家的人。”
我刚把帕加尼的钥匙递到他手里,他习惯性接过装进大衣口袋里。
目不斜视的往会所里面走,太吵了没有听见?
我伸手勾住他灰色大衣的带子,喂,有人在偷拍啊!
他如今炙手可热,被偷拍总归是不好的。
人在江湖,哪能没有几个仇家?
“再晚,江陵就该亲自来迎接你。”
一听到那个花孔雀的名字,我丝毫不怀疑,他会在门口敲锣打鼓,铺红毯。
我几步跟在他后头,还是有些担心,他本来在京城发展势头如火如荼,这妨碍不到沪城席家,甚至那群人可以狐假虎威。
但如今毫无预兆回来,这帮干不了大事的跳梁小丑,就该坐不住了。
虽然圈子里大家都知道两边关系紧张,但是圈外人不知道啊!
尤其那些被席家坑蒙拐骗的的小资和部分外地老板。
总归接触不到这个圈层的人,对于和席家拉上关系的还是十分向往。
“这是在担心我?”
电梯上行,电梯轿厢四壁都是透明的单向玻璃,带路的服务生恭恭敬敬站在前面。
“干爹~我能不担心嘛?”
我明显感觉到服务生迈出电梯的右脚崴了一下。
席沅江换下那身体制内老气横秋的衣服,一身休闲商务打扮,全身私人高定,一看就是豪门公子哥。
我来的时候随意披着一个罩衫,小吊带配上牛仔裤,踩着帆布鞋,一副平民玩家误闯富人圈的蒙昧无知。
“你猜,她下楼会怎么八卦咱俩。”
我挨着席沅江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他头凑的很近,我才发现他耳廓上有一颗红痣。
也不知道是走太久路,还是天气热,忽然就咽了一口唾沫,嘶,我觉得我多少有点big胆,简直大逆不道。
难道我真的是年